剑在笼中吟_第19章若肯动脑思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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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若肯动脑思考 (第2/2页)

可以领你回去最后看一眼家人。”

    卑劣要挟着面前手无寸铁的女犯,安得闲突然被自己恶心得想要呕吐,拒绝吧,他想,坚决地拒绝我。

    然后你可以保住清白,安安稳稳地在床上睡一觉,我可以去找个酒肆,把自己喝到醉死,喝到再也不用面对这狗rou烂cao的一切。名为卫筝的母狗回答很快。

    “那犯妇卫氏,在此叩谢恩主了。”她平静的说。“但犯妇仍有一事相求,”她把身子伏得更低,低到几乎贴地“求恩主享用犯妇时,不要给犯妇戴上镣子…”

    这着实是个古怪要求,安得闲几乎要认为自己听错了:既你最后还是要丧命绞绳之下,现在上不上镣又有何分别?“你说什么?”“求您不要上镣…犯妇已知不能身免,但至少可以…以良家身份献上处子…”

    “若您仍不放心…捆着犯妇行房便是…只是不要以罪人身份对待…求您…恩允…”

    安得闲转头看向一旁地板上整齐码放好的十数条镣铐,那些从钧阴死监里送来任他拣选搭配的“情趣之物”有轻有重,有粗有细,有挂锁式砸栓式,直箍圆箍方箍一应俱全。

    看着眼前极尽谦卑的含冤少女,他突然感觉下身涌起一种冲动,这冲动在指挥他用那套最沉重严苛的连身合口镣将她锁住,然后把她抵在身下狠狠占有,在夺走最后一件珍宝的同时,亦把她这卑微到不能再卑微的心愿践踏到尘埃里。

    这种冲动叫做兽性,安得闲作为兽的那一部分,正强烈期盼着看她彻底坏掉,被抢走最后一份希望,不再作任何抵抗地受审认罪,然后浑浑噩噩地死去,一般来说,他会顺从自己的兽性。

    但安得闲也能感觉到,在内心某个角落,那个十四岁梦想成为大侠的男孩仍然活着,正失望地审视眼前这个自己。于是他只叹了口气,掏出随身携带的银绳抛过去。

    “你自己来,”他吩咐“捆紧些就是。”究竟过去了多久,三年?三个月?抑或只是三刻钟?三柱香?三次心跳?对时间的正常认知已磨蚀殆尽,但至少可以肯定不会是三天,因为三天意味着解脱,意味着折辱结束,意味着甘甜宝贵的自由。

    三…舌尖紧顶上门齿背,闭合鼻腔提起软腭,让气流从缝隙间擦出清音…天。这是一个比永恒更久,比恒河沙更多,比来世更遥远的概念,被像死物一样锁在木箱里,口不能言,目不能视,脖颈不能扭转甚至半截小指都无法屈伸。

    蔺识玄别无选择,只能在幽闭狭小的匣中匣内,计着自己心跳来捱过难熬的受刑时光,一万九千九百九十八…一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两万…血液被泵去四肢百骸,潮音回响若雷鸣。

    没有再默数下去,蔺识玄轻轻叹气,下一刻,黑暗里终究荡开一泓明光。比泉更清澈,比电更迅疾,不杂任何情欲,只是满溢着坚决斗志。明明仍在匣床管束下无法动弹,武曲星小姐的气质却骤然一变,愈发让人心悸了。

    师姐是给过你机会的…小yin虫…屏气,腰外斜肌与“川”字腹肌协力运作下,雌豹腰肢立刻硬如铁石。再鼓出一份气力,在平坦而无赘rou的肚脐两侧迫出明显的马甲线条。

    “咯”一声脆响,半圆束腰箍与拘束杆之间的锁舌已被轻松崩断,这亦打响了蔺识玄金蝉脱壳的第一声号炮。

    山茄,蛇缠腰和瀛粟?她轻蔑的微笑,不通医理的人总爱幻想,幻想世上能有无视剂量与时效而存在的万灵散功药,他们若肯动脑思考,便知这观点有多荒谬站不住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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