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在笼中吟_第19章若肯动脑思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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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若肯动脑思考 (第1/2页)

    第19章 若肯动脑思考

    但想象中的粗暴侵犯没有来,恩客兴致缺缺地俯视着她,随即一把捏起她胸前那对小巧乳鸽,掐,揉,搓,按,那双杀过人的冷眼射出审视的目光,仿佛好奇她会对此作何反应。

    贫乏的乳袋没有多少脂肪缓冲,所以乳腺便只能正面承受他粗鲁的虐玩,很快,那些软rou便亢奋硬挺,就连乳首也僵立得如同两颗小石子。

    卫筝咬紧舌尖,较劲般吞吃起狼荡呻喘,她要全力以赴扮演好一个婊子木偶的角色,而木偶是不会说话的,我是罪人,我是婊子木偶,我是一只盛jingye的rou壶。

    无数个夜晚,她就是这样被迫摆出百十种羞耻姿势,然后念诵这段真言直到天明,或许这些暗示已经化作肌rou记忆,深深刻进骨子里再难摆脱。于是她这冷漠僵硬的态度激怒了恩客,对方轻轻哼着,然后从乳鸽上缩回手…掐在了她脖子上。

    “咯…呃呃呃呃…”感受着气管被铁钳扼到几乎断折,瓷娃娃再难维持伪装,卫筝惊恐地松开小茓,想要掰开颈子上的铁箍,但这是无用功。

    她绝望地昂起头,双腿为求生擅自踢打起恩客,在过一会,就连反抗的资本也失却殆尽,她开始摇头讨饶,开始用眼神说她不想死,她还想悬壶济世,想成为父亲眼中的骄傲,想为稚嫩的小妹遮风挡雨。

    她还没有跟倾慕的人做过爱,还没有重振家族的荣光,还没有看到小妹长大成人的一天,她明明还有美好的人生可以尽情体验,她太不甘心,她不想死!

    意识开始消散的时候,她感觉到恩客松开手掌,抛垃圾一般任她滑落,她捂着脖子剧烈咳嗽,随即尖声啜泣起来,恩客长叹一口气,懒懒地坐回桌上。

    “犯妇卫氏,我且问你,”他说“你是真的想死吗?”安得闲毫不意外,他看着少女不住地呜咽,筛糠,甚至爬近对他的脚趾叩头,她说出了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她不想死。

    “好了,”他疲惫地挥挥手“我知你是冤枉的。”再明显不过,四张抄纸供词内容天差地别,却全部按着犯人手印,可见元迩和他的幕僚们连过程也懒得去走,看着那些对话,安得闲几乎可以想象到她是怎么从一开始倔犟顽抗的天才女医,被一步步揉碎软化,变成眼前这头逆来顺受的发情婊子。

    “不过,我也救不了你。”少女刚刚绽出明光的美眸瞬间黯淡下去,随后认命一般,她沮丧地俯下头颅,再次跪成了最标准的“五心朝天”式,简直像一条sao狼卑贱到极点的母狗。

    如果说那条脊梁骨里曾经还有什么闪耀着侠气与坚韧的灵魂存在,现在也早已被剥出砸断,只留一些人格的残渣寄生于躯壳中。没来由的,安得闲生出一种厌恶。

    他在湖庭樊笼司大狱里见过不少这种“东西”被从各种地方擒获,然后调教到精神崩溃的江湖侠女。

    每次去cao那些东西,他都感觉自己是在跟一块死rou,或者人模样的狗欢爱,以至于后来他宁愿花十倍的俸银去青楼流连,也不愿跟同僚们在畜栏热火朝天地猛干那些“脏东西”为什么呢?

    他问自己,或许因为某种程度上,他安得闲也不过是一条狗,一条公狗,而看家护院的猎犬与摇尾巴配种的母犬本质上又有什么不同?于是他分外厌恶眼前的卫筝,就像他厌恶听命杀人的自己。

    “但是只要你肯被我cao上一晚,我还是可以为你做些事情。”他说“我可以领你去上药,可以保证差人把你的尸身老实交还回去,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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