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在笼中吟_第18章二者悬殊尺寸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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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章二者悬殊尺寸 (第2/2页)

发涩的眼珠子瞪圆了,那不是上月药死人的那个卫家妮子吗?把烟杆凑到嘴边,狠狠嘬上一口,老衫儿大爷摇摇头:“驴球的,真活见鬼了…”

    让我们把时间这匹白驹往回牵一个时辰,视线亦要移至县衙内一处别院…这别院原是安置县官家眷的所在,十分素雅整洁。

    元迩上任未把妻儿接来,于是便把这院挪作接待贵客之用?什么贵客?透过窗棂,我们只能看到一位少女背靠墙壁,一丝不苟地站着。往日沾满稻杆,只配用短绳草草束作马尾的脏乱长发,已经被皂角和温水打理一新,以缎带拢作一大络,马肚般堕挂于耳畔。

    禁婆们别出心裁地将她的眉毛画得长而愁苦,凹陷的眼窝下扑了一层薄粉,似乎要以“啼妆”掩饰真正泪痕。罪衣已被换成符合她出嫁身份的赭红色,仍然粗糙轻薄,但至少没了那股让她发疯的酸臭味。

    罪裙被高高撩起,下摆由嘴巴羞耻无比地叼住,两条缺乏rou感的细腿岔开站好,方便客人欣赏她这具卑贱身子的最大卖点。茓。

    rou丘并不肥美,反有其主人的精巧…被食指,中指分掰开四角的大yinchun下,举目所见,尽是繁复重叠的层层花瓣,将大小两口花蕊拱卫起来。

    从最上方并不明显的rou蔻向下,阴蒂系带,小yinchun,yindao前庭,yinchun系带错落有致地环环相扣,在外力作用下呈现为多道狭长尖锐的“人”字形状。

    蜜洞近乎神迹般张成完美圆形,洞口rou褶子紧张地放缩着,凑近看去,甚至可以看到少女春桃般淡粉的处女膜在其中微微跳动,仿佛在呼唤游人前来将这处桃花源吃干抹净。

    少女保持这顶胯掰茓的时间显然已不短了,我们能看见她的手指在旧伤雪上加霜下战栗颤抖,香汗亦流过她因监牢生活而清减憔悴的瓜子小脸“吧嗒”

    “吧嗒”落在地上,有时,卫筝真怀念自己还是“人”的日子,那时虽然清苦,但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被当成货品呼来喝去,把象征女子贞洁的rou膜暴露在空气中,任由一个陌生人查验,她不敢出声,不敢乱动,不敢有任何表情,甚至连脑海短暂闪过几个“忤逆”的幻想,都将她吓得心惊rou跳。

    恩客瞟她一眼,翻身下床,将那些口供抄页随意甩在地上,他是个年轻过分的大官,精壮的胸膛上疮疤纵横,右腿迈动时有明显的不协调,卫筝猜他或许是位边将,在战场落马折过右胫骨。

    她最无法忽视的,是恩客赤裸的下体那甩来甩去的流星大锤:guitou肥大,rou茎又白又粗,简直像龙宫里的玉柱,长度亦是卫筝平生所见之最。

    以她的估计,若放任这凶器完全捅进来,她这朵良家娇花只消两三下便会被捣得粉碎,但那不是更好吗?

    她面无表情地想,脱阴而死,被裹在草席里草草掩埋,也好过在父老乡亲们眼前被活活绞到失禁断气。若她不明不白地“病死”狱中,甚至还能保全几分家族体面。

    恩客来到她面前,与铁原城那位镖局少东家的浓眉大眼不同,他脸部的肌rou线条是俊朗且阴柔的,几乎有些男生女相。

    他凑得极近,卫筝甚至能感受到他钢针一样的胡茬,还有扑在脸上的滚滚热气,她目不斜视,只能用余光看见对方双手在胯下摆弄着什么。

    然后…啪,不用好奇了,是那杆巨龙轻轻顶在了自己近乎风干的鲍rou上,灼热的guitou甩打在rou瓣上,发出令她心悸的叩响,因为二者悬殊的尺寸,前者尝试多次这才艰难对准蜜洞。插进去吧,cao死我吧,她一声不吭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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