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魄香魂_第118章值此多事之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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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8章值此多事之秋 (第2/2页)

“你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倒不少。”这时那西施受宠丹的药力已然发作的猛了,虚竹当下低头扒光了袭人,袭人惊羞酸楚,不敢丝毫挣扎。虚竹走几步将她置于桌上,笑道:“你当日三番两次把绣球抛给我,还记得吗?”说着将粗长火烫的roubang对准花缝,顶进去只觉窄小如纠,箍得酥美无比,因为袭人怀了孩子的缘故,花心深处硬邦邦鼓囊囊,别有一番动魂撩魄,

    袭人咬唇苦苦捱受,干燥的花房里边愈来愈痛,每受一下抽添,便似剜心割rou一般,疼得她泪如泉涌。尤三姐在旁瞧得颊rou一跳,恍惚间似见了自己当日,心里阵阵发紧,挥鞭抽在袭人微凸的小腹。

    袭人娇娇一声惨叫,虚竹也觉尤三姐太毒,却也觉花房紧紧收束了一下,握得阳物好不爽美,不禁呼妙。尤三姐见了虐意更长,上前倒了一杯水灌进袭人嘴里,灌一杯斟一杯,将整整一壶都灌了进去。

    袭人受着顶动,漾水娇咳,花阴内忽地纠结得难解难分,里边筋rou一下下不住地收束纠结,倏忽大酸起来,蹙着眉头,却面泛桃花,发出丝丝娇声。尤三姐笑道:“这飞燕喜春散的滋味好受吧。”说完又是一鞭子。

    袭人如受刀割,打着哆嗦“喔”惨吟,但不知怎的,身上虽疼,底下却滋出美意来,双手不由握紧了虚竹手臂,惨呼:“爷爷奶奶,饶了袭人…真个好难受…”

    虚竹听了她哀哀娇啼,愈发胀昂,震得桌上茶壶茶杯都摔落在地。袭人随之痉挛绷紧,尖呼着拱起玉股,深处一阵痉挛般的纠结,白花花的津液油油涂出,脑中一片混乱,把虚竹当作了平日的薛蟠,咬紧牙根娇吟:“大爷怎么玩,婢子…都喜欢…只是莫伤了孩儿。”

    虚竹闻言心荡,卡住袭人腰眼,几乎要将球囊塞了进去,美美受用着花心排出的细细热浆,奋力挤出了几滴阳精,心里奇道:“这么又打又cao,倒能把这丫头给弄出来,今个真真长了见识。”

    待他放开袭人,尤三姐却又偎了来,摸他胸膛发媚,眼中尽是春色,但虚竹已腰酸腿软得筋疲力尽,连掐她一把的劲儿都没了,暗自又惊又恨:“这狼蹄子不安好心哩,又狠又绝,以后可要多加提防。”

    虚竹饭也没吃便睡了,清晨迷迷瞪瞪见尤三姐刚刚进屋,问道:“你一大早去了哪里?”尤三姐嘟囔:“哪里还是一大早!人家后半夜就没睡着。”

    然后说起袭人昨夜掉了胎儿。虚竹心里猛地一抽,他这些日子最怕听到坠胎的事儿,慌张想了想,连说此事不吉利,吩咐尤三姐即刻放她走。尤三姐边卸妆边说道:“她刚刚坠了胎,总得休养些日子,再说…让她哪里去?薛家母子已经走了。”

    虚竹“咦”了一声,大出意外。昨夜袭人失血,众人一阵乱折腾。薛姨妈醉中惊醒,扶着痛头坐起,奇怪自己怎么睡死。

    突然发现身上凌乱,登时心惊rou跳,将手摸摸私处,见是粘粘涎涎的湿泞,便晓得自己着了道儿,正昏昏噩噩往死处去想,尤三姐进来神态自若地问安。

    薛姨妈死灰的的面皮变得紫涨,有些话却说不出,一面蹬鞋向外走,一面唤着袭人,出门迎面遇上衣衫不整的薛蟠,顿气不打一处来,狠狠两巴掌。

    薛蟠被打得楞了,顾不及申诉,把卖了袭人,袭人又流产的事儿说了。薛姨妈剧抖一下栽倒,口中呛出血来。薛蟠见此不敢再有忤逆,求沁香帮忙雇辆马车,连夜载着薛姨妈走了。

    虚竹穿着衣服听尤三姐说完,问薛姨妈有什么话留下。尤三姐给他拢上衣带,笑道:“哪里有话?一副气急败坏的死模样,好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怪梦。”虚竹瞪她一眼:“烂蹄子,这笔帐给你记着,过两日连本带利一起算。”

    他说到过两日,忽然想起今日该上朝,这一惊可以,急忙回到将军府,顾不上下轿,叫人拿来官服,匆忙赶去皇宫。

    虚竹见到哲宗,因为没有按时朝见,心里惴惴不安。哲宗愠道:“边关紧急奏报,说已得到确切消息,契丹大举征兵,不日将进犯我境,值此多事之秋,爱卿们却都很安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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