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仙歌(H)_第157章牵出丝来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第157章牵出丝来 (第1/1页)

    第157章 牵出丝来

    直到再一次用力擦过那颗yin豆子,十六颤着退了些,阳具就这样没有防备地撞进浅浅被磨开的水缝,嵌了粗钝的顶端进去。被刺开的饱胀感激得十六短促地尖叫了一声,下意识地狠狠反吮着他的阳具。

    那么湿,那么热,那么紧地吮着他,汹涌没顶的欲望无可救药地顺着尾椎骨一路爬了上去,每一寸皆是雷闪一样的快感。

    李玄慈闷哼了一声,浓白的精浆被裹着往那小口里射了个痛快。热气久久不散,将欲望凝固在此刻。水声停了一段时间,随即又响了起来,直到很久,仍未停歇。

    听着浴房里远远传来的水声,哗啦啦久久不息,金展边剥着瓜子,边小心地放进一旁的小碗里,不时抬头有些担忧地看向浴房那边。

    “看来这药浴真是疼得厉害,挣扎了那么久还不停,我们王爷哪这么伺候过人啊…我早说了雇个丫头来按住十六,你们偏不肯。”

    瘫在藤椅上的何冲,悠哉悠哉地给翘麻了的二郎腿换了个边,不忘在金展身后翻了个他瞧不见的白眼,朝天吐了颗瓜子皮,啧道:“要你多事?你们王爷乐意着呢。”

    嘴边不饶人,手还要偷摸着去拿盛得半满的小碗,方碰着个边,手背便急急被打了个正着。跟那摸了火苗的偷油老鼠一样,何冲迅速收了手,金展向他投去正义的一瞥,然后将那小碗里的瓜子仰头全倒进了嘴里。

    何冲撇了下嘴,也瞧了眼远处的浴房,意味深长地眯起眼来,转头对金展说:“找个空,同你们王爷说说,握固不写,少年人,要撑足十日,得多多注意,莫误了往后前程。”

    他可得为自家师妹日后幸福着想,十六还得泡足十日呢,若不教些办法保养保养,太过耽溺,伤了元阳可怎么办?当然,怕这呆头鹅传话时,何冲露了半句,藏了半句。金展似懂非懂,犹豫了下,还是点头答应下来。

    微博:化作满河星直到天擦黑,远处的田埂上,农夫牵着老牛慢慢悠悠地往家走,灰泥抹的烟囱里冒着细细的青烟,不时还传来妇人扯着嗓子喊娃儿回家吃饭的叫声。

    金展正在厨房生火炊饭,何冲在藤椅上饿得快看见星星了,却听轻轻一声响,李玄慈抱着十六从浴房出来了,他抬头看了下天色,不错,泡够三个时辰了。

    起身打算去探探十六的脉,还没走近,便看见李玄慈甩下他,独自进房去了。得,碰一鼻子灰。何冲干脆不在这档口去犯太岁,吹着口哨,背着手往厨房偷菜吃去了。

    第二日。何冲赶在李玄慈抱十六去药浴之前截住了人,这回终于找着机会把了脉,他指尖攥着十六的腕子,琢磨了好一会儿。直到终于睁眼时,被李玄慈那冷得要刺进骨头的眼神怵得一颤,心中啧了一声,还是老老实实放了手。

    “第一日药浴,要用药压制住已经受损混乱的经络,如同洗髓一般,如今经络里气息已清,接下来便是要等经络重新修复。”算是一切顺利。

    “还会如此难受吗?”李玄慈望着沉睡着的十六,开口问道。“拿不准,总得试试。”何冲摸着下巴,思忖了片刻后说道:“不过,你总归有法子能让她泡足时辰的。”

    他面上笑得一派祥和,却总觉得那笑眯眯的眼睛,似乎弯得跟狐狸一样,李玄慈望了这滑头一眼,不再理人,抱着十六去了浴房。没多久,浴房里便又传来水声。何冲懒洋洋地又躺回藤椅上,望着天,翘起二郎腿,照样磕起他的瓜子来。

    她仿佛浮在一片海里。十六睁不开眼睛,混混沌沌地栖在意识之外,身体都变轻了,好像被托起来的一朵莲,被柔波轻轻添舐着身体。

    然后从柔软中生出熟悉的痛痒,迅速爬遍了身体里的每一处,从骨髓里冲撞着,一路逆流往上,让寸寸皮rou都发着疼,那股难受的滋味如泥泞一样沾上了身,脱不掉、甩不尽,重重坠在身上,仿如陷进沼泽,越是挣扎,便越是沉沦。

    一双手触上了她的身体,她清醒不过来,可那双手是热的,抚摸过身体,成为在泥泞中唯一别样的光亮。

    指尖划过时那细小的尖锐感,被此刻在身体里汹涌冲撞的欲望,放大成刻进骨头的悸动。耳旁若有似无的呼吸,成了主宰着她飘零起落的风,在一片波涛中旋着。

    肌肤相触时的隐隐热度,将胸腔中的心跳传导到身体最细小的角落,手脚都欲发麻,她的意识被疼痛沉沉困住,也因此连欲望也变得更加泛滥,即便最轻微的触碰,都足以点燃焚身的引信。

    那只手触上了锁骨,指上的薄茧刮过那痕浅浅的凹陷,如蜻蜓尾略过水面,只留下来不及感受的一点痒。可刚才刚生出一点焦灼。

    那只手就完全贴实了上来。掌心的温热熨着她,让十六如同被添了后颈的小猫儿一样,忍不住从唇中溢出糯糯的叹息声,直叫人舒服得发颤。没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那只手便继续往下了。

    在锁骨下轻柔起伏的一小团,白得似细雪,软得如奶糕,随着他的动作而轻轻陷下,如同被体温融化的膏脂,从指缝中溢了些出来,腻得放不开手。

    她连骨头都要融化在这手心的温热中了,而那双手却还不肯让她稍稍喘息,她似乎被当作了要碾碎的细豆子,连身上笼着的蒸腾雾气,都化成了隔着的细白纱,将她裹在里面,肆意地搓揉捏弄。

    她的身体都快不是自己的了,掌根碾过乳团的丰润,将她揉得失了形状。这双手放肆地从这个被他亲自喂熟的身体中,那团乳被一点点碾过,仿如压成泥的豆腐,要从小小的乳豆子中榨取出欲望的汁液。

    那么细腻,满眼都是乳白,连最难以启齿的欲望,都被这双手一一熨平。连被带得一阵阵涌动的水都成了帮凶,欲望的波狼拍打着肌肤,划出一道道湿痕,水珠子顺着身体落下,从伶仃的锁骨飞溅到乳尖上,撞出极轻微的麻痒感。

    随之而来的,是那只手潜入水下的动作,她早已濡热的xue口被指尖划过,便似敏感的贝壳一样张了口,露出藏在里面的润rou。

    还未怎么动,便已湿漉漉地xiele他一手,yin液在指缝间沾着,牵出丝来,湿腻得脱不开手。似乎于沉沉间听到了声轻笑,还没来得及羞耻,便被指尖分开了两瓣嫩rou,狠狠搓磨起内里的湿软来。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