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仙歌(H)_第156章棱边青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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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6章棱边青筋 (第1/1页)

    第156章 棱边,青筋

    十六的意识沉在昏聩中醒不过来,可身体又在时时受着最最难熬的刺激,两重交替之下,让她如陷入梦魇一样在沉睡中发出哀哀的嗟叹。

    那声音可怜极了,像伤了腿的小鹿,添舐着自己的伤口,难受得连声音都快发不出来,她胡乱挣扎起来,李玄慈只能强行按住了她,让她不从水中露出,可这一切又只是越发加深了十六骨子里的痛痒。

    感受她身体的抽搐,李玄慈的手僵了一瞬,他杀人时从未犹豫过,可想到如今要按着十六在这里受罪。

    那难耐的麻痒感便随之爬上手腕,让他有些荒谬地觉得心软。痒。十六沉沉睡去的意识里,只剩下这个字。实在是太痒了。连刺骨的疼痛,都一起催化着身体里的痒意,在四处横冲直撞。

    十六睁不开眼,意识只能在半明半晦间隐约地感知。热气将痒意烘成了无数细细的针,从每一寸皮rou刺进去,随意乱钻着,让她的躁意不断放大,接着,趁着李玄慈停滞的这刻。

    不过一个空隙,十六便贴了过来,她温软的皮rou毫无保留地缠了上来,扑在他耳根上的呼吸与水汽一般灼热,哀哀的声音也被蒸得湿润,缠绵地钻进他的耳朵里。颤抖着,缠着他,磨着他,依依地用胴体碾着他身体的每一寸轮廓。

    淹没意识的痛痒,让十六不自觉地躁动,她宁愿将骨头从皮rou里剖出来,全部舍掉,只要能停下这没有边际的痛痒。

    而李玄慈,变成了她碾去皮rou之痒的磨刀石,他身体上凸起的每一根骨头,精壮的肌rou,都是继续折磨她的毒,也是解救她的药。锁骨,肩膀,臂弯,胸膛,腹肌,劲腰,胯骨,都成了在她软腴的身体上横冲直撞的凶器。

    痒啊…还是痒啊,可是好受些了,只要挨上,不要命地磨,那股痛痒便能短暂压抑,随即更加汹涌地涌过来。因此,她愈发放肆地在他身体上起伏着,即便这是饮鸩止渴。

    在满室的水汽里折射得斑驳的光影,似乎也被房内阵阵暧昧的水声荡得氤氲,暧昧地爬上两人赤裸的肌肤。水花被搅得四溅,一阵阵微涛在这方寸之地来回汹涌,添舐过肌肤的每一寸。

    那种潜藏在骨髓里的焦躁欲望,被热气催得几欲爆裂而出。少年的发半散了下来,如黑色的蛛网,与她的发丝交缠不清。

    正如他们紧紧贴着赤裸身躯一样,哗的一声,她被泡得发粉的膝盖被掐着提了起来,半露在赤黑色的水面上,如同落在淤泥上的一瓣莲,嫩得想让人吻一吻,她看上去那么纯真,可在水下被乌色掩住的那些纠缠,可要赤裸得多。

    李玄慈搂住了她的腰,迫着她贴了过来,柔软的腿根挨着他的胯骨,磨得有些发红,粗硬的赤物就这样放进她的腿心,烫得十六忍不住抖了一下。

    然后便这样放肆地磨了起来,腿根上那点软糯糯的rou被可怜地挤在一起,成了偷欢的盛具,抚慰着早已硬得发疼的阳具。水也热,他勃勃跳动的yinjing更热。

    就这样霸道地在十六最嫩的地方穿梭着,那地方这么嫩,衬得他的阳具也变得分外粗鲁又无礼。盘在上面的劲劲青筋。

    正随着一发不可收拾的情欲而鼓动着。每一下,都勾过她湿热又滑腻的贝rou,撬开紧闭的防备,刮擦着内里的幼嫩,勾得她心尖发颤、水儿直流。

    她醒不过来,意识便愈发沉迷,从鼻子里一下下哼着轻飘飘的喘息,软得像泥一般,勾进耳朵里,叫人愈发丧了理智。一滴汗珠从他的额发间落了下来,点过长长的羽睫,落进她半启的唇。

    似乎被这所激,李玄慈的眼烧得更热了,抓住腿弯,狠狠往前一送,他硬热的yinjing毫不留情地从白腴的腿rou间擦了过去,将湿漉漉的水缝挤得半开,羞热的嫩rou半裹住他的棱头。敏感的小缝被磨得发颤,一阵阵地吐着蜜,越发湿了,沁入水中,粘住他的阳具缠成丝络。

    他的腰收紧地往前挺,猛地反刮过内里的细褶,与yinjing上的棱边相互嵌着。钝圆的棱头磨过细细一颗yin豆子,马眼吮着上面的细眼,滑得左擦右蹭。每每都是销魂。

    十六的脸早已被熨得发红,如熟了的桃儿一般,她的身体大概也熟了,满满地藏着丰盈的果汁,被薄薄的皮儿包着。唯独漏了一口,从身下两腿之间的湿红中xiele出来。

    全漏给了他。听着她被撞得断断续续的呻吟和不时皱起的眉,李玄慈轻笑了下,俯身咬住她的耳垂。

    “真狼。”他含着软软小小的耳rou,轻声说着。身下却愈发凶狠了,用力到后腰的腰窝都变深了,十六的小腿被架了起来。

    软腴的腿rou随着他的进攻一下下磨着手臂。泡得发粉的贝趾露出水面,晃晃悠悠地在空中点着,简直白得晃眼。十六哀哀叫了起来。

    却只有些含糊不清的字句,仿佛被猫叼了舌头,他听得发笑,低头便瞧见了她被撞得轻轻摇晃的白奶子,不时从黑赤色的水面露出又沉下,乳尖被热水抚慰着,一下下地勾着人的视线。

    想看个过瘾,却又无法尽兴。李玄慈看了一会儿,喉间轻轻动了下,接着便伸手抓了那白腻的乳团,在指尖肆意揉捏着形状。中指和无名指间夹住了那颗小东西,碾着乳豆,再握满她的奶儿,深深嵌进软腴的乳rou中。借着这力。

    他尽情鞭挞起十六早已软烂的贝rou,碾个尽兴,暖热的湿润裹得紧,吮得实,磨得两人都沉溺又放荡。

    被药水催得连骨缝里都疯长的麻痒,此刻全部酿成了快感的帮凶。坚硬撞上一团软腻,湿漉漉,分不开,厮磨在一块,在xue口疯狂地刮着。

    他似乎是有意的,玩弄着她的身体,因为此刻的十六是无知无觉的,却也是诚实的。稍稍一撞,便又xiele一番,湿得缠人。腰也越发软了,瘫在他掌心上,用力一握,便软泥一样贴了过来。

    腿心的贝rou热得如同化开的膏脂,湿腻腻地裹着他的yinjing,添着吮着,百般的欢愉,不过微微用些力,棱头便碾得那颗yin豆子颤个不停,滑得顶不住,处处是漏洞。撞得狠了,便会依依哼出带着些鼻音的可怜声音,叫人越发起了坏心。李玄慈不是好人,他怎么会是。

    于是,毫不留情地碾过xue口每一寸湿热,柱头,棱边,青筋,甚至连啪啪拍打在xue口边缘的囊袋,都成了折磨人的凶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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