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有木兮(NP)_第74章发出短促尖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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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4章发出短促尖叫 (第1/1页)

    第74章 发出短促尖叫

    三郎哥哥也好,你也好,秦大将军也好,都是一样的!”钟二郎看着她借酒劲肆意哭闹的样子,心下怜惜之意更重,不过…他唇角漫开一丝笑意,他不过是随手捏了个谎,这傻姑娘还真的信了。

    钟二郎趁机紧紧地抱住惜惜,声音颤抖得仿佛压抑着巨大的痛苦:“惜惜,不要这么说,就算他们再欺你辱你,唯独我是不会丢下你的。”

    说着,他就欺身而上,用唇堵住小姑娘的哭闹声。几个月不见,钟二郎的吻技显然变娴熟了,曾经他还是个因为被窝里钻进来个姑娘而羞愤得满面通红的二少爷,如今却已可以熟练地撬开惜惜的牙关,将舌头探进去掠夺她的津液。

    只是他不知是不是被酒气传染上了几分醉意,一抹红晕悄悄地爬了上来,泄露了他的心思,这一吻下来,穆惜惜显然是被吻懵了。小姑娘安静了许久,打了个酒嗝才如梦初醒,抬起一双雾蒙蒙的杏眼:“真的吗…?”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那你抱抱我…”她既然主动伸出手,钟二郎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伸手将惜惜搂入怀中,感受着她在自己颈侧蹭来蹭去地撒娇,手沿着她的腰一路溜了下去,在她软乎乎的大腿上征求许可。

    惜惜被摸舒服了,鼻腔里发出娇嗲的哼唧,娇声抱怨着:“哎呀痒死了。”两瓣圆润的屁股却坐了上来,看来是同意了。

    钟二郎的手这才溜进她的罗裙,就在这时,他手指的动作停住了,那汁水饱满的xiaoxue早已被人捷足先登,将那窄小的洞口堵得是严严实实,不留一点甜头给他。

    他脸色沉了下来,不顾穆惜惜的微小反抗,想将那根赶先于他作恶的坏东西抽出来,却见软rou还不舍地咬住,生怕他夺走。钟二郎只好放轻了声音,连声安慰道:“惜惜放松,别怕,我不会伤你的。”

    才让那坏东西终于显出真面目,待他看清是什么后,脸色更黑,那竟是一根又粗又长的玉势。

    ***那玉势通体莹绿,连柱身上的青筋都雕了出来,还裹着一层晶晶亮的yin水,显然在小姑娘的rouxue里是逞凶作恶了一番,耀武扬威的姿态让钟二郎一下就想到了准是自己那个幼弟干得好事。

    说是幼弟,其实两人相差不过一个半月,仅仅就这一个半月,便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钟三郎生来便是享福的,他被宁国公是百般溺爱,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

    就算偶尔宁国公气急了叫着要好好削这幼子一顿,最后多半还是在长子的游说下收了手,而钟家二郎,便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了。

    他整日龟缩在房中,害怕见到宁国公嫌弃的眼神,也就只有大哥偶尔会来关心他的近况,即便如此,大哥可能还不如石墨了解他。穆惜惜丝毫没有察觉钟二郎青一块白一块的脸色。

    她添了添嘴唇,发馋地用湿漉漉的花xue去蹭钟二郎的手指:“哎呀,这根玉势是三郎哥哥在我生辰时送我的,我之前太想他了就拿出来用了。”

    说完似乎才留意到钟二郎脸色不佳,小姑娘缩了缩脖子,眼底又浮上了一层水雾:“阿昌你不会在意的吧?我只有你了…如果连你也…我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在意?钟二郎咬住了后槽牙,扯出了个僵硬的笑容:“当然不会,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他在意得要死。穆惜惜这才松了口气,继而又去蹭钟二郎的手指,没了玉势的堵塞,丰沛的蜜液从花xue里争相涌出,糊得她大腿根都湿哒哒的一片。

    “阿昌,阿昌你动一下嘛!”小姑娘看钟二郎迟迟没有动作,只能徒劳地用肥厚的yinchun夹住他修长的手指,充血的阴蒂蹭他凸起的指骨节。酥麻的感觉随着她的磨蹭攀升而上,甜腻的呻吟从惜惜齿间溜出:“嗯…好舒服…”

    可是这样实在是太累了,她动了十来下就累得停下了动作,决定自力更生。

    “阿昌你还要发呆到什么时候啦!”她伸手去扒钟二郎的裤子,那根被她开苞的粉嫩yinjing跳了出来,大小和长度比起那根玉势丝毫不遑让。

    在她的注视下,马眼处悄悄吐出几股前液,只不过…穆惜惜眯起眼睛,怎么觉得比起她上次见色泽要深了点?算了,她脑子还昏得很,根本没法回想钟二郎上次的鸡儿长什么样。

    穆惜惜嘴里絮絮叨叨说着醉话:“三郎哥哥送的那根玉势cao得我痒死了,才走几步腰就软得直不起来。

    就是太太太硬了,比起真正的还是要差些。”说着她就摇摇晃晃地想骑上去,将那根rouyinjing填满自己的yinxue,弥补被玉势挑起来的欲壑。钟二郎不动声色地看着穆惜惜的动作,她总是这样…大胆又自私,只图着自己舒服。

    两年前,她就是像这样光溜溜地钻进了他被窝,笑着扒他的中衣:“我当然是那话本子里给穷书生暖被窝的狐精啦…”感受到guitou在她湿乎乎的阴户上磨蹭,却迟迟进不去,钟二郎手上的青筋都跳了出来。

    他原以为烧了那些信就能斩断情丝,却没想到每从她嘴里听见一句“三郎哥哥”就生出了根烦恼丝,层层迭迭缠在他心上,渗入丝丝缕缕的疼。狐精至少还懂知恩图报。

    她分明是条趋炎附势的白眼狼,他突然按住惜惜的腿弯,反守为攻,rou茎对着小洞从上至下凿到了底,凿得汁水四溅,尽数糊在了两人交合之处。穆惜惜的絮叨也被这一下凿回了肚中。

    她只觉得快感一下子从尾椎窜了上来,花xue内的软rou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任由rou茎挤入撞在了深处的小口上,带来阵阵酸麻,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脚趾都蜷缩了起来,钟二郎是根本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

    他压着她的腿弯,瞄准深处的小口撞击研磨。“阿、阿昌,啊…你慢点!慢、呜…慢!”惜惜简直要疯了,这个姿势她只要稍稍抬抬脖子,就能看见钟二郎是如何cao弄自己的,他的guitou是如何挤开自己的yinchun,将那根可怖的玩意儿鸠占鹊巢,只留两个卵袋在外面拍打。xue中的yin水都被挤了出来,沿着腿根积在股下,这是玉势完全无法带来的感受。

    “如何?我和你的‘三郎哥哥’,谁cao得你更舒服些?”钟二郎突然开口问道,他就像一只争夺交配的雄兽,急于获得雌兽的认可:“你要是不说,我可不会慢点。”他挺动着,卖力cao出“咕唧咕唧”的yin靡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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