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主的新娘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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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2/4页)

这里?”

    她又想起之前的伤心事,手臂紧紧搂着他的腰,小脸再次埋进他的胸膛,发出闷闷的声音:“玄哥哥,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好不好?”

    “好。”玄子寒柔声应允。

    他敏锐地察觉到她的不安,知道她有心事却不愿说,并不逼她,只希望她能快快乐乐。

    上官羽梦静静地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前所未有的幸福感笼罩在她周身。

    多想和他永远这样啊…“玄哥哥,以后我长大了,嫁给你,好不好?”她冲动地说出让两人皆惊呆的话语。

    她没有想到她会提出这样的请求。但话说出口,却觉得顿时轻松多了。只要嫁给他,就能永远和他在一起了。

    既然爱上他了,有了想和他永远在一起的愿望,就要努力去争取。在二十一世纪时,她不是最讨厌那种“爱在心里口难开”的女人吗?虽然不确定他对她是什么感觉,但有志者事竟成,她这辈子是赖定他了!

    玄子寒有些错愕,但那也只是一瞬间,让人错以为是自己看花眼了。

    他的表情非常冷静,但声音很温柔:“梦儿,你还太小,不明白你想要的是什么。”

    闻言,上官羽梦沮丧地低下头。虽然知道他有可能拒绝,但亲耳听到她还是这般的难过。

    都怪她现在这副怪模样,灵魂“寄居”在一个小孩子身体里,谁会把一个七岁小孩的话当真呢?不该怪他会拒绝啊!

    怎么办呢?就这样放弃吗?不,这样她的心会先痛死的。

    她不能放弃,她要加油,她要坚强,日剧里有人一百零一次求婚都不怕失败了,她这点小小的挫折算得了什么?

    “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喜欢玄哥哥,想和玄哥哥生活在一起一生一世,我是认真的!”上官羽梦认真地板起脸,大大的眼睛里充满坚定的光芒,定定地看着他。

    有那么一瞬,玄子寒在她眼中看到一丝不属于七岁女孩的认真、但旋即他又嘲笑自己,她的稚语里会有多少认真的成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呀!

    她现在的生活中只有他对她好,以后她长大了、接触的人多了,就会淡忘了他。何况他身上背负的责任,不允许他有自己的梦想,或许他根本就等不到她长大呢?

    可是为什么这么想着,他的心里竟会感到不舒服呢?或许是因为把她当meimei,想到终有一天她会离开他,而感到难过吧?

    “梦儿,你还是个小孩子…”

    “玄哥哥,我以后长大了,就可以嫁给你了。”她不给他拒绝的机会。

    “梦儿,日后你长大了,遇到更喜欢的人,怎么办?”这也正是他所担心的。担心?他怎么会担心这个?他试图抹去心头怪异的感觉。

    “不会的,我保证不会移情别恋,我会永远喜欢玄哥哥。”她咬着下唇,回绝他所有的借口。“我可以写下合约,保证不会变心。”

    “合约?”他疑惑地问。

    “呃,就是契约。”她也不知道怎么和古人解释二十一世纪的用语。

    “梦儿,你…”“我这就去写,玄哥哥等我写完了,把名字签上就可以了。”说着,她就拉着他走进木屋,找出纸笔,动手写起来。

    玄子寒在上官羽梦年满二八年华后,定娶她为妻。上官羽梦立誓嫁给玄子寒,永不变心。二人立此誓言,永不更改!

    由于她不曾用过毛笔,写出来的字有如鬼画符一般,辨认不清,还好她现在只有七岁,倒也符合身分。

    她把写好的纸和笔递给他,大眼期盼地瞅着他。

    他不是想说服她放弃的吗?怎么要签下这张契约了?玄子寒脑子一片混乱,手拿着纸笔,迟迟没有动手。

    她都做到这地步了,他还是不愿娶她吗?上官羽梦咬着下唇,绞尽脑汁地想着所有可行的办法。

    嗯,事到如今,也只有这样了!

    她双手扬着眼睛,努力想着最悲伤的事,想着永远见不到他的痛苦难过,鼻子一酸,盈眶的泪水轻轻从双颊滑落。

    她在赌,赌他会不会心疼。

    玄子寒对她的泪水感到nongnong的不舍,看着她纵横交错的泪痕,他的心不自觉拧了起来,只盼她不再哭泣。

    “梦儿,别哭,我写!”只要她不再流泪,有什么要求他都无条件接受。

    成功了!

    “真的?”上官羽梦边抹泪,边小心地从指缝里偷瞧他的表情。

    “真的。”他保证,并在契约上签下名字。

    她的泪水一下子止住了,开心地接过契约,小心翼翼地收好。

    望着她过分开心的表情,他觉得自己好像被骗了,但并不后悔,只要她快乐就好。

    “玄哥哥,我买了几件衣衫,你来试试,看看合不合身?”上官羽梦这才想起买回的新衣,撒娇地摇着他的手,把衣裳在他身上比比,让他试穿。

    玄子寒接过衣裳,轻柔地抚去她面颊上的发丝,温柔地笑了。

    深夜。

    银色的月光洒满小木屋的窗口,照射在屋内的灰衣人身上。

    “少爷,不是说好今晚动身前往韩月山庄,为什么你还在这里?”灰衣人站在玄子寒面前,皱眉责备道。

    “程叔,那是您自己决定的,我从没答应。”玄子寒轻轻把那双紧抓他衣袖不放的小手拉开,下床,走出木屋。

    程叔跟着走出来,怒气满饱经风霜的脸上。“少爷,老爷和夫人的死,你忘了吗?!”

    “我没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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