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国_第三十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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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二章 (第3/4页)

   苏珊踢着屁股骂:“还不快去冲洗了打牌?”

    罗光冲洗出来,四个人又扯着圈儿打了五圈,才去铺草上睡了…

    衙内jianian了春香,就jianian上了瘾,次夜趁众人睡了,又贼儿一样来摸。这次春香没睡着,也没反抗,只轻轻的掀开,拿背抵着问:“你爱我吗?”

    衙内见她不再抗拒,以为真爱了自己,兴奋得扳过肩头说:“爱、爱、爱得要死的。”

    春香笑着说:“假如我不爱你呢?”

    衙内卟通跪到地上,央求着说:“爱我吧,爱了我有你吃,有你穿,还有你玩的。”

    春香撇着嘴说:“我不喜欢白吃白穿白玩,我喜欢工作,能找个么?”

    衙内激动起来,拍着胸口说:“能、能,我老爸是县长,给他说一声,不给你安个主任也要安个秘书,政府机关正差人的。”

    春香说:“我当官不行,作秘书还可以,那秘书是干啥的?”

    衙内说:“坐办公室收收文件,盖盖公章,有时还写写文章。”

    春香为难的说:“收文件盖公章还可以,把南瓜把儿往纸上一按就来了,只是写文章,我读初中语文不及格,能写好么?”

    衙内说:“能、能,不会我教你,先写开头,再写结尾,开头结尾都是抄某领导的讲话或报纸上的口号,只是中间最难写,不过,把你要说的事情写出来就行了,比如写结婚申请书…”

    衙内还要说下去,春香说:“那好吧,我们到外面说。”

    两个从屋里出来,去溪边一块石上坐了,春香拉过衙内的手,按在自己胯里说:“你摸么,我那儿都稀了。”

    衙内神魂颠倒去摸,摸着个孔儿,果然稀溜溜的。

    春香说:“朝里抠么,里面好痒的。”

    衙内颤着指去挖,春香就扭着腰儿问:“你搞过女人没?”

    衙内说:“搞过的。”

    春香说:“搞过谁?”

    衙内说:“女学生。”

    春香说:“她们愿意不?”

    衙内说:“不愿意。”

    春香笑了说:“人家不愿意,你咋搞进去的?”

    衙内也笑了说:“估倒搞么。搞完甩给几块钱,再吓唬几句,她们就不敢去告了。”

    春香去扯了衙内的jiba问:“你想弄进去不?”

    衙内正等着这句话,说:“想、想死了。”

    春香说:“你在石上躺了,我学珊姐去骑,让它钻进去快活。”

    衙内老老实实去石上躺了,春香摸着臭jiba,扶的直了,抽出把亮铮铮的水果刀来,去石上铿锵锵撇了三下,横在根部说:“你忍着点,我把它割下来放到我里面,让它永远快活。”

    衙内听说要割,抖着手去摸,摸着冰凉凉的刀口,吓得一屁股弹起来,张了嘴要喊。春香揪住头发,把刀背横在脖子上,压低声音喝道:“你敢喊,看我不一刀割断你喉管。”

    衙内就抖索着不动了。

    春香指着他鼻子骂道:“你是个什么东西,吃了农民种的粮就去强jianian民女,强jianian女学生,你老实说,你jianian污了多少女人,象不象个jianian污犯?你老子虽正经,见了我还不抓去坐大牢?珊姐就被他整得好惨,又发通报,又降工资,搞得别人不把她当人看,你当我不知道?给我安主任或秘书,谁不知现在官儿都是拿钱买的,我没那份钱,也不是当官的料,吃饭还得靠自己挣。老实告诉你,我不喜欢你,你那精水射到我里面,就象倒进一桶臭潲水,搅得人成天翻肠刮肚的想吐。

    你说说,以后还缠我不?”

    衙内淌着汗说:“不敢了,再不敢了。”

    春香说:“你昨晚强jianian了我,是私了还是公了?公了告官,私了磕三个响头,我也不诈你钱财。”

    衙内听说磕三个头就可以了事,卟通跪到地上,把额去贴了地,卟卟卟碰了三下,磕完,春香扯起问:“今晚的事你告诉你母亲不,还有你那老爸?”

    衙内摇着头说:“不敢,不敢告的。”

    春香嗤着鼻道:“我谅你也不敢。你去告,我就先告了你强jianian罪,把你抓去坐大牢,即使不抓你,也要追到学校把你一刀给劈了,再把臭狗卵割下来喂狗。

    实话告诉你,我是侠女,练就一身武功,专打抱不平和惩治强jianian犯。”

    衙内读书不认真,却专心专意读过几本武侠小说,知道侠客能于十里之外取人首级,又见春香动作神速,行为诡秘,眼见得是位女侠客了,那身子就软溜溜倒在地上,一面磕着头,一面千侠客姑姑万侠客姑姑的叫了求饶,叫到后来,又啪啪打自己耳光,骂自己真瞎了狗眼,连最崇拜的侠客都不认识了。

    春香去他屁股上踢了一脚骂:“捣什么鬼,还不快滚。”

    苏兰去逛天外天,信访办的班就很少上了,信办主任巴结还来不及,哪会去考副主任的勤,信办班不上倒无所谓,家里没人管就不行。县长从乡下扶贫回来,屋里悄烟冷灶,只叫了苦去邻家讨开水泡方便面吃。吃方便面吃倒了胃,一天称回三斤猪rou,叫苏兰弄碗回锅rou打打牙祭。把rou甩到菜板上,前脚刚出门,苏兰后脚就丢到冰柜里,又陪苏珊逛去了。老县长散会回来,寻遍灶头碗柜,也没发现半片儿rou香,后来在冰柜里找到那砣冰疙瘩,气得去床边一支接一支抽闷烟。

    苏兰逛到深夜十二点,才格登着高跟鞋回来。县长弹掉烟蒂上的烟灰问:“你天天到哪去了,家也不管一管,弄得家不象个家。”

    苏兰把皮包“咚”地撂到桌上,去床边坐了说:“哪去了,你说哪去了?你天天去了民间,我就天天到了天国,陪玉皇爷玩哩。你的家在农村,那里野xue多得很,夜夜可以搂了困的,还要这个家做什么?”

    老县长去烟缸里掷着烟头说:“你瞎说些啥呀!”

    苏兰扭过脸来说:“我瞎说些啥,我晓得你在瞎说些啥?”

    县长又点上只烟说:“你大小是个官儿,听说连班也不坐了,当官不理事,还算哪门子官?”

    老县长不提官还罢了,一提起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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