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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子午银钉逞绝技  (第2/9页)
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许庭瑶点点头道:“姑娘说的极是,在下自当谨记。”    玄衣罗刹披披嘴低笑道:“你叫她jiejie,难道就不肯叫我一声jiejie?”    说到这里,忽然悄声道:“别让她等久了,好,记住我的话,你回去吧!”    说完,挥挥手,转身走去。    毕云英站在桥头上,和他们相隔较远,虽然听不清两人说些什么,但一双秋波,却一霎不霎的留神着玄衣罗刹举动。    等到许庭瑶回到身边,两人走下石桥。    毕云英急着问道:“她叫你回去,说些什么?”    许庭瑶便把玄衣罗刹的话,说了一遍。    毕云英又道:“还有旁的话吗?”    许庭瑶摇摇头道:“没有了。”    毕云英咬着下唇,似乎在想着什么心思,忽然幽幽地一叹,自言自语的道:“她说得没错…”    话声顿了顿,回眼瞧着许庭瑶又道:“本来我还有事去,但剩下你一个人,我真还有些放心不下。”    许庭瑶吃惊的道:“jiejie你要到那里去?”    毕云英低叱道:“叫我大哥!”    许庭瑶改口道:“大哥,你不和小弟一路了吗?”    毕云英眨眨眼睛笑道:“那是我的私事…嗯…那还早哩!后天我们赶到许昌,你在许昌客店里等我好了。”    许庭瑶原想再问,但听她说出只是去办些私事,自己自然不好开口。    两人回转客店,各自回房安寝。    第三天中午不到,便已抵达许昌。    这许昌,就是三国时曹cao挟天子以令诸侯之地,城廓高大,人烟稠密,毕云英好像对城中路头极熟,直把许庭瑶领到小南门一家叫做汉兴老铺的客栈,要了一间上房。    两人吃过午餐,毕云英关上房门,低低地说道:“弟弟,我要走了,最多十天,就可回来,你自己保重,没事最好在房中练练内功,千万别在人家前炫露武功。    这几天我也想过了,只要等我办完正事,就好陪你去找个清静的地方,让你安心练武。”    她说来真情流露,jianian像许庭瑶当三岁小弟弟一般看待!    许庭瑶听了一怔,问道:“大哥,你到底是上那儿去?要十天才能回来?”    毕云英柔声道:“你别多问,只要记住我的话就好,其实也许用不着十天,我会尽快赶回来的。”    话声一落,不让许庭瑶多问,便自开门出去。    许庭瑶不知她口中办完正事,究竟是什么事情?如以来回十天计算,自然不在近处,那么她何以要自己一个人待在许昌等候?    自己到目前为止,连毕jiejie的身世来历,都一无所知,她对自己一片真情,自然不是故意隐瞒,也许她另有难言之隐。    他目送毕jiejie的身形,在门口消失,一个人觉得无聊,索性掩上房门在床上运起功来。    直到上灯时分,店伙轻轻叩了两下房门,闪进房来,侍候着问道:“相公可要小的替你准备晚餐?”    许庭瑶跨下床,摇头道:“不用了,你去替我打盆水来。”    店伙送上脸水,即行退出,许庭瑶洗了把脸,戴好面罩,飘然出门。    这小南门一带,较为冷落,但走到南直街,大横街,就顿时热闹起来,此时华灯初上,行人摩肩,两边茶肆酒楼,刀勺不绝!    这才知道毕jiejie所以要把自己领到汉兴老店来落脚,敢情就为了那里地势冷僻之故,免得自己节外生枝。    想到这里,不禁暗笑毕云英真是多虑,自己又不是三岁孩子?    他信步徐行,走到一家酒楼门前,抬头一瞧,只见招牌上写着“中原楼”三个斗大的金字,五开间门面,气派甚是堂皇,楼下座位已满,人声嘈杂,进门一道宽阔楼梯,写着“登楼雅座”字样。    上得楼来,奇怪的是偌大富丽堂皇的楼面,除了中间围着屏风,摆了一桌红毡银杯的酒席之外,四周许多桌上,竟然空无一人。    许庭瑶找了临窗一个座位,刚坐下,便见一个酒保迎着过来,陪笑说道:“相公原谅,今晚敝东主在楼上宴客,相公请到楼下进餐吧!”    许庭瑶目光一瞥,愠色道:“你们东主宴客,只有中间一席,而我在这里,并不碍着他们。”    酒保因许庭瑶是个读书相公,生的一表非凡,那年头读书相公最是吃香,一时那敢开罪他,为难的道:“这个小的也作不了主,相公且请宽坐,让小的跟掌柜商量看看,再来伺候您。”    许庭瑶微哼道:“我花钱喝酒,有什么好商量的?”    酒保不敢多说,一会工夫,领着一个身穿青布长袍的人走来,那人年约四旬以上,生的面团团的模样,一看就知是酒楼掌柜无疑。    但许庭瑶和他打了照面,登时看出此人步履沉稳,分明是个会家子!    那掌柜走近许庭瑶跟前,一阵打量,才面堆笑容连连拱手道:“尊客海洒,今晚实因敝东宴客,怕人多嘈杂,楼上不做生意,尊客是读书相公,单人独酌,自然无妨,只是招待不周,要请尊客多多原谅。”    许庭瑶听他说的客气,也点点头道:“掌柜好说,兄弟不知贵东家在此宴客,既然如此兄弟吃完就走,绝不让掌柜为难就是!”掌柜拱手称谢,便自退去。    酒保摆好杯筷,问许庭瑶要些什么酒菜,许庭瑶随意要了几样酒菜。    一会工夫,酒保送上几盘菜肴,和一小壶酒。    这时楼梯口又上来了一位酒客,这人也是读书相公装束,看去不过二十出头,生的玉面朱唇,十分俊美,身穿一袭天蓝夹衫,潇洒无比!    上楼略一打量,目光直向许庭瑶这边投来,似乎还含笑点了点头,背负双手,缓缓走近靠南首的窗口,一张空桌上坐了下来。    那酒保替许庭瑶送完酒菜,见又来了这么一位相公,不由皱皱眉头,走将过去,笑着说道:“相公来的不巧,今晚小店东主宴客,楼上不做生意,相公最好请到楼下…”    蓝衫书生摇摇头道:“楼下太嘈杂了,我喜欢清静,才到楼上来的,你们东主请客,是不是就只中间那一席?他们吃他们的,我吃我的,并不碍他们呀!”    许庭瑶坐在东首窗下,和他相隔得较远,但因楼上十分清静,蓝衫书生说的话,依然清晰可闻,不禁暗暗好笑,他这几句话,和方才自己说的,居然不约而同!    那酒保还得再说!    蓝衫书生抬手一摆,道:“不用说了,你们东主既然开了酒店,就是卖酒卖饭,那有不做生意之理,何况…”    他用手指指许庭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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