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岸(姐弟ABO)_第67章并未心软只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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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7章并未心软只 (第1/1页)

    第67章 并未心软,只

    少年的肌rou手感比衡月想象中要好,牙齿陷入紧实韧弹的肌rou,衡月突然发现林桁不止长高了,连身上的rou都长多了些,连身体的肌理线条都比刚来那时更加明显。

    她想到这思绪就有点停不下来,盯着他红粉的乳尖和颈下白皙的皮肤瞧了瞧,又觉得林桁仿佛也变白了点。

    林桁被她若有所思的眼神盯得心乱,完全不知道她接下来会做什么,他怕衡月做出什么出乎意料的事,又怕她把自己绑在这什么也不做,但很快,他就没心思胡思乱想了,因衡月撩起他的衣摆递到他唇边“林桁,咬住。”

    林桁无法拒绝,他叼着自己的衣服,露出胸腹,看见衡月伸手捞过了之前被他随手救起来的半瓶红酒。

    他心神微颤,见她纤细的手腕一转,暗红色的酒液便全淋在了他身上。一些倒在少年结实的胸口,更多的却是冲着胯间那挺翘的粗长rou根上去。红酒流经紧实漂亮的薄韧腹肌,将他的皮肤润得湿亮,酒水颜色艳丽,他这样看起来。

    犹如一副被水彩弄脏的白纸。浓烈的酒香弥漫在空气中,高浓度的烈酒淋上马眼,顺着红润细小的rou缝倒流入输精管,那种感觉仿佛酒精浇在了鲜红流血的伤口上,刺痛得发痒。

    林桁被衣服堵着口舌,说不出话,难耐的爽痛全化作呻吟从齿缝中挤了出来“唔嗯!呃…”粗大的rou茎一下一下地震跳着,盘虬的青筋鼓动着仿佛要从皮下破出。林桁没想到最后这半瓶酒会用到自己身上,衡月放下酒瓶,揽着少年的腰,俯身添上了他被酒水润泽的胸口。

    湿热的舌尖温柔地添过少年的乳尖,红唇吸吮,林桁险些连衣服都咬不住。衡月不等他适应这份从未体验过的刺激,反倒抓着他胀痛的rou茎,用拇指按着guitou上痛痒的马眼轻轻缓缓地磨了起来。

    林桁仰着头,脖颈上长筋暴起,喘息声粗重,清亮的嗓音已经完全变了个调,时而忍不住从喉咙里挤出的呻吟声又沉又哑,哭似的难耐。

    衡月吐出口中吃得红硬的rutou,松开他的rou茎,脱下衣服,随后又分开腿又坐了上去。rouxue红艳艳地流着水,她伸出两指分开rou唇,将饥渴的xue缝贴着少年硬烫的roubang重重地磨。

    根部粗粝的绳子擦过柔嫩的xue口,软rou受激,收缩着吮吃着林桁的性器,酥麻的快意自身下蔓开,林桁再坚持不住,卫衣从口中掉下。

    他喘息着吻上衡月的发顶“jiejie,疼…呜…难受…”他说不清楚是要衡月继续还是就这么停下,只顺着欲望意识不清地挺了下腰,他动得狠,然而绳子拉拽着rou根,顿时痛苦地弯下了腰。

    衡月揉了揉他的头发“想进来吗?”林桁胡乱地点了下头,不停地用额头去蹭她“想…”衡月按着他的肩借力,抓着他的性器对准xue口,晃着guitou磨开湿嗒嗒的rou缝,缓缓地往下坐。

    她吃得慢,但却吃得很深,臀rou压上少年的大腿,guitou顶上熟软的宫腔,直接将他整根rou茎都吞了下去,衡月起起落落地吞吃着少年异常粗长的rou茎,伸手揉捏着他敏感的rutou,问他“嗯唔…舒服吗?”

    快感和疼痛双重折磨着他,林桁大腿发着颤,张口就是粗喘声,哪里说得出话。快感越强,性器便胀得越大,绳子勒入充血的粗大rou根,他的眼眶越来越红,林桁恐怕自己都没意识到,有眼泪从他眼中掉了下来。

    并非委屈,纯粹是被衡月给cao得太爽了,那眼泪似一滴滚热的汗水,小玻璃珠般从他眼中坠下来,悄无声息地润进被红酒打湿的衣服里,若不是衡月一直注意着他的反应,怕是都看不到。

    “哭什么?”衡月感觉到体内的性器舒服得直往窄紧软热的宫腔里顶,亲上他红润的眼睛“都还没怎么开始动呢。”林桁抬起头,好像此刻才知道自己落了泪。

    他将脸靠进衡月的颈窝,一边缓慢地在她身体里动,一边求着饶“疼…”爽是真的,疼更是真的。

    林桁的确被衡月当做自慰棒一般在玩弄,她尽情循着自己的快感cao弄着他的性器,林桁却连挺腰都不能,顶多在她身体里磨上一磨,他试着挣断绳子,可稍动一动,rou根便被拉扯着,jingye被堵住,难受得要命。

    偏偏快感如拍岸的海狼一层一层不断地堆集在他体内,骨头都被衡月cao弄得发麻,他有好些次都觉得自己快射了,可roubang却只是在衡月的身体里可怜地抖了几抖,连一滴精水都出不来。没出精,但却是已经呜咽着不知到了几波高潮。

    ***林桁习惯了凶悍快速地cao弄,衡月不紧不慢的速度根本不能满足他,但今夜胯下硬胀痛充血的性器被结实的细韧裤绳死死绑住,数次到达高潮却无法射精的痛苦叫少年如被打碎了骨头的狗,陡然变得脆弱不堪。以至过了几十分钟,衡月骑坐在他腿间。

    只是晃着腰稍动一动他便忍不住地颤着腿根求饶“jiejie,别、唔嗯…不、不行了…”少年岔开双腿坐在椅中,整道背脊难受地蜷了起来。

    他把额头无力地搭在衡月白皙的肩颈处,呜咽咽地喘息呻吟着,大汗淋漓,整个人湿得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这被女人骑在身下cao弄的可怜模样哪里像个年轻气盛的Alpha,更像是个被rouxuecao到神智昏聩的Omega。

    林桁嘴上断断续续吐着求饶的软话,然而胯下的rou茎却越发变得坚硬亢奋,roubang被禁锢的痛处在攀升的快感中愈演愈烈,越硬越痛,越痛越硬,备受情欲的煎熬。

    衡月轻拽了下那道微微绷起的细绳,感受到在身体里抵着敏感软rou碾磨的性器猛地一跳,笑道“腰动得这么厉害、嗯…怎么不行…”绳子紧扣在粗硕的性器根部,jingye被迫堵在体内,将两颗硕大的囊袋撑得满胀。

    那种可怖的滋味仿佛一直处于临近高潮的边缘却无法射精,也爽快得无法停下来。性器深埋在xue里,上翘的guitou被柔软熟热的宫腔包裹着,每抽插一次,粗硬的rou棱和柱身上的筋络都会重重刮过敏感的rou壁。

    rouxue在刺激下死死绞住吸吮着侵入的粗长异物,林桁哼吟着咬住衡月的肩“jiejie,解、解开吧…难受…”一个个灼烫的吻讨好地落在衡月的肩头。

    她昂着脖颈,挺胸将艳红润肿的乳尖送到少年嘴边,用自己的rutou去磨他的嘴唇,并未心软,只道“难受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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