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男人们(NPH)_第13章抓住那团绵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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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章抓住那团绵软 (第1/1页)

    第13章 抓住那团绵软

    就被翻过来,压在了下面。“上面劳累,还是我来辛苦吧。”说完就堵住了程予舒的嘴,不再听她的意见,认真埋头啃噬。

    “唔。”程予舒揽着沉时樾的脖子,腿也分开挂在他的腰上,像只无法分离的树袋熊,紧紧地抱住他。沉时樾最受用的就是程予舒的依赖,一团软乎的粘在身上,主动又牢靠,永远需要他,不会被任何人取代。

    ***沉时樾跪着拱起些身体,在胶贴粘连的亲密间匀出缝隙,把睡裤扯了下去,裤腰绊住一截的roubang终于完全放开,迫不及待地顶上了入口。程予舒双腿交迭盘在腰际,被他的动作挣得松开,蓦地又用力收紧,把顶端推了进来。

    饱满的guitou已经吐露出前精,淌着晶亮的黏液挤进洞口,碾压过薄嫩的rou瓣,卡在花蕊中心,撑开了紧致的通道。

    里面是湿润且温暖的,嫩宍束缠,吮吸带来的酥麻与外界冷淡的环境截然不同,身体一旦感知到了畅快,就会产生无尽的向往。挺腰继续深入,摩擦而过的褶皱会被拖动收缩。

    在挤压下轻轻抽动,传导出细密的快感,包裹住所有衔接的突兀。融入她,接纳他,滑腻的汁水在抽插拉锯间迸射飞溅,媾和出一种单纯的亲昵,不必费心思考,只需在烟花盛开的刹那,去感叹转瞬即逝的美妙。

    程予舒缠得太紧了,由里至外皆是如此,她的手脚、她的腔道,都像是渴求的稚儿,紧张急迫地追寻,得到便不肯撒手,更无从讲求道理。

    沉时樾甚至抽离不开,只能贯穿更深,手指游离下去,在交合的接口,仔细摩挲,然后贴着边缝插进去一根指节,蜜一样的花液立时就导出来。

    还没扣弄敏感,已经容不下多出的刺激,不止是xue口,连带深处的rou褶,都在杂乱地抽搐震颤,小腹也跟着急缩,快感带着酥麻和酸软四处侵袭。

    程予舒的呜咽听上去近乎痛苦,可沉时樾知道她经历的是欢愉,就像她能反馈给他的快乐一样多。试探的越用力,她的反应就越激烈,指尖触到那块敏感,程予舒整个人都收紧在他身上,快要去了,连呻吟都变得高亢娇细。

    施加一点力度,去捻那团软rou,程予舒的心神会为他溃散,放下戒备,全心全意的享受愉悦迷醉的放纵。

    直到她的潮水喷涌溢出,顺着股沟流淌,连腿脚都瘫软地放开,沉时樾才抽出手指,去推程予舒的膝盖。两手压住分开双腿,高高的推上去,打开她的怀抱,深深浅浅地cao干。

    在高潮过后的xiaoxue里开始触感更为精细敏锐地顶撞,她的哼叫和喘息没有节律,有些失神的状态很是诱人,高潮变得更加容易。

    在一次一次的耸动中迭加。释放过后的沉时樾也满足,下半身的躯体光裸着嵌合在一起,兴致意犹未尽,索性连程予舒已经堆到上身的吊带裙也脱去,搂在怀里贴近脸颊,抚摸她的脊背等待平缓。

    可是程予舒在这种松快的疲乏里又睡着了,彻底清醒已经临近中午,把沉时樾良好的作息都搅乱。“饿了,可是我不想动。”窝在一片狼藉的床上,程予舒眼巴巴地望着沉时樾撒娇。

    不管多恶劣的行为都能得到包容,沉时樾抱起程予舒进浴室:“看你能懒多久,院子里准备了烤rou,随时都能开饭。”不确定时间的午饭,早就安排妥当。

    “好啦,好啦,放我下来。”程予舒挣扎着落地,推沉时樾出去:“你先去烤rou,我马上就好。”碳炉是烧好的,新鲜的rou片稍加烤制就足够美味,这样的舒适真可谓是偷得浮生半日闲了。

    ***二十四小时轮班看守,强光照着,不许睡觉,撑不了两天,郑董事就承认一切,交待的干干净净。

    程怀庭的收买,牵线协助公司人事调动,如何炒作股价,连同游艇上针对程予舒的计划以及失败后企图灭口的行径,全都录制下来,随后人就被送去了程怀庭的家门口。

    “是看着他进去的,物业的监控已经拿到。”程予舒点点头,继续问陆诚:“程明贤那里呢?”

    “他常出入百乐门,像是包了个姑娘,别的地方都很少去。”不用陆诚解释,程予舒也知道他查不到里面,这种高端会所的私密性极好,口碑是招牌。

    客人非富即贵,出面主事的未必是真正的主人,要伸手到别人的地界上,得知道大概的深浅。“嗯…想泡温泉了,你去安排吧。”趁着沉时樾去学校的功夫,程予舒才抽空见了陆诚一面。

    在沉家住着,总归不太便利,程予舒也不想坏了这里的平和静好。百乐门的东家,依稀记得云星月提过一嘴,约莫是沾亲带故的,就打电话过去问了问。

    “嘿,你回来的倒是快,那小兔崽子还在游轮上呢。”“月月,正经跟你打听个事儿,百乐门谁家的?”

    “怎么问起这个?我原是不熟,不过那家的小公子和我弟是同学来着,明天他也该到了,正好把人逮回来给你问问。”

    “这样啊,那明天再说吧。”程予舒揉揉眉心,明天还有个麻烦,程道年要去接她,到底见不见却又犹豫了。沉时樾回来的时候,程予舒正坐在凉亭下看日落,面前的茶炉早就冷了,残留的蜡液凝在炉底,半丝温气都没剩。

    披肩裹上肩头,温热的手心捂上发凉的手背,程予舒才回头。“怎么在发呆了?可是遇到什么难事?”

    程予舒不答话,抬头去吻他,舌头钻进去,沉时樾刚刚闭合的唇齿再度打开,找不出任何拒绝她的理由,由着她探寻。

    茶水的甘苦醇厚藏在齿间,被涎液冲淡,交换于口,舌头扭结交缠在一起,时而撞上牙齿和腮壁,漫无目的,盲目卷动。沉时樾的回应渐趋热情,抽去的气息也越多,那块披肩滑下去。

    露出雪白光洁的肩颈。缱绻化成浓郁的贪恋,和遮盖一起掉落地上,露骨的欲望烧起火,和天边的红霞一样绚烂。夕阳坠落的金色光辉铺在面颊,柔和又多情,覆住透出的绯色,升华着对美的认知,牵引出占有的渴望,沉时樾也不能免俗。

    丝质的吊带裙什么都包不住,rou体的丰腴,人心的贪婪,皆随凸起的乳珠一起暴露形迹。伸进错开的领口,抓住那团绵软,只有挺立的rutou硌于掌心,挠着的岂止是心头的痒。

    “唔…沉先生…”从快要屏息溺亡的亲吻中抽离开,程予舒仍是气喘。被沉时樾拉起身,不及站稳就转身压在了石桌上,裙子的边沿拉上去,堆在后腰,里面竟是什么都没有穿,那点出格的忐忑瞬间就灰飞烟灭,程予舒永远比他过分,一条裙子、一双拖鞋,她就是如此自在,勾去的却是沉时樾的心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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