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娶县太爷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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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2/3页)

想看看最后的结果。

    “这样办案挺好玩的。”

    果然,请神容易送神难,她狠狠地瞪他一眼,往旁边挪动几步,打算离这个轻浮的家伙远一点。

    他故意挨过去,看江青墨像青蛙似的跳来跳去,他笑得更开心了,旁边的阿胜等人也被逗得咧嘴大笑。

    可恶,老是给她难堪、让她出丑!在衣袖中的粉拳握得紧紧的,恨不得挥拳痛扁那张嘻皮笑脸。

    “嘘-有人来了——”

    听见脚步声,慕天秀机警地轻喝”声,大夥儿连忙转头,只见一个粗壮汉子敲敲文彦的门,不一会儿门开了。

    “阿彦,官司打了半天也没个结果,你一定很闷吧,走走走,喝酒解闷去。”

    文彦随手关上门,跟著朋友走了。

    寂静幽暗的路上只有夏虫的唧唧声,过了好一会儿,隔墙吴家的门开了,吴发达鬼鬼祟祟地探出头来,确定路上没有人,他立刻闪回去,再次出现的时候他和妻子一同费力地抬著一个麻布包,进入隔门玉工的家。

    “相公,没想到你随便在河边找的石头是真的宝贝,阿彦这块璞玉说不定都没这个价。一百两,侍郎大人出一百两耶,这下我们发了——”想到那么一大笔钱,吴妻兴奋得控制不住。

    “傻瓜,就算换回来,我们也不能拿去卖给侍郎大人,那不就等于承认我们真的偷换了人家的束西了吗?”吴发达示意妻子把麻布袋放下,一点也不麻烦就找到文彦随便放在地上的石头,吃力地滚换过来。

    “高兴得差点都忘了,没关系,我们拿去京城卖,那里多的是达官贵人,随便都卖得出去。”吴妻继续作著她的发财梦,想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你们想得真周到。”

    吴家夫妻转头看见站在门外的县太爷、侍郎大人及捕头等人,吓得魂飞魄散,整个人都呆掉了。

    “这下人赃俱获,你们还有什么好说?!”

    正如所料,起了贪念的人是抵挡不住金钱的诱惑的,他们一定会想办法换回来,只要给他们机会,他们就会自动露出马脚。

    文彦和朋友一起去喝酒,走没两条街就被捕快给追了回去,看见他家一屋子人,他愣了好大一下,后来才弄清楚这是县太爷的妙计,现已真相大白,他又佩服又高兴地叩谢。

    “大人饶命呀,我们一时鬼迷心窍,起了贪念,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您饶了我们吧!”

    吴发达夫妇吓飞的魂魄终于回来了,咕咚一声跪下,一下子求县令开恩,一下子求邻居原,又是诅咒、又是发誓的,忙得不得了。

    “大人,他们会怎样?”文彦气归气,但到底做了十几年的邻居了,也不忍心他们的下场太惨。

    “当然是打几十大板以示惩戒了。”慕天秀理所当然地回答。

    江嫣红瞪了老是抢著断案的慕天秀一眼,好没气地说:“到底你是县令?还是我是县令?既然你这么喜欢办案,你乾脆回京去向宣城郡王讨个官做算了,凭宣城郡王的势力,还怕没官可做吗?”

    这话让慕天秀有如挨了一鞭,怒容蓦然升上他少年的面庞,一把抓起她的手。

    手腕传来一阵痛楚,江嫣红正想开口骂人,却被那腾腾的怒气给震住了。以前不管怎么消遣,他都笑骂由她,但这次不同,他真的生气了,凶狠的眼神让她不禁胆怯起来。

    “你…想…怎样?!”

    “进土及第宴上,大家看在宣城郡王的面子上都让我几分,就你敢出来跟我单挑,我们斗诗、斗酒、斗音律,斗得好不痛快,我欣赏你的才华,更欣赏你的骨气。”他轻屑地啐一声“没想到你一当官就开始在意起郡王的势力,看来你也不过是个普通角色,一点都不值得我另眼相看,是我看走眼了。”

    “眼睛长在你脸上,看走眼也是你家的事,关我什么事?搞清楚,是你一天到晚在我的县衙进进出出,我可没求你来给我找麻烦,更没要你另眼相看。”莫名其妙被数落一顿,她也火大了。

    “好,很好,就算你求我,我也不会再去了。”

    慕天秀气得手上的力道不自主地加重几分,江嫣红痛得额头浮起汗珠,却又倔强地不止目求饶。

    “侍郎大人,快请放手”看情况不对,阿胜连忙跳出来打圆场。

    慕天秀忿忿地放手,转身纵入夜色之中。

    江嫣红抱著发疼的手腕,瞠视著他消失的方向。

    大家一头雾水地看来看去,就连刚刚哭天抢地的吴家夫妻也愣愣地傻跪在原地。

    江嫣红发现众人异样的眼光,脸上一热,装出没事的样子“阿胜,把证物全带回去,原告、被告明天到堂上听判。”

    ☆☆☆net。net☆☆☆net。net☆☆☆

    一声清悦的笛音从日暖楼的菱花格窗传出,悠扬轻转,吸引得大街上的路人停下脚步陶然聆听。

    这日暖楼可是县城里最风雅的青楼,楼里的姑娘个个花容月貌,能歌善舞,挂头牌的石榴姑娘更是才情出众,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没钱进去一睹芳容的市井小民能够隔著重院听到曲子也算是赚到了。

    一曲终了,石榴水嫩嫩的双唇离开那柄绿沉沉的漆笛,殷勤地问道:“我吹得对不对?和侍郎大人在京城听的曲调可一样?”

    闲坐在窗边美人靠上的慕天秀饮尽杯中的酒,淡笑着说:“曲调是对,只是意境完全不同,这胡曲调子本来是高兀亢凉,有如杜鹃啼夜,你吹的却是轻快飞扬,就像雀儿喜春。”

    石榴把笛子交给丫头,纤纤玉手端起酒壶,为雅客再斟上一杯“来勾栏院的无非是寻欢作乐,那样催感人心的曲子不适合,可是我又很喜欢这曲子,所以就擅自改了一改。”

    “喜欢是因为心境,改变是因为处境,虽入风尘,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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