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媚(H)_第16章连续落了两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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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章连续落了两次 (第2/2页)

梦乡。

    午间无梦,他睁眼便望见问酒触手可及的那张脸,也许是卧室小台灯太惑人,益易情不自禁轻轻地摸了一下。不是梦啊,那我完了呀。问酒笑了笑,不疾不徐地靠近他,蜻蜓点水般的,亲吻他的额头。

    直到益易在调教室里跪好,他人都还在想那个亲吻。问酒的唇不像这人的心肠那样硬。比如现在,益易就知道问酒要下狠手了。

    问酒示意他接过戒尺,益易诚惶诚恐地捧好,他先是诚惶诚恐地等待着问酒的动作,接着诚惶诚恐地等着。到最后极有耐心地等…等会儿。益易反应过来了,他似乎在当家具。

    戒尺架模拟器。一点也不痛,但不见得有多轻松。益易捧着戒尺的手有些拿不住了。胳膊逐渐发酸,手自然抖了起来。

    肌rou中的乳酸不断堆积,益易手抖成筛子,胳膊酸痛得一秒钟都撑不下去,他盯着手里的戒尺,几乎把牙咬碎,狠了心又继续举着。额头冒出一滴一滴的汗,背上接着也出汗了。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那样湿。

    长时间的肌rou紧绷让他无比疲倦,可益易不敢放下来,只是力不从心,他徒劳地硬撑着。眼睁睁看着胳膊抬不起住,一截一截地落了下去,问酒一搭眼,益易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苦着脸又把胳膊抬起来。

    那双手摇摇晃晃的像是再次降落的意思,他很卖力地抬了又抬。偏偏他酸胀的手根本不听指挥,直愣愣地违背着益易的想法,降了下去。

    益易盯着戒尺,眼睛一闭,提了一口气,费劲地托着它。酸痛的手叫嚣着罢工,益易哪里敢不坚持,是屁股不想要了吗?他兢兢业业地捧着戒尺,如同教徒供奉神明。

    ***他抖着手捧起戒尺,终究是运气眷顾益易,颤得厉害的几下都没把戒尺落下去,偷扫一眼问酒的脸色,真看不出来情绪,在其眼皮子底下偷懒,他绝对不敢。

    就算问酒不在他也不敢做这种事。简单换位思考一下就知道,这种把工作时间缩在四个半小时以内的人对效率有多执着。

    怎么可能容忍偷懒?所以益易就算酸得不行,也还是鼓起勇气抬起手臂,他不懂问酒,但他懂一些常识。比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举着戒尺,提心吊胆地看着它。

    心想这才是我的大爷啊。胳膊的酸痛传到颈肩,时间一久,肌rou相继僵硬起来,颈肩处逐渐麻木,产生阵阵刺痛,让益易拧紧眉毛,死死抿着嘴唇。酸胀蔓延到背部,益易苦苦支撑着。

    宛如暴风雨中的一叶孤舟,被深海的狼潮打得东歪西倒。下班时间来得相当及时,益易伏在地上,一时半会儿起不来,微微颤抖的肌rou还处于僵硬状态,强行征用只会被潮水般的刺痛感淹没。问酒成了他的专属技师,周到地帮他按摩了一遍全身。

    益易四肢放松地趴在地板上,连眨眼的力气都提不起来了。问酒好心地抱他到浴室,一些不太愉悦的回忆翻涌而至,他记得自己被按在浴缸里做了一回。以及稍烫的恶劣水流。益易看似亲昵地依偎着问酒,实则内心无比局促,好在都没有发生。

    他捕捉到自己一闪而过的某个想法,霎时无语凝噎。老天,我究竟在期待些什么…风筝不知载了谁的梦,飞在头顶。益易拿着绞盘,回头望了一眼满地的风筝,在一旁默默咂舌。

    本来是益易放风筝的,连续落了两次,问酒看不下去了:“崽啊…你是不是不会放?”“我以前明明会的。”益易哪里知道自家那片常年三级大风,不需要任何技巧地放些小风筝根本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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