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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章又不敢说 (第1/1页)

    第17章 又不敢说

    无论祁则问什么,都只有这四个字,像是风中残烛的喃喃自语。祁则手头没有温润残魂的宝物,也不多留,命人严格看管后就去找莫念情了,祁则一进门。

    就看见莫念情往年年怀里塞了一大包新炼的丹药。年年没抱过比云鹿剑更沉的东西,手腕一酸,险些摔在地上。万幸祁则眼疾手快,拿起药包后扶住她,道:“走了。”

    年年没来得及和莫念情道别,就被祁则一手拎药包,一手拎狐狸,直接回了倾风楼。楼内,祁则将比锻铁玄钢还重的药包打开,里头竟然是两包药。

    祁则捡起一颗,发现这些大都是遮掩气息的药,他心思通明,打开另一袋,果然是壮阳药。祁则轻笑了声,唤年年过来问:“这药怎么吃?”

    年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耳朵通红通红的,扭捏道:“年年好像做错事了。”“你何错之有?真有错,也是这莫念情自作聪明,给你炼这些欲盖弥彰的药。”

    祁则笑意不减,语调轻快:“她知道你瞒不住我,还给你备了伤药,心思倒是细腻。可她怎么不想想,你在我眼皮底下,能去偷哪个男人?”

    祁则说着将伤药捏碎,兀自拿起一颗壮阳药,吞入喉中道:“这药味道不错,就是不知药效如何。”年年没想到祁则会吃这药丸。她满脑子都是祁则那句偷男人。“我、我没偷。”年年心思震荡,无力解释,脑袋晕乎乎的,被祁则拉到怀里。

    她总觉得自己做错事露馅了,害了祁则的清名,但祁则的吻落下来,她闭上眼睛,莫名觉得很安心。这个吻饱含欲望,不停深入吮添她的喉头,勾得她情潮荡漾。年年羞耻难当地推他:“师父,现在还是白天呢。”

    ***祁则不为所动,他将年年抱在椅上,一半小屁股露在外头,随时会掉下去的危险姿势。

    年年微张着嘴,唇上残留有他的口津,嫩粉色的薄唇似是裹了一层晶莹剔透的糖浆,唇瓣启合时甜得醉人。“师父,现在是白天。”年年又重复了一次。

    “为师知道。”祁则俯下身,含住她残耳的耳尖,顺着细腻的绒毛慢慢添。粘腻yin糜的水声此起彼伏,祁则的声音仍是寒凉淡漠,严厉地提醒她:“修行之事不分白昼黑夜,日夜不可停。”

    年年张了张嘴,不知如何反驳,她低头,看见那只修长分明的手伸入前襟,轻轻一拉,嫩白色的乳团跳出来。

    被他握在掌中揉捏出阵阵乳波,那枚粉色的乳尖迅速充血硬挺,变作殷红艳色。年年羞耻极了,偏偏祁则的动作不停,目光紧盯在她这敏感yin乱的乳上。

    “这里长大了些。”祁则五指用力,乳rou自指缝溢出些许,直至听见年年吃痛难耐的低喘。年年附和点头,祁则的另一只手却在她身下,趁她呻吟时两根手指直直地插进xue里。

    “xiaoxue松了没有?”祁则将手指尽根插入,细细感知xue口被箍紧咬合的触觉。年年绷紧了腰,抿住唇不说话。

    偏长的手指在xue内搅动抠挖,水液淋漓间,两指分开又合拢,咕叽咕叽的水声自xue内蔓延开,年年觉得有些胀意,当祁则将第三根手指插进去时,她胡乱道:“松、松了的。”

    “是么?”祁则见她面上欲色深重,眼角眉梢都是一副痛苦又欢愉的可怜模样。身后那根狐狸尾巴扭得很不像话,却不知道怎么让自己舒服。

    “真的松了么?”祁则执意将第三根手指插进去。年年仰起脖颈,有一种被惩罚训诫的痛苦感,她又改口求饶:“唔…没松,xiaoxue没松。年年错了,师父,呜…”

    她被两根手指送上了高潮,yin液将道服喷得湿透。祁则干脆将衣服撕开,露出春露莹莹的xiaoxue。

    此时正值高潮,张合间能看见里头酥红的嫩rou,还有一些些肿。祁则轻叹口气,解开腰带后,扶住阳物蹭xue口淋漓的yin水。

    那根硬邦邦的阳物被染得晶莹湿润,几次顶上敏感脆弱的阴蒂,年年腿心抽搐,险些又丢了身子。

    她眼中含泪,看那根有她手腕粗细的roubang泛出骇人的猩红色,哭啼道:“师父,十长老说我体内的灵力还没吸收完全,暂时不要行采补之事。”

    “嗯,她说的没错。”祁则亲了亲她的眼角,阳物拍打着她的xue口,缓缓往里插:“为师不射进去就是。”

    “唔…好的…”年年眼看着自己被一点点插入,体内层层堆迭的rou褶被完全撑开。祁则插得很慢,和年年一样,目光看向两人交合的地方。

    嫩窄的xiaoxue被roubang插成了一个圆形,薄薄的唇rou几乎透明,渐渐被碾出一层又一层的细密白沫。

    “师父…”年年喘得厉害,不自觉仰起头。方才抬高,祁则的吻落下来,roubang一下子猛进到最娇嫩敏感的内里,她浑身战栗,凌空的腿儿缠住他的腰,啜泣着说胡话。祁则被高潮时的xiaoxue咬紧。

    他磨了磨后槽牙,伸手揉弄顶端那枚阴蒂,替年年延续泄身的快感。年年感觉体内的阳物又大了一圈。

    她被撞得摇摇欲坠,几乎是被祁则掐着腰往阳具上送,每一下都插出噗嗤水声。都做到这份上了,不采补一次,她总觉得好亏。

    她哀求道:“师父,射进来吧…年年想要…”祁则忽然乱了抽插的分寸,次次狠入。年年被cao得失了声,眼神都有些涣散。

    直至他抵在她最深处射精,拔出后xiaoxue不停往外吐jingye,祁则才恢复几分清明,他立刻伸指,将jingye一点点往外挖。内里的软rou却不停缩绞,吃不够似的挽留。

    “这么喜欢被射?”祁则抽出手指,将浊液抹在年年半吐的舌上,冷声训斥:“你知道你现在这样子多yin荡么?”

    年年被羞得一激灵,xiaoxue又喷出一股水,她完全忘了祁则教过她的话,委屈巴巴地含住他的手指,撒娇似的吮了吮:“年年错了,求师父别告诉别人。”***“去沐浴。”

    祁则挠了下年年的舌尖,眼神越发严厉,极快地抽回手“不许再闹了。”“呜…”年年含了个空,害怕地瑟缩了下。

    她此时仍双腿大张地瘫坐在椅上,腿心处泥泞不堪,屁股底下混了yin水和jingye,黏糊糊的很难受,但她一点力气也没有。

    “师父,年年起不来。”她拽住祁则的袖子,捏得很紧,想说什么,又不敢说,只能垂低了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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