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酒王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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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2/3页)

?”

    他当然不会回答一个喝醉女人的问题,抱起她,交代其它人继续干活后,便命令石樵。“叫车夫把马车驾来。”

    毫无预警的,两只小手猛地谄住他的两颊,用力扯著。“你为什么不回答我?”

    众人一阵屏息,由于眼前的画面太令人吃惊,一个个成了木头人,呆呆的瞪著他们。

    他们的老大,无比威权的老大,从来没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老大,英俊威武的面孔竟被这个不要命的丫环扯成了大饼脸,就连向来面无表情的石樵,也瞪傻了眼。

    “喂,说话啊。”紫薇气呼呼的抗议。

    “…”脸颊被扯成这样,叫他怎么讲话。

    他该发怒的,实际上,他却不太生气,反倒升起秀才遇到兵的复杂情绪,难以言喻,看样子,他再不回答,这女人会不死心。

    “你为什么没走?”他选择顺著她的要求而问,心中却在想,她不走,当然是因为受制于契约。

    她满意了,放开他的脸,整个人软软的靠在他身上。“如果我走了,弟弟meimei怎么办?他们还小,没有我保护,那女人一定会伤害他们,如果我偷不到你们酒坊的秘方,说不定她一气起来,就会把冬冬和豆豆卖给别人,就像她卖掉我一样。”

    冬冬?豆豆?大概就是她口中的弟弟meimei吧。

    那双玉手突然又抓住他的衣襟,拉近两人的鼻息,她用无比坚毅的眼神和坚定的语气告诉他。

    “我一定要保护他们,因为我是他们唯一的jiejie,我答应过娘,我一定要保护他们,你明白吗?”

    他盯著她,沉默了会儿,回答。

    “明白。”

    那瞪得大大的眼眸,又恢复了蒙胧,似是得到满意的答案了,双手放开他,甚至露出一抹笑。

    “你明白就好,我…我才不会被打败呢…”蒙胧的美眸闭上,软绵绵的娇躯往他怀里依偎去。她就这么偎在他怀里,呼呼大睡去。

    望着怀中不醒人事的她,那睡得毫无戒心的脸蛋,令他沉默良久。

    她说的每一字,每一句,全记在他脑子里了。

    酒坊里静悄悄的,众人依然屏息,全盯著他们老大,就不知他们老大做何打算?

    *****

    良久后,终于有人开口。“老大,她是来偷秘方的。”

    耙打如意酒坊的主意,等于找死!扁是他们这群死忠的手下,便不会轻易放过任何心存盗念之人。

    空气中,凝聚浓稠的烈意。

    姜世庸深不可测的眸光,扫视所有人,眼中的霸气,凌驾于任何人。

    “没我的命令,不准动她。”

    这意外的命令,令大伙一阵诧异,但在老大的逼视下,没人敢有反对的声音。

    这片酒业鸿图,是老大带著大伙弟兄打下的山河,带著大伙一路从北来到江南,并定居下来,打从效忠他的那天起,不管他说什么,大伙一定听命。

    大伙没反对的另一个原因,便是察觉到老大对那妞儿,态度似乎有些特别。

    姜世庸抱著她,走出酒坊,石椎则静静跟著。

    上了马车后,车夫扬起马鞭,驾车离去。

    帘内,姜世庸深思的眸光,落在怀中精致的小脸上,禁不住思忖:这张看似单纯的面孔,背后到底藏了多少秘密?

    *****

    当她醒来时,已经是半夜了。

    杜紫薇睁开惺忪的睡眼,措著仍有些昏的头。

    “咽…水…我想喝水…”

    她的喉好烧,口好干啊…一股力量温柔的将她扶起,半卧著,温热的唇,贴上她微干渴的**,一凉冰镇缓缓送入她嘴里。凉水入喉,纾解了她的不适,让她舒服得轻叹,禁不住贪婪的想要更多,响应她的需要,另一张唇将更多的凉水徐缓的送入她嘴里。

    她干涩的唇,因为这份滋润变得更为红润,原来迷糊的意识也逐渐清明,发现,**上那温温烫烫的软嫩是怎么回事…那是大少爷的唇。

    姜世庸离开这唇,望着好双呆瞪的眸子,不再蒙胧,而是意识清明的。

    “醒了?”他发整以暇地问。

    紫薇呆呆的望着他,感到不可思议。

    “大少爷?我、我怎么了?”

    “你喝醉了。”

    她想起来了,当时自己喝了酒,然后…后面的事都不记得了。

    他用嘴喂她喝水?在她昏睡期间,他都是这么喂她的吗?

    本就红润的双颊,升起一股躁热,心下讶异,他一直这样陪她吗?

    她想离开他的怀抱,才一有动作,腰间的手臂又将她搂回来,贴在那衣衫单薄的胸膛上。

    “夜深了,你想去哪?”明知他言下之意,但她还是故意道:“这是大少爷的床,奴婢不该占了你的床位。”

    他看起来似乎很不高兴,她该不会在喝醉时,做了什么不应该的事,还是说了什么不应该说的话?

    “你的膝盖什么时候受伤的?”

    她呆住,继而往下望,这才发现,自己的两腿膝盖都已经上了葯,缠上纱布。

    “不小心跌倒的。”

    “为什么不说?”

    “小伤而已。”她老实回答,尽量把这种事给淡化,因为她是真的觉得没必要说。

    他在不高兴什么?受伤的是她,又没给他添麻烦,难道说,他不喜欢为他暖床的女人身上有不好看的伤疤?

    她一副与他无关的态度,令他没来由的升起一把火,同时恍悟,原来那时候她趴在地上,是因为跌倒,而这个女人,居然还跟他说花儿挺美。

    虽然是皮rou之伤。但从伤口瞧得出来,在跌倒的那一刻一定很痛,她却完全没表现出来,就因为如此,他才会升起莫名的怒意。

    腰间的手臂钳制住她,意思很明白,只要他不许,她哪儿也不能去。既然挣扎也无用,她只好认命地由著他去,反正这人是不喜欢别人反抗他的,要不然,她当时也不被逼著喝酒,而醉倒了。

    到现在,她头还昏昏的呢。

    他玩味的瞧着她一脸繁荣庸懒,对她若有所思;一想起白天她醉酒的样子,这个大发现,热闹感他的唇勾起似有若无的笑意。

    他一直不说话,目光令她十分不自在。

    “为什么一直看我?”

    浓眉提起。“不行吗?”

    她低头,小心翼翼的回答:“大少爷怎么说都行。”

    当酒醒后,她又回复那个表面服从的奴婢,不抬杠,不忤逆,卑微得没有个性,就跟其它奴才一般。

    别的佣仆对他百依百顺,他没感觉,但她的百依百顺,却让他十分不爽,因为他嗅得出,她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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