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风起时_第123章不用动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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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3章不用动弹 (第1/1页)

    第123章 不用动弹

    那是个用拇指粗细的铁棍焊成的铁笼,只有三尺来长,高、宽都不过二尺,云雁荷高挑个子,身材也算丰满,竟被塞进这么小的笼子里,真是不可思议,她实际上是跪趴在笼子里,两脚被锁在笼子的两个角上,腿岔开着。

    手被反铐在背后,穿过铁条伸出笼外,锁在纵担在笼顶的一根木杠上,因此她光洁的后背紧贴着笼顶。云雁荷在笼子里被三根木杠死死枷住,痛苦异常。

    每根木杠都有小臂粗细,一根离地半尺,压在她的脖子上,因此她的头根本没有活动余地,只能侧着脸、紧贴冰冷的地面。

    另一根更低,紧压在她的腿弯处,这根木杠不仅迫使她高高撅起屁股、紧紧贴着笼壁,而且压住她的膝盖向两边分开,贴着笼子的两侧无法并拢,使她的阴户和肛门都一览无余地暴露在外人伸手可及的地方。

    最狠毒的是第三根木杠,这根木杠正好横插在笼子的中央,压住云雁荷纤细的柳腰,但它的高度只及笼子的一半。

    由于她的头被压在最低处、手被铐在笼子的最高处、屁股也被拘得撅到最高点,腰成了高低悬殊的身体两端勉强的过渡,现在硬生生地把腰压低半尺,几乎等于把她全身的骨头生生截成两段。

    她忍受的痛苦可想而知,她的呻吟非常凄惨!云雁荷张开的大腿内侧挂满了新鲜的白浆,笼底的地上积了一大滩龌龊的粘液。看来她被拘在这狭小的铁笼里面。

    他们还不放过她,这群禽兽居然隔着笼子的铁条轮jianian她,从留下的污物看,轮jianian云雁荷的男人不下十几人。糯康手里拿着一个粗瓷盘。

    然后把瓷盘放在地上对云雁荷说:“云队长,你的早饭来了!”云雁荷往瓷盘里一看,惊的差点叫出声来,那里面是五、六条肥大的蚂蟥!

    难道他们要让她吃下去?糯康并未强迫云雁荷去吃蚂蟥,而是把瓷盘从铁笼的缝隙放入笼中,然后托起云雁荷的rufang,将瓷盘放在了rufang的下面。

    云雁荷的rufang本来就很丰满,这几天受刑后又格外肿胀,吊在胸前晃来晃去十分显眼,本来她的手铐在笼顶,rufang垂下来吊在半空,但她脖子上压的那根木杠迫使她肩膀着地,结果rufang就拖到了地上。

    瓷盘放到笼中,刚好在她两个rufang之间,白嫩的软rou把瓷盘各压住半边。盘子里的蚂蟥感觉到了来自两边的温暖,蠕动着向rufang的方向爬去,黝黑粗肥的身躯在洁白光亮的盘子里缓慢地移动,情形十分恐怖。云雁荷发现了越来越迫近的危险,拚命想抬高上身,使rufang离开瓷盘。

    但压在脖子上和腰上的两根木杠打碎了她的企图,她徒劳地扭动了两下,无奈地放弃了挣扎。

    几只蚂蟥爬上了她洁白柔软的rufang,她挤在铁笼里的身躯开始发抖,被压在地上的脸憋得通红,那几只蚂蟥好像闻到了血腥,争着向沾满血迹的rutou爬去。云雁荷恐惧地晃动身躯,但她能够活动的余地很小,rufang又拖在地上,根本没有作用。

    有两只蚂蟥捷足先登,分别到达了两个rutou的顶端,很快找到了前些天刚受刑结了血痂的奶孔,坚硬的三角形头部一头扎了下去“啊…不…疼啊…”云雁荷的声音颤抖着。

    蚂蟥的头比针尖大的多,rutou被撑得胀大了一倍,血痂纷纷脱落,殷红的血顺着蚂蟥黝黑的身子渗了出来。

    云雁荷疼得拚命地扭动全身,连屁股都在前后左右毫无目的地转动,糯康冷笑着。掏出早已硬挺的roubang,隔着笼子“噗”地插入了云雁荷的yindao。

    蚂蟥的身躯在不可抗拒地一点点挤入云雁荷柔软的rufang。糯康将粗大的roubang插在她的yindao中定定的,一动不动,她疼得不顾一切地惨叫失声:“啊呀…啊呀…啊!”尽管下身插着男人的roubang。

    她仍然忍不住全身胡乱地扭动。这是一幅无比残忍的画面,在一个不知情的外人看来,一个男人将自己的阳具插在一个被关在笼子里面的姑娘的身体里,那男人似乎对姑娘的rou体并不感兴趣,虽然插入了,却一动不动。倒是姑娘疯狂地扭动着。好像是在寻求快感,而且莫名其妙地凄厉地惨叫。

    这残忍的游戏持续了近半个小时,两只蚂蟥都钻入云雁荷的rufang,没了踪影,只留下不断淌出的鲜血和另外几只试图跟进的蚂蟥,糯康也在云雁荷不顾一切的扭动中射了精。

    他拔出软缩的阳具,跑到前面看了看云雁荷rufang上的情形,抓起一只rufang将外面趴着的蚂蟥扒拉到瓷盘里。

    然后从腰里抽出一只旱烟袋,用个小木棍挑出一点烟油,捅到奶眼里。钻到里面的蚂蟥立刻有了反应,蠕动着拚命向外挤。

    但它钻进去时造成的伤口都是向里翻的,现在向外一爬,嫩rou象被犁头重新犁过一遍,云雁荷疼得满头大汗,惨叫不止,全身又疯狂地扭动起来。

    然后转过另一边,抓住云雁荷另一只rufang照样炮制一番,外面的阮家元和张维邦听见云雁荷的叫声进来看热闹,好奇地看着那家伙摆弄女兵的rufang。

    那家伙把烟油子捅进这边的奶眼后,看了一眼刚进来的两个匪兵,指着云雁荷疯狂扭动的屁股yin笑着说:“阮排长、张公子,这时候干进去,不用动弹,包你过瘾!”张维邦“噗”

    地将roubang插入了云雁荷的yindao,云雁荷似乎已对身后发生的情况没有了知觉,不顾一切地扭着、叫着。张维邦心满意足地站在那里,不一会儿竟真的射了精。

    待两只蚂蟥都从她的rutou里爬出来,张维邦和阮家元已都在她身体里射过精,蚂蟥和云雁荷都软的动弹不得了。

    ***桑强的一只大手按住了罗妙竹的屁股,一根粗硬的手指按在罗妙竹的肛门上揉了揉,接着。一个冰冷的东西插了进来,那钢嘴插进罗妙竹的肛门约有一指深。接着“咕噜”

    一声,一股冰凉的液体冲入了罗妙竹的肚子,罗妙竹拚命收紧肛门,可根本无济于事,大量的凉水源源不断地从插在肛门里的钢嘴吐出来。

    进入罗妙竹的肠道。要命的是,那根本不是普通的凉水,而是桑强的人端来的旁边一群毒贩的尿液,灌进肠道后在罗妙竹肚子里翻江倒海一般,罗妙竹的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

    灌进来的水越来越多,罗妙竹的肚子开始鼓胀起来,罗妙竹忽然感觉出现了强烈的便意,肚子里的鸣叫声老远都能听到,罗妙竹几次收缩肚子和肛门,便意却越来越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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