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员禽兽(NPH)_第100章不打算过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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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0章不打算过问 (第1/1页)

    第100章 不打算过问

    魏皎被高潮磨钝的思维像缺油的齿轮一样,嘎吱嘎吱艰难转动,好一会她冒出一身冷汗,颤抖着双唇望向江暮。“错了呢?”“从头再来。”

    “不…”她一边徒劳地推搡江暮一边试图拿走体内的玩具,江暮完全无需用蛮力钳制,滚珠在后xue里开始振动,硅胶桩机内嵌的一圈转珠在xiaoxue内壁360°转起圈,同时抖动着自动抽插起来。

    这已经让她无力反抗了。还像被强jianian犯cao爽一样难为情地呃呃啊呻吟,胸脯随仰起的头高挺着,那兔嘴吸动的声音又响起,一点点靠近yinhe。

    吮吸的风力让她从头到脚凉飕飕的,江暮的声音更让她遍体生寒:“报数。”他没说不照做的后果,他不需要说了。

    “8,11,19,啊…”兔嘴吸口抵在她充血外露的小rou核上,像有一只技巧高超的嘴用力嘬着它,有力的舌尖还在两片yinchun连接的沟上挑弄。

    兔身向下压,和xiaoxue里打桩的振动棒发生磨人的共颤,因恐惧而冰凉的全身一下子燥热起来,汗水很快打湿碎发,水流得屁股和大腿湿漉漉黏答答的。

    江暮拉着她脚腕抬起她的腿,照着圆嫩的臀rou用力打上去,不这样做她是注意不到他在说话的。“从头开始,你停顿太久了。”魏皎恨恨剜他一眼。

    但这眼神转瞬就成了迷离的如丝媚眼,一小股水柱又喷了出来,她的身体和她的表情都变成了兽性情欲的奴隶。

    “132,140,143,151,154,啊…154…”该加8还是加3来着?江暮看着她,举起闪着水光的手无声地倒数5秒,5秒接不上,就又要重来了。这已经是第三次重来了。上一次数到了242,她尖叫着喷了次水,江暮就算作停顿了。

    平常脑子清醒时,要理清该加几非常简单,只要看能不能整除11,但她连续高潮和潮吹,现在这种小学生心算都极其费时费力。江暮还在一旁倒数,更让她重压之下慌得不行。

    冷静下来算一算,赌的是会不会不小心超时,这胜率总比瞎蒙乱猜的高,但哪有脑子里炸了七八次烟花的人能这么理智。魏皎赌了个加3:“157。”啪地一声,巴掌落在满是红印的臀rou上。

    “错了。”她懊恼又痛苦地把头埋进了沙发角里,江暮在催促她重来,她却忽然发现,兔嘴还在她rou核上震,但她已经没有那么敏感了。桩机高低档交错地抽插着。

    仿真rou色柱身被白浆裹成了白色,原来水哒哒的哩哩啦啦声,现在已经变成黏腻的滋滋声,她的水变少了。玩具的刺激作用变弱了。

    “等等。”魏皎刚为这个发现悄然欣喜,江暮就制止了她重新报数,去她脑后的小沙发上翻找,继而拿出个包装香艳的小瓶子。

    “这是什么?”沙哑的声音里满是怔忪不安,江暮用行动代替回答,小瓶里滴出的液体落到红肿的蜜豆上,由他的指腹按摩着在yinchun和xue口涂抹一圈,下体先是感觉到薄荷般的冰凉,接着慢慢发起热来,兔嘴再次吸上阴蒂头时。

    那股熟悉的把整个人都化成烂泥的刺激又回来了。“啊…”xue内热流一股接一股,流出的水又够桩机开到最大档抽插。

    魏皎一边抽泣一边呻吟狼叫,不管江暮怎么逼她数数,她都只能弱弱地重复着“8,11”然后哭着一次次重来。江暮一直笑,停下手来,她还在抽搐着哭,xue口扑扑收缩不止,沙发和地面像闹了水灾。

    “有这么爽?”魏皎双臂抱紧了自己,把头低低埋下去,江暮碰她,她就触了电似的躲。江暮沉着脸,凝视她一会,扳过她的脸吻上去,他一边吻她一边跨到她身上,窸窣的衣物响动之后。

    他将玩具扔到一边,抬起她一只腿把发胀的yinjing送了进去,他的yinjing比玩具粗多了硬多了也烫多了。

    拉扯得被蹂躏的娇嫩内壁像被砂纸磨似的灼痛,xue口因为过分频繁的高潮收紧着。却不得不紧紧箍着他的棒身感受他进出时的摩擦。魏皎软软瘫在沙发上低声啜泣,不是心痛的,是生理刺激超过她承受力了。

    还没缓过劲儿来,他已经插干一阵了,她才积攒了一点力气,轻轻呜咽着说话:“慢点…烫…”“你没数完1100,凭什么和我提要求?”她虽然还是止不住地哭。

    但看他的眼神一点服软的意思都有没有,索性偏过头闭上眼任他摆弄,一副懒得计较的样子,她没看见江暮脸色阴暗了。

    他上身坐直,支起她两腿,朝着最深点发狠地顶进去,撞得她不止包裹他的xue口被过快的刺入磨得烧疼,里面还酥得发麻。

    他撞第二下的时候,水刷过他的yinjing发洪灾似的往出淌,不是那种爽到喷的感觉,类似不受控的尿失禁,带着耻辱感,她头一次觉得黄色漫画里那句“要被玩坏了”不好笑。

    这一股水,把她在江暮面前维持已久的,那份隐秘、自欺欺人的高高在上,冲得一点都不剩了,她睁开迷离的双眼,带着复杂的情愫看着他。

    他在笑。江暮倾身贴近她的脸,说:“你现在眼里有我了。你说你是不是贱?非要用这种方式才能拴得住你。”魏皎愣了愣。

    想起他下午的怒火,难以置信地问:“你仅仅因为我失控了,就那么生气?可我不是你的东西,为什么要被你拴着…”

    他把她的胸掐疼,加快了抽插,看她带着哭腔的虚弱嗓子被他cao出破碎的呻吟,心满意足地笑。

    “因为我害怕你走。”魏皎出神地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她的视野随着江暮的顶弄一下下摇晃,世界就以这样的频率,在崩毁的边缘震动。“你又不爱我…”

    “我需要你。”猛然间,两极间激烈摇摆的指针碎了。藏匿情感和倾向的盒子也碎了。身体和心都被江暮依次击败。她在天崩地裂中爆发出嚎啕的哭声。

    ***魏皎站在路边,像打蔫的发黄菜叶。火烧的云彩层层叠叠,黄昏下她的皮肤不再是透亮细腻的白,有油画的颗粒感,她手在胸前紧紧攥着。

    看上去心很乱。贺沁把车停下来,降下车窗,注意到她浮肿的眼泡和灰暗的脸色,他不打算过问,只要她还能好好叫好好夹,他就不关心她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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