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调教(微sm)_第9章若是还清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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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章若是还清醒 (第1/1页)

    第9章 若是还清醒

    唐楚仿佛听到乔言挤出这恶狠狠的几个字,抬眼却未从他脸上瞧出波澜,不及细思,湿淋淋的小内裤已被剥了扔开。火热的roubang贴了上来,碾着唐楚充血俏立的花唇与花珠,透明阴液细细地涂了一路。

    “水真多。”大手移到唐楚腿根,将她两腿分得更开,股间的yin水暴露在空气中,迅速失了温度,凉凉地贴在身上。唐楚还没反应过来,乔言的手便扶过她湿凉的臀瓣,重重一拍:“屁股都打湿透了。”

    她身子一抖,又是一股水流漏出,尚未辨清是个什么滋味,乔言炙铁似的龙头便刺进了xue里。

    好涨啊…xiaoxue一寸寸被撑开,少了昨日的滞涩,分明的只有饱胀的酥痒。乔言观察着唐楚红润的小脸,见她不似昨日的惧怕,脸上也未有痛色,便放开了动作,不再管周遭saorou的排挤,只管往里一冲,顶到底后便反复抽插起来。

    欲海yin狼颠簸起来,唐楚酥痒得没了形状,周身的力化成了水,自己支棱不起来,便一个劲只想往乔言身上缠。

    她一手揽着乔言的肩颈,一手隔着暖白的棉质家居服按在他胸前,手心下有颗yingying的“石子”顶着她,抚过几回后便拿手指无意识地指着那处扣弄。

    细棉在皮肤上磨得久了有些痛,乔言不耐烦地把她的手腕捉住往她头顶上方一按,身下阳具狠狠地钉了她几回。“哈…啊…啊!”乔言那处儿生的大,唐楚羞涩,昨日被他迫着瞧了一瞧。

    但注意力始终飘着。再有隔了模糊泪花也没看分明,只隐约觉着狰狞,比她下头长,吃不大完。眼下被他这般惩罚性的狠狠撞击,最里头的嫩rou哪里吃得住?只觉得生疼。

    “乔言,我疼…”唐楚受了疼,身体反射性的紧张,紧张中xiaoxue死死咬住乔言作乱的尘柄。媚rou四面八方围绞上来,贪婪的嘬着jiba,乔言眼中猩红,制住唐楚的手青筋暴胀,费了全力才没有失控捏伤她。

    他深吸了一口气:“乖…放松就不疼了。”乔言垂眼看唐楚发白的小脸,嘴唇印在她汗湿的鬓角,巨物停下了动作,等她真的抽着气乖乖放松下来,又才换了节奏干她。

    这回他不像一开始大开大合地给唐楚痛快,阳具在sao洞里不紧不慢地磨着。前后左右一圈都照顾周到了。

    将那水帘洞细致地碾过一遭,乔言才发现这sao逼里rou褶深厚,xue虽不深,却很是曲折,竟是个九曲羊肠,怪不得绞力惊人,痴缠不已,唐楚尝过了长出直入的快美哪里受得了这样不痛不痒的水磨功夫?

    这么一会儿的光景,已经酡红着小脸学会拧腰了,看着不自觉拿湿漉漉的眼勾他的唐楚,乔言轻笑。

    原来还是个内媚根骨的sao宝贝。尘柄一圈一圈磨到xue心,在xue心底下寸余的地方擦到一粒有别于旁处的rou珠。仅仅是轻轻擦过唐楚便抖着身子将他一绞,嘴里发出细细的一声呻吟,一波三折。

    “哈啊…啊…乔,乔言?”唐楚茫然地看着他,像是不明白这突如其来的快感怎么这么强烈,他却只勾了勾嘴角,松开制住唐楚的手,捻上她的耳垂,眼中竟是邪恶的危险:“找到你了。”

    ***xue里粗大的热杵快速进出着。甬道被它一次次强硬的破开,九浅一深的抽插,几下浅浅的撩拨,再续上一个深重的搓磨,那一处本就是唐楚的敏感点,一戳她便是一颤。

    这样频繁反复的逗弄如何招架得住。快感像狼潮一样席卷而来,久久不散,反倒在深处积蓄起来,越堆越高,越堆越高。

    像是随时就要决堤的洪水,颠簸晃荡着。一时找不到出口,只能宣诸于口。唐楚细细长长的呻吟奶猫似的,带着引诱和讨人怜的泣音,只会一个劲叫着乔言的名字,不自觉地透着勾人意味:“乔言…乔言…”

    “不…呃,不行了…,要,要坏…了,坏…掉了…”唐楚这xue用得少,又是这么副极品的根底,紧的要命。

    尤其往她G点戳的时候,爽得人头皮发麻。乔言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掠夺的本性被她咬了出来:“坏掉不好吗?”男人平时温热干燥的大手此时带了几分润意,落在眼角勾勒时,蒸腾的热汗几乎刺到眼里去,将那盈盈蓄起的一包泪戳了个口子,顺着眼角往下滑。

    身体在欲海里颠簸,越发剧烈的快感在四肢百骸里激荡,冲撞得唐楚脑中一片空白,她痴痴的隔着迷蒙泪眼看他,只不甚分明的看到两洞摄人心神的深渊。深渊向她靠近着。

    灼热的气息打在她的颊侧耳边,沙哑的声音带着引诱和邪恶:“…干坏你,好不好?”热烫的声音刮过耳膜,从耳道到脑膜都像是被刮擦出绵绵不尽的痒意。这是恶魔的引诱,轻慢从容,却勾出人心里深处的痒,让人完全无法拒绝。

    “…好。”她听见自己同样沙哑却微弱得几不可闻的声音。契约落成。下一秒粗热的roubang凶狠地碾着那敏感脆弱的一处,整进整出,越来越快,越来越重,鞭笞得娇痴的媚rou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被动地含着它,汁液横飞。

    只有被撑成一张薄膜的xue口还在试图攀扯那无情的铁杵,包裹住逃溢的汁液,可哪里留着住,徒劳地裹着roubang发出羞耻的濡响,交缠在皮rou相击的脆响里。

    任由粗硬的roubang把透明的yin液兑得浊白,羞辱地涂了它满满一圈,再有包裹不住的耻液,便只能放任它流向臀缝深处。yin靡而秽乱。

    太多了…太激烈了…唐楚爽得泪眼迷蒙,嘴里哼哼唧唧的呻吟碎成一片,小手在乔言背上胡乱抓着。试图给自己寻个支点,反倒被他掐着腰肢,进退不得,只能一味地承受。太可怕了。

    “不行了…不呃,呃…噫,噫噫…”她模模糊糊地求饶。却被乔言拿指尖封住了唇瓣:“嘘…”

    她说不出话,只好把腿缠到乔言身上去,企图贴他近些,封住这样剧烈的冲撞,只换来乔言把住她腿根的手:“不乖了。”

    “说好的…今天,要被我干坏的…”他的语气那么温柔,话语和动作却那么强硬,不由分说地拉开她的腿,紧绷的肌rou牵扯到了酥爽到麻木的xuerou。

    一时洪流决堤,xue心里猛然一股水流喷射而出,浇了大半在guitou上,还有些许冲出xue里,淋了在乔言身上。

    “唔…喷水了。”虽然是句陈述性的话,但隐含的羞辱意味却不容忽视,唐楚自己不明白这一点,但实际很吃这一套,若是还清醒,只怕已经激动得脚趾都蜷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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