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心脏飞出去 (第2/2页)

出食指，放在嘴唇上，示意我不要出声。

    我最讨厌这个动作。上课的时候，我一说话，老师就把食指放在嘴唇上。气死我了。这是个女老师。

    那时候，我们班上有一个奇才。总能猜出老师穿什么颜色的内裤。常常是，老师扭头到黑板上写字。我们就问这个奇才，老师的内裤什么颜色？班上有个同学，住这个老师隔壁。我们给他一个任务。

    就是监视老师家的阳台，看老师换洗以后，凉在阳台上的内裤，是什么颜色。第二天上学，第一件事，就是告诉我们老师内裤的颜色。比交作业都准时。

    证明那个奇才的猜测，准确率百分之百。我们很长时间都很迷惑，他是怎么猜出来的？这事儿说起来话长。

    接着说床底下。我们趴在床下，硌得骨头酸疼，也不敢出声。大刘把银凤姐抵在门后。一张大嘴，堵在银凤姐嘴上。银凤姐发出“唔噜唔噜”的声音。像是要出人命。大刘两只手。

    在银凤姐身上游走。所到之处，一对大奶，跟着滚来滚去。大刘熟练地拉开裙子侧面的拉链，裙子飘然落地。内裤也很快扯到膝盖处。

    银凤姐两腿一并，内裤滑落到脚面上。随即一抬脚，把内裤踢到床上。转眼功夫，银凤姐像是从鸡贩子的褪毛机里拎出来一样，下半身，被剥得赤条条的。

    大刘是不是卖烧鸡出身？剥女人比褪鸡毛都快。怎么练的？大刘用臀部抵着银凤姐，使我们看不到这只白条鸡。让我们很着急。银凤姐拼命挣扎，猛然把头扭向一边。长长出了一口气，说：“你要捂死我！”

    大刘又要去亲。银凤姐躲开了，说：“什么声音？”洗衣机的甩干桶，还在作最后的惯性旋转。猫在里面，发出“咕…咕…”的倒气声。

    呻吟微弱、凄惨，难听至极。像李清照的诗两个人停在那里。支着耳朵，在寻找哪里发出的声音？突然。银凤姐大叫一声：“是猫！”奋力推开大刘，光着屁股，跳起来找猫。

    听口气，那猫像是她的亲生儿子，她先踮脚看看柜子上面，没有。又撅着屁股到桌子下面找。大屁股毫不客气地展现在眼前，想不看都不行。

    我们把脸贴着地面，从床单下面往外看。外面是银凤姐的大屁股，像坐在第一排看宽银幕电影，屏幕大得让人眼晕。我揉了揉眼睛，才看清。

    那白白的、大大的，就是银凤姐的屁股。一道深沟，象棋盘上的楚河汉界，把滚圆的屁股分为两瓣。楚汉河界正中，一个深褐色大料形状的东西，冲着我们，在一缩一放。这太可怕了。

    这时候要是放个屁，能把我们薰成小儿麻痹，离我们太近了。再往下的两腿间，夹着一对皱皱巴巴的rou括弧。“先乘除，后加碱，括弧优先。”括弧里面必然是重要内容。

    课堂上，怎么也背不会的运算法则，在银凤姐的大屁股面前，神奇般地背会了。老师，不是我笨，你要是早一点儿亮出大屁股，我早就开窍了。

    我对我的智商有了信心。细看括弧里的重要内容。括弧里，像刚泛过鸡蛋的鸡屁眼，一堆鲜rou，聚成一个漩涡。漩涡杂乱无章，能把整个人给吸进去。

    恨只恨我的视力不是3。0的，加上漩涡四周，密密麻麻，一片黑乎乎的茅草。更让人感到，这个漩涡深不可测，我怀疑我们教室里的视力表错了，我需要配一个望远镜。银凤姐在桌子底下，没有找到猫，那个微弱的声音，还在“咕…咕…”地叫。这个可恶的猫，怎么还没死。

    银凤姐直起身来，四下张望。我们吓坏了，房间蛋大一点儿地方。桌子底下没有，扭头就会掀床单。

    漩涡把我们搞晕了，没有料到会有这么大的危险。心跳得每分钟有一百八十次，一张嘴，心脏就会飞出去。TMD，今天算倒了大霉了。先是给妞妞打针，被那个胖女人骂上门来，接着被老爹一脚踢到门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