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叫床不能偷听_第15章随便抢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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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章随便抢话 (第2/2页)

出来了。我的包皮还是翻不上来,像说相声的常穿的那种长袍的大袖子。我的包皮比大袖子还糟糕。大袖子可以挽起来,我的包皮挽不起来,包皮太紧。

    tmd。发育过程中,怎么会遇到这么多伤脑筋的事儿?急得我妈直愁。记得有一天夜里,我妈以为我睡着了。我妈和我爸小声商量:“这么大了,包皮还翻不过来,会不会残废呀?”我爸叹了口气,没说话。

    估计是生了个小孩,包皮翻不过来,说起来太没面子了。“你的包皮是多大翻过来的?”我妈问我爸。“我怎么记得?”我爸说。“你怎么不记得?笨!”过了一会儿,我妈又说“要不?你去帮他翻翻。”

    “我翻?你开玩笑!”我把提高了嗓音“要翻,你去翻!”只听得“啪”的一巴掌,不知道打在哪里了,我妈抱怨说:“什么事儿都叫我去干!”印象里,有人把手伸到我的被窝里,悄悄脱我的裤头,我知道是我妈,不一会儿,手指碰到我的鸡鸡。

    我闭着眼,心里说,你们搞什么名堂呀?你们的鸡鸡就是鸡鸡,我的鸡鸡就不是鸡鸡。没毛也是鸡鸡呀!

    想摸就摸,成何体统?就翻了个身。我妈吓了一跳,赶紧把手抽回去。小声跟我爸说:“有点儿硬,我不敢摸。”接着。

    她们蒙在被窝里说什么话,我就听不见了。可怜天下父母心。我的包皮,没少让我爸我妈cao心,直到后来有一天,我猥亵了一个幼女。我妈才松了一口气。

    就像我考上了一流大学,那个幼女四岁不到,倒能够流利的学话,长大做主持人是块好料,在后院儿玩打针游戏,我把她的裤子扒了。晚上回家,她mama问她玩什么了,她说玩打针了,她mama没有再问,她却多嘴道:“二哥打针一点也不疼。”

    我行二,跟孔子一个排行。院子里比我小的,都叫我二哥。比我大的,就叫我老二,她mama问:“二哥用什么打得呀?”“鸡鸡。”她说,她mama一听,撂下锅铲,气汹汹来敲我家的门。

    我一看形势不好,想溜。被我爸从后面一把揪住。我爸在民兵连学过擒拿,但是,一辈子,唯一“拿”过的,就是我。“你们家老二才多大,就对我家妞妞耍流氓!”

    那家女人开口就骂,一点儿也不给我留面子。有人说中年女人懂得风韵、懂得温柔,懂个狗屁。张嘴就骂,一点涵养也没有。跟母老虎一样。

    我爸问明情况,一脚把我踹到里屋。tmd,我没有思想准备,一个躲闪不及,一头撞在门框上,起了个大包。

    我早就说过,我们家门框有点小,上次让我端菜,撞在门框上,盘子打碎了,这回又撞在脑袋上了。我爸这个飞腿不错,看来背着我,暗中练过,就是准头不行,还得练。

    我爸在外屋,不住地向那个女人赔不是,说“这么小的孩子,鸡鸡软得一点点,什么也不懂。”妞妞一直躲在她妈身后,这时探出头来,说:“不软,象个小棍棍!”我恨得咬牙切齿。哪有这么不开窍的小丫头?真把自己当主持人了,随便抢话!

    我一看,我也跟着抢话吧。不抢“春晚”的零点报时钟声就晚了。我在里屋,像电影里的小英雄一样。

    大声说:“不是我要拿鸡鸡给你打针的!我拿冰糕棍给你打针,你说你爸就拿鸡鸡给你妈打针,让我也拿鸡鸡给你打针!”这回,真的出现了黑色三分钟。自打妞妞妈断定我是一个小流氓之后,我每次遇到妞妞。

    她都以一种恶毒的眼神望着我。我想妞妞也一定吃过那泼妇的耳刮子,于是我越发想知道大人们为何对打针如此忌讳。大院的门口有个卫生室,院里大人孩子头疼脑热的都去拿药打针。

    我于是抽空就往哪里跑,想从哪里探究出妞妞说得打针和我看到的打针有啥区别。这充分显示了我善于学习和钻研的潜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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