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滛帝海陵王_千古滛帝海陵王盲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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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古滛帝海陵王盲金 (第1/2页)

    色盲——金

    下午放学,落日余辉照入空寂的教室,星期六的下午,大家都走得特别快。

    “金。”一声熟悉的呼唤。

    “赤?你才来?”看着那个阳光般的少年,带着阳光般的笑容。

    “对啊,来向你借笔记的,后天就要上课了,请假这三天的笔记我都没有呢。”我看着他的脸,很自然的那种笑,又很不自然。

    “给你。”我把笔记递给赤。

    “我太爱你了,或天早上还你。”赤笑得几乎有些夸张,转身要走。

    “赤…”

    “什么?”他回过头,依旧是一脸笑容。

    “…没什么。”我咽了口口水。

    赤的孪生哥哥,几天前死于心脏功能衰竭。

    心脏,又是心脏。

    …

    回到家里,空空的房间,电话的铃声幽怨地回荡。

    “喂。”

    “金,今天…”

    “我知道了,您忙吧,我自己煮饭。”

    “好吧…金…”

    “还有什么事吗?“

    “你…决定了吗?”

    “什么事?”

    “就是…那个…心事…”

    “明天吧,明天再说。”

    “但是明天下午就要…”

    “明天上午给你答复。”

    “那好吧。”

    那个女人匆忙地挂了电话,那个把我带到这世上的女人。

    晚饭后,深夜。

    不知为何,心中似乎总有什么东西放不下,沉甸甸地压着。

    或许是这几个月发生的事太多了吧。

    我拿着几瓶啤酒,走到屋外,坐在沙滩上。

    这间海边公寓,是我要那个女人买的,她唯一能给我的,也就是这样的东西了吧。

    海风咸咸地吹着我的头发,潮湿的味道。

    我对着波涛起伏的大海,一口一口地灌着啤酒。

    那种金色的饮料,真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爱喝这种苦涩的液体。

    可能是苦闷的时候用来麻痹自己的吧。

    麻痹,那为什么不喝白酒或威士忌呢?那些酒的酒精含量高…

    “金,你怎么会在这?”熟悉的声音。

    “赤?”我看清了身后那个穿红色T恤的人。T恤…快夏天了啊。

    “你怎么会在这?”他又问了一遍。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我指了指身后那栋豪华的公寓。“我就住在这。”

    “哦…”赤的表情似乎很失望,走到我身边坐下。

    “怎么?这么晚了还跑到海边来。”

    “…烦。”他不再像下午那样笑,只是眼神呆滞地望着大海。

    “因为你哥哥?”我一边喝啤酒一边说。

    “…也许吧。”

    “还是无法释怀?”

    “…最重要的人,失去了。”

    “…只有你哥重要,别人就不重要了?”

    “…相对而言,最重要。”赤转过头来望着我。

    “我也差不多啊…”一口酒下去,咽喉又酥又麻。

    “是吗?”

    “我生命中,那个最重要的女人。不,或许该说是三个。”

    “有那么花心么?”

    “…你小子,谁跟你开玩笑了。”我在赤的手上狠捏了一把,赤的脸上掠过他下午时那俏皮的笑容。“那个女孩,叫蓝…”

    第一次见到蓝,是在那次的舞蹈大赛上。

    她表演的是只夜蛾。

    黑夜中的飞蛾,乞求哪怕是一丝的火焰将她燃烧,焚毁。

    我第一次知道,飘逸这个词还能用来形容身体。

    哀怨的舞蹈,让她的名字留在了我心里。

    蓝。

    那个获得了大赛一等奖却迟迟不上台领奖的女孩。

    后来在舞蹈室里,我认识了她。

    居然是我的表姐。那个女人的亲哥哥的女儿。

    可在那之后六个月,再没见过蓝跳舞。

    “喂?是蓝jiejie吗?”我拨通了从那个女人那要来的号码。

    “…是啊…你是?”话筒里传来她慵懒的声音。

    “我是金…”

    “哦,小弟啊…什么事?”话筒里又传来些杂音。

    “怎么了?你旁边有人?”

    “呃…是啊…搞什么啊,等会吧,我在打电话。”似乎是在对另一个人说。

    “…我现在打来是不是不方便?”

    “呃…没有啊…有什么事,你说吧。”

    “…你不再跳舞了吗?”话筒里传来一阵低沉的喘息声。

    “…跳舞…对啊,我要…跳舞。”蓝的声音似乎变得疲惫。

    “你真的要跳吗?什么时候?”当时我真的很惊喜。

    “…快了,到时候…通知你。”

    “我一定会去看的!”

    “呵呵,谢谢你,小弟。”又是一阵低沉的喘息声,电话挂断了。

    …

    “演出那天,来了好多人,大家都很期待蓝自获奖以来第一次舞蹈表演。”我灌了一口啤酒。

    “然后呢?”赤还是看着海。

    “然后,我被她所演绎的‘海’所感动。”我看着海“然后,我将蓝视作我的目标,我要达到她那种境界,我要再现她的海。”

    “再现?她死了?”赤不动声色地问我,‘死’这个和他极不搭调的词现在也能被他如此轻松地说出口。

    “是的,死于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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