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倒奇缘_第七章十二金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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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十二金钗 (第3/9页)

头,嫣然一笑,说声:“董事长请!”便又迅速缩退回去。

    房内灯光暗淡,乐声隐隐,并排大床上,一边一个,都蒙着白被单,仅仅露出头,蔡一红招招手媚笑:“小妹幸运,抽中第一…”

    像这种“赌赛”真还有点不习惯呢!但大话已出口,将上军了,不办也是不行。一狠心关上门,拉掉T

    恤、牛仔裤,歪身躺过一边,蔡一红如获异宝,立即赤裸裸缠上来!

    闭上眼察看,只见她身上灵光闪闪,色正而无黑气,表示十分健康,脑波活动频繁,不断传出各式讯号,显然是久旱之身,有些迫不及待了!

    既然是“挑战赛”用不着软语温柔泡磨菇,速战速决为上。因此二话不说,吸口气挺枪而上,只一刺一杆到底。

    蔡一红早已湿淋淋,顺利得很,但仍然“哎啊”一声,以显示娇柔与过瘾!

    觑准她的敏感点,适度的刮、擦、旋、摇,不到三分钟,便把她击溃“哎啊啊”叫着,缠住我狂泻不止。

    我掐她人中,制止她脱阴过度,亦吸收泻出的浓阴,蔡一红呻吟一声,痛醒过来,吻我昵声说:“乐死我了!再来一次!”

    我没开口,另一床上有人反对了:“省省吧小姐!后面还排长龙呢…”

    不由莞尔,移过另一床。倪慧已迫不及待,一口把我吞没!

    她一样不够看,接着马爱珍、惜珍、郑亚香、梁小芳,一个个走马换将,都非五合之敌。孙如宜、张秀珠稍强半分。钱玉佩最佳,显然经验最丰富,支持了十多分钟。

    接着李小云上来,我一瞧便说:“你有胃病是吧!再不治就要穿孔了!”

    “你怎知道?我口气很臭吗?”

    “有一点点!不算严重,我可以替你治好,不过有两个条件!”

    “请指教!”

    “第一今天不可以那个!要多休息,第二绝对保密。”

    旁边未上阵的女孩,正忙着安排累垮的同伴,半扶半抱的去隔壁,没人注意这边。李小云点点头,问:“怎么治?要多久时间?”

    “一下子就好了!”

    我一掌按在她胸口,透入热力包没胃,眨眼间已将坏死的溃腐细胞融化,叫她张口,顺便为她清洁食道舌头上的厚苔气味。她只觉一阵暖热刮过胃和食道,由口腔逸出,原来的闷痛不适与口臭,倏然消散,鼻子里却闻到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

    她有些羞惭,一手捣住口。我说:“好了!下去吧!以后少吃多餐,忌食生冷,好好保养!”

    她惊奇的瞪着我,想说什么。我推她下床,故意说:“你一样没用,换一个吧!”

    她会意拾起床头的浴巾,裹上身出去,眨眼间吕秀莲赤条条跑上床来!

    她缠住媚眼一抛,昵声说:“多伟大可怕的爱人哪!来吧上让老妹子好好伺候你!”

    我按住她,冷然说:“免,你有性病,知道吗?”

    吕秀莲一愕,说:“你怎么晓得,那…是八百年以前的事,现在早治好了…”

    按她小腹,问:“这里痛不痛?你治得不彻底,病菌已入卵巢,每月发作一次,月经来时,疼得要命。再这样搞下去,不出三年,非开刀割除不可!”

    她大惊失色,脱口问:“真的,那怎么办?”

    “我可以一次消除这病根。但有两个条件,一是保密,二是今日不得再要求行房!”

    她有点不信,撇撇嘴:“是不是败了,我摸摸看…”

    说到做到,我让她摸,她摸着爱不释手,媚声叫:“好宝贝,爱死人了…你真会治好?怎么治?”

    “一下就好,立刻见功。不过你先答应那两个条件。”

    她叹口气,放开手无奈的承认:“好吧!信你一次,忍痛牺牲了!”

    我忍住笑,命她躺好,双掌覆在小腹上,两股奇热透体而入,像对付李小云,包没整个生殖系统,一举把病菌杀灭融化,随汗水排出体外。

    她咬牙忍住,仍不由呻吟,待热力完全消散,我问:“如何?不痛了吧!”

    她自己试试,果然隐隐闷痛处已无所感,而那股沾在身上的臭汗,也让她受不了。她感激道谢,起身去浴室。我移到另一空床,等待最后一名。

    刘心怡怯生生过来,垂头低眉:“董事长,我没性经验,最近却不幸染了::染了性病。求你大发慈悲,也为我治治行不行?我会永远感激你!”

    闭目望向床前的裸体,只见她膣道密合,果然未经斧凿,但已满是细菌,化了脓了!我点点头:“你大约不小心用别人毛巾,才染上的!幸好病菌未深入。但你的胃、肠很弱,时常泻肚子对吧!”

    刘心怡抬眼瞧我,羞臊讶异之色布满一脸,低声回答:“是的!董事长既能看透,一定能医,请大发慈悲!”

    示意躺上床,闭目仔细打量,发现她秀骨天生,脑部发达,颇是可爱可造之材,便说:“好,我一并为你拔除,不过两个条件要遵守,不得擅自泄漏!否则被人告一状,当密医要坐牢的!”

    刘心怡秀发如云,披散枕上,衬着个鹅蛋脸,颇有古典味,她嫣然一笑,悄声轻语:“深恩未报,那里敢泄密!”

    我不欲触摸她rou体秘处,双手悬空施为,离体两寸,既发奇热,为她化脓杀菌,拔去了所有胃、肠、膣道的病毒细菌!

    她照样热出一身臭汗,自己都受不了,一听说好了,立即下了床,跑去浴室!

    我起身略调息,穿上衣服,望望邻室七横八竖熟睡的娘子军,暗发脑波,稍稍为之洗脑,让她们只当一场春梦!这才好整以暇的下楼回家。

    到家已十二点,室内灯光全熄,但阿兰却坐在客厅老旧摇椅上等着呢!

    她一见便哑声扑上来。我举臂挡住:“别碰我,先让我洗个澡!你先去我房里吧!”

    阿兰一怔,初时以为生她的气!听了下半句才放心,轻应一声,一溜烟走了。

    先把身上的衣服投入洗衣机,用洗衣精泡起,方才坐在莲蓬头下,一边冲凉,一边消化收来的养分。香皂自动飞起来,在身上转着抹,把每一寸都洗净,这才抖脱水渍,套上浴袍回房间!

    房内亮着小灯,开着噪音满大的冷气,柔和的轻音乐,阿兰披着一袭粉红纱睡衣,默默的歪坐床边,青春焕发的面孔上,饱含着兴奋、幸福的笑容,一双漆黑大眼睛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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