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君传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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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1/1页)

    第三章

    罢执柔官,自是众惕息,不敢议。后爱敖曹之极,欲夺二张官爵与之,且为治大第。敖曹固辞曰:“陛下外多宠,圣德所损非细,奈何复有此举。且臣孑然一身,治第何为?”

    后益怜之。长寿元年,皇嗣妃刘氏、吴氏询知如意君之繇,因相与为言,曰敖曹rou具如驴,武后容受有余。后闻之,大怒,曰:“鼠辈敢尔!”俱赐自尽。

    后性多猜忌。高宗时,嫔御凡所疑者,后辄以细故杀之。后曹多所护持,得免者众。自是常与曹坐则叠股,寝则连肩,情爱万状。

    后常谓曹曰:“我读春秋,晋献公惑于骊姬,至杀太子申生,逐公子夷吾、重耳而不悔,我心以为太过。

    今我得情爱深溺,如笑晋献公之爱骊姬尚浅也!”曹惶恐谢曰:“臣初入宫,皇太子已迁于庐陵。若以骊姬比,臣实未尝有间于陛下子母之间,使外廷闻之,非臣之福也。”后曰:“我宠爱君太功,不觉言至此。”

    延载元年二月,后于内苑构挹香亭。后与敖曹宴乐于亭上,后酒至半酣,情思恍惚,笑谓敖曹曰:“我虽与君久相交狎,未尝全入麈柄。”

    是日,陈设玲珑销金帐于亭中,后与敖曹搂抱曰:“今日试与君尽着麈柄,以畅其美,但不可怆悴,令人受苦楚耳。”

    敖曹曰:“臣与陛下寻交,感所余不多,但尽心奉承,陛下情兴美快,不觉有所增益也。今日苦楚岂不负臣忠心乎?”

    后笑曰:“不然,但畏其坚硬锐进耳。君若缓缓抽送往来,诚所不惧也。”后乃仰卧高枕,以叠褥藉其腰。

    曹乃握麈柄投后牝口,研摩濡首,不令深入。后情动不能禁,急欲麈柄进深奥处。曹故浅浅进送,yin津流牝口,若蜗牛之吐涎。曹乃直送至尝缚裤带处且谓后曰:“深入妙乎?”后瞑目笑曰:“款款送进!”曹不听,又进二三寸。后曰:“仓卒!”

    曹复蹲踞,以两手扶后股起,看其出入之势,知后美畅,复进二三寸。后曰:“异哉!此境界非凡,吾其死矣!”

    于是声啭颤娇气促,乃跷两足架于曹背,扳抗者数十番。曹扶后股上下抽拽往来甚急,曹戏之曰:“牝中可热痒否?”后曰:“美不可言!且问所余几何?”曹曰:“二寸余。”

    后曰:“此处犹涩,所谓渐入佳境唯可也,更不可尽入。”曹曰:“到此地位,势不容己。”戛戛然而进,直至根间不容发。

    后欢甚通体,着曹举腰,摇荡掀腾者数百回,乃视敖曹低语曰:“且勿动,我头目森森然,莫知所以。”曹之兴方作,神彻至脑,复送麈柄百余度,牝中yin气流绵不绝。

    武后失声大呼曰:“好亲爹,快活杀我也!且少住片时往来,过急难禁。”曹不听,则牝中之津滴滴而下,其声犹数夫行泥淖中。俄而,后两足舒,宽目,闭齿紧,鼻孔息微,神思昏迷。

    曹大惊,即取出麈柄,扶后起坐,久而方苏。曹曰:“陛下何故如此,惊惧微臣,不敢为之。”后瞪目视曹,遂抱曹作娇泣声曰:“兹复不宜如此粗率,倘若不少息,我竟而长逝矣,汝则奈何。”

    曹曰:“陛下不耐,险惊破臣胆,不得毕佳兴也。”麈柄因惊渐痿。后曰:“姑舍是,幸我一身未死,尽令君有受用处。”

    后枕曹股,以面猥擦麈柄,曰:“我年大,思一奇汉子,不意因晋乡荐得子如此之大。相遇虽晚,实我后福,切不可效易之辈,有始无终也。”

    曹曰:“若轻舍陛下,神明共殛之。陛下执生杀之柄,臣若渝今日之言,刀万死可也,但不知陛下日后何如耳?臣本贱人,不遇陛下,岂知裙带之下有如此美味乎!”

    后曰:“汝非我不能容。我非汝无以乐。常忆我年十四,侍太宗。太宗rou具中常,我年幼小,尚觉痛楚不能堪,侍寝半年,尚不知滋味。

    二十六七时,侍高宗。高宗rou具壮大,但兴发兴尽但由他,我不得恣意为乐。幸彼晏驾,得怀义和尚,其rou具初不如高宗,入炉之后,渐大渐长,极坚而热,通夜不休。

    沈怀谬〔玉字旁〕亦壮大,舍命陪我,连泄不已,以至得病。今昌宗、易之兄弟,两美丽少年。

    易之rou具颇大,昌宗长至六七寸,亦足供我快乐,而一泄后,再不肯举,甚至中痿,我甚恨之。此数人rou具皆及人间之选,然不如我如意君远矣。自今以后,不必尽根没脑,但入其半亦足矣。”

    后是时年已弥高,姿容愈艳,齿发不改,然老阴少阳,不无一损一益,曹筋力颇倦。偶少憩锦芳亭前轩,海棠盛开,后折一枝举插云发之傍。

    酥胸半露,体态妖娆,乃倚翠屏斜视于曹。曹情思跃然而起。两肩并立,口相猥。即布软褥交会,必尽其欢,如此数回,不可胜记。

    后自是日临朝,张昌宗、张易之在列,不堪顾盼,恩赐渐稀,退朝之后亦无宣召。二张窃自惊疑,不审其故。一日后幸华林园,召非门学士宴,昌宗、易之在焉。

    后见其两颊如桃花,巧笑美,不觉情动,令各进一玉扈酒为寿。昌宗微露手腕,与玉同色,后以指甲掐之。

    既罢酒,召入宫,昌宗谓且见幸矣。及门,后却立,秋波送情,良久,乃曰:“无奈何,我非薄子也!”顾官者赐以黄金千斤,并赐易之金千两,令出。

    二张益疑之,访知敖曹在宫中擅恩宠,惟洪叹而已。后亦内自愧,时时幸北门慰抚昌宗、易之,欲谑如故,赏赉不赀,惟不及乱。

    元统元年初夏,霖雨方霁,后携曹手游于后花苑。绿柳丛中,幽禽相偶呼名。后yin情顿发,叹曰:“幽禽尚知相偶之乐,可以人不如鸟乎?”

    促命诸嫔女铺蜀锦墩褥于幽密之处,笑谓敖曹曰:“朕与君今日当效禽鸟之乐。”遂各去下衣,后乃伏于褥之上,两股竖起,令曹以麈柄从牝口后插入牝中取乐,手摸两乳,似犊之欲乳者。

    数声,其欢乐之情有难以形容者。后一日谓曹曰:“朝来见六即映初日,如出芙蓉,五即亦自鲜洁。”曹曰:“君子不夺人之欢,陛下何不宜入分夕奉衾枕。”

    后微笑曰:“食南海生荔枝,觉青李如嚼腊也。观于海者难为水。吾其已夫。”曹曰:“臣不敢作酸。”后曰:“君自不酸,我不奈他甜也。”相与抚掌大笑。

    是岁六月,暑久。后临清风阁,以金盆浸南海龙鳞舌,其舌凉气袭人。铺渠胥国碧绡辟尘软褥,上设高丽龙须席。焚扶南瑞龙脑香。后祖卧于席上,睡思正酣,敖曹奄至其旁。时明月如昼,后体玉莹,辉彩卷映。

    敖曹yin思顿发,遂揭麈柄徐徐插入牝口。后于梦魂中作痛苦声,乃觉,星眸惊闪之际,被敖曹已抽拽数十次。后曰:“不俟君命,深入禁闺,汝当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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