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门绣户(H)_第164章越笑手上越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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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4章越笑手上越软 (第1/1页)

    第164章 越笑手上越软

    他臂膀的力度,碰了她的身子时,他下腹那雄物不出几息便会硬挺而起,昂然耸立…昏暗之中,呼吸交缠,视线交融,蕊娘感觉大腿那里一团硬热的东西顶着,果然,不出她所料,忽然,秦沄往后退了一步,松开手,欺近的身躯离开了她。

    他方才几乎忍不住就要吻下去了,如果是过去,他早已按着她重重缠吮起来,但他感觉到她颤了一下,握在掌心里的腰肢刹那间也绷得死紧。

    他心中有更多的苦涩涌了上来,只见蕊娘目露惊讶,低声道:“我不会再强迫你。”说罢便要将衣裳穿上,谁知一抬手,不小心触到了蕊娘xue口。蕊娘只觉胸前一涨,湿意涌出来。

    那包裹在衣下的浑圆也抖了两抖,她原本不想,此时却轻哼出声,那“嗯”的一下嘤咛,任谁都能听出其中的情潮难禁。

    蕊娘顿时红了脸,都怪他往日将自己调教得太敏感,数月不曾沾过男人,竟然只是这样一碰,那yingying的奶头便溢出乳汁。羞恼之下脱口而出:“还说不强迫我,这就又动手动脚起来。”

    秦沄着实无辜,只得咳了一声:“太黑,没瞧见…”既是太黑,方才如何又那样准的将她捞住了?

    心头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既有惊讶窃喜,又有一种恶作剧似的隐秘快意,原来,他还可以做到这种地步…若是再进一步。

    他是不是也能忍?鬼使神差地,蕊娘将手向下一滑,握住了那根已经将衣裳顶起来的巨物,忽觉身前男人的呼吸骤然粗重,黑瞳如鹰隼一般攫住她,她脸上却还带着淡笑,仿佛自己根本没使力揉搓他的roubang:“大爷瞧我做什么?”***

    话犹未了,便觉掌中那坚硬的rou棍儿跳了两下,虽然隔着衣衫,依旧烫得教人握不住。秦沄眸光一动。

    正欲出言,忽然低哼一声,原来是蕊娘整个纤掌将他guitou包覆住,掌心紧贴着yin物在其上一旋,继而又一捏…一股酸麻飞快地蹿上来,他半边身体都酥了,就势便要朝前一挺,忽然对上蕊娘似笑非笑的眼神,只得硬生生止住。该死,她绝对是故意的。

    秦沄无奈者有之,惊诧者有之,更多的,是对自己从前做了那么多孽,欺负了她那么多次的后悔。若不如此,以蕊娘的性子,万万不可能这般报复他的,他勉强压下喉间溢出来的低喘,哑声道:“我要家去了。”

    “大爷就这样出去吗?”许是已走出第一步,蕊娘倒觉得自己越发从容起来,看着男人有些狼狈的神情,她心中愈加生出一种快意,不禁想到,原来你也有今日。

    “若是这样,教人瞧见不雅不说,恐怕大爷那话儿也憋得难受,”她柔声道“不如,还是我来伺候大爷罢。”

    说着,她另一只小手也握了上去,轻车熟路地解开男人腰间玉带,柔嫩的掌心一触到那rou棍儿,二人俱是心头一颤,似乎数月未见,他这孽根竟更粗了?“蕊儿…”秦沄低声道“你…”一句话未完,不禁又粗喘起来,垂眸看去。

    只见他衣下一条赤黑欲龙从茂密的乌黑森林中冒出来,那白皙如玉的纤手合掌握住,从龙首开始抚弄,指尖还在他坚硬的龟棱上刮来刮去。

    在秦府的时候,蕊娘这样帮他taonongjiba不知多少回了,摸他哪里会教他浑身酥麻,rou他何处会教他棒身连抖,何处最敏感,何处最肿胀…她全都一清二楚。

    因此,不过片刻功夫,秦沄喉中的低吟便断断续续,双眸微微闭着,一只手撑着身侧门框,方才强忍着没有顶到蕊娘腿间捣弄。

    他此时是既沉迷又纠结,既念念不舍,又知自己不能任由蕊娘这般taonong下去…她显然要看的是他的态度,若他一时忍不住要了她,岂不是前功尽弃?奈何她这双小手实在教人着迷,虽只是浅尝辄止,依旧让秦沄难以自拔。

    也是因他太久没有碰过她的身子了,只要一忆起她那美xue里的湿热滋味,两只浑圆乳球的软弹饱满,还有那比奶汁还要香甜的yin露…他立时便觉jiba硬得如同生铁一般,哪还舍得让蕊娘停下来。

    “大爷,我伺候得好吗?”蕊娘柔声道。“唔…好…”男人火热的鼻息拂过面颊,他的声音很哑,昏暗之中愈显深沉醇厚,凭是哪个女人听了,怕是都要软了身子,只见蕊娘微微抬眸,果见那眼中水色蒙蒙,秦沄心头一荡。

    她忽然眼波微闪,手掌猛然一用力,在那guitou上重重一拍…“唔!”男人似痛苦似隐忍的呻吟顿时溢了出来。

    大roubang被打得一摆一摆,晃个不住,蕊娘脸上还挂着温柔的笑,口中却冷冷道:“大爷还说你我之间再无尊卑之别,原来,还是要我伺候啊。”…可是,不是你自己主动开口要伺候的吗…可怜秦沄从来没有这般憋屈的时候,明知蕊娘是故意为之,半晌,只能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是我,冒犯了你…”“大爷说笑了,我是哪个名牌上的人,如何当得冒犯二字?”蕊娘笑了笑,又将那棒身轻柔地圈住“方才不小心伤到大爷了,我再给大爷rourou罢。”***“别,蕊儿,不用…”

    一语未了,蕊娘便一眼横了过来,那一眼中却是转盼流波,既嗔且媚。秦沄当即把没说完的拒绝之语给咽了回去,忍不住想到,就是受这一点子疼,能看到她这般模样也是值得的。罢了。

    就当他今日是赎罪来了,左右她总不会真将自己这阳根给撅断罢…当下默默无言,任由蕊娘又开始揉捏起了他粗大的棍身。

    她仿佛真是要为方才那一巴掌致歉,动作不轻不重,恰到好处,不仅将他guitou棒身都抚弄到了,还托住阳具根部那两颗沉甸甸的卵球,舒掌握住,又是揉搓又是轻轻弹动。

    “大爷,舒服吗?”蕊娘又轻柔地道。“…”秦沄这会子是不敢再轻易开口了,只是含糊应了一声,却见蕊娘抬眼看着他,似笑非笑:“大爷不说话,难道是不舒服?看来是嫌我伺候得不好了。”

    这…开口也不行,不开口也不行,说舒服也不行,说不舒服也不行…秦沄完全可以想象到,不管自己回答什么,蕊娘总有话来堵她。

    他的薄唇动了动,竟头一回觉得手足无措,蕊娘哪里见过他这副模样?只觉他仿佛是犯了错被自己训诫的秦煜,脸上写满委屈两个字。

    她实在忍不住,嗤的一下笑了出来,越笑手上越软,就势松开那根还硬邦邦的rou棍子,横了秦沄一眼:“大爷还是穿上衣裳,快家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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