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江_第8章骡子全书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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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章骡子全书完 (第1/2页)

    第8章 骡子(全书完)

    半身子血rou的这个女人,左手挨在左脚右手挨在右脚,团起了身子悬在了两根木桩当中。哪里还有力气抬头,头从两臂之间后仰出去,一捧长头发直垂下地,一根一根浸着血。

    沉甸甸的另一边,就是她那个有凸有凹,没有皮也没有rou的肚子,松松垮垮的荡在正中间。这是为了要能够得着背脊。从后脖颈开刀,顺着脊椎走,往两边钩起来,往两边翻开去,刀刃的方向却是上上下下。

    一直到,蹲下去割秃了屁股,直到从裂开了大口子的大腿根里,捅出来一对大骨头结子。松明闪了一下,突然灭了,可是女人偶然间抽搐一下两下的腿脚,和周围男人们咬着牙齿的油汗的脸还是清清楚楚的看得见。

    原来天色已经那么的亮了。天上的云显出来了一层一层的颜色,西边重,东边轻薄,红得各不相同。江对面小土堤下长着的水绿色的竹丛林里边,突然枝叶摇曳,扑簌簌地飞起来两只白鹭鸶。

    给安徽胡家看货仓的老汪走出了大门,他看着河滩下面这十几个人,有的站有的坐有的枷着跪着,还有一个给吊在了半空中。

    老汪慢吞吞的往河滩下边走,他要散步,每天早晨雷打不动。雷打不动的还有跟在他后面的一头青骡,不记得是胡家哪一年里为了修码头运木料买的了,反正现在也是老的张嘴看不见牙。

    它一直跟着老汪作伴,养在江边上的仓库里。老汪佝偻着腰身低着头,脚底下却是不磕不绊,也不在上面东张西望。老汪头从胡家在这个镇上开建货仓的时候起就跟上胡家掌柜了,那时候他还是个十几不到二十的青年崽。

    这道江,和这一面滩,他已经看了四十年了。小顺子提来了两桶江水。顺着山边流的活水,在夏天里也是清澈凉爽。老黑在里面洗干净刀子,洗干净了铁钩。

    再提起来,一桶浇在女人的脸上,一桶算给她冲了身子。他们听着已经昏昏沉沉的女人轻轻的哼出响声。扔在地下的绳子盘来绕去的乱了,老黑理出一个头来,缠到铁钩的把手上,抽紧了,打一个结,再打一个结。

    “老汪头,等你呢。借用下,你的那头老兄弟。”“呵呵,用,用就是。”老汪一边答应着,没停住脚:“一大早上看到红的云,后半天要下雨了吧。”“后半天要下雨了吧。”

    两根立桩中间,老黑自己的腿脚前头,倒挂在空中离地二尺的,就是这个女人身体下边的那扇门户了,正中间,就是敞得那么大开的一道裂缝口子,可是还不够大。他要拆了这整座围了围墙的院子,不管里头有什么东西,都不给主人留下。

    不用先动刀割出地方了,钩子直着进,横着拧,女人的腰,微弱地退缩。钩尖尖在rou唇面子上抓着挠着,一头钻了进去,刀子的侧边汩汩地紧贴着大腿缝,锯,锯,锯…

    一整个晚上浸润饱了男人的精,女人的血,剜开的rou里面流淌出来的汤水,重新变回柔媚娇俏,温软嫩润的,这两片片唇,婉转开合着跟身体分离出去,吮向晨光的空虚中。

    老黑鼓起最后剩下的气,眼睛已经不再往下看。他扔开一只手里的铁钩,顺着女人骨rou分离的大腿摸下去,摸下去就找到了他要的洞口,刀尖跟着鱼一样滑溜进去。

    一开始,绵的粘的裹在里面使不上劲,挣着挣着,从女人身体最里面的什么地方,好象有点什么东西被尖利的痛扎醒过来了,好象是有深长的rou的波狼在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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