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前越下(禁)_第12章大概真沦蕩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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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章大概真沦蕩妇 (第1/1页)

    第12章 大概真沦蕩妇

    “嗯?”他伸出手“喝这个吗?”透明的液体在暗夜中发着微光,沿着手指滴下,滴到她脸上,她答应了,那是什么?她吸添着伸过来的手指,味道很重很熟悉,不要,她不要了…“给我…陆越。”

    “给你什么?”她不知道…“呜…给我。”“叫我。”“陆越…”“大人。”“嗯?陆大人。”

    “说完。”他的的声音越来越哑。“陆大人…给我。”如愿以偿,他加快速度,水花迸溅,颤音连连。

    乳白的液体洒落在她双腿之间,烫得她双腿直颤,xue口张合,内里拼命地收缩,如飞度云霄,又如堕入深渊,他躺在她旁边,搂着她,体液粘合在一起,她不说话,光是脸红。

    他们是怎么滚到床上来的?杨花不记得了。几日前,她恰好听到叔伯说起他的生日,而今日又恰好游到了知府院外。

    他开门时,她恰好站在门外,她应该没敲门,或许敲了,她记不清了,她站在那里不说话又不走,他只好笑道:“杨掌柜的恩还没有报完么?”他的侍从至傍晚仍未归来,他是想去寻人的。

    她说“我没有…帮别人做过…那些事。”她双目含泪,说得倔强,她应该打他的,他想,她不在乎什么清白,郦城的传言让她的臭名早已远扬千里,可他不能…连他也…

    但如果不是荡妇,她怎么会在这里,求他给她?他不再纵容她的讥语恶言,她再也无法拉他下水,他说“别哭。”说着抬起她的下巴,轻吻她的眼睛。

    她想起某月某日,花下有灯火,有人问:“杨掌柜的,喜欢我?”原来她一直不知悔改,一败涂地。“县长走的时候,会带上我吗?”她问。走?去哪里?他还没回答她就亲上来。

    然后一切便失了智,他抵着门脱她的红裙,他不会脱,发闷:“以后来见我,穿少一点,”漆红木门严肃而冰冷,门缝不宽合得严实“不要在这里,陆越…”她的腿已经不能站直。于是他抱起她往里走。

    她瞥见院落中央的那棵干瘪的桃树,一转头亲到他的脖颈,见他缩了缩,她又含住他的耳垂,他将她放到床上时,恶狠狠地说:“你走不掉了。”

    她偏头又吮了一口他的侧颈,他下意识往后缩,她得意的笑了。“还想要?嗯?”他捏着她的脸,她摇了摇头说“我走了。陆越。”她说着就做起身,陆越拉住她的手问:“去哪?”

    “回柳楼啊!”傻子,他们是什么关系?他们是在偷情啊…自然不能到了天亮让人看了去,他的手还扯着不松开,她说“我…还会来的。”他还不能娶她,被贬郦城。

    他身上的钱给不了她多少嫁妆。杨花走了,他一夜未眠,摸着床单上那块干了的落红,陆县长想了一个晚上要怎么娶她。***那侍从走了三个月,杨花与陆县长便在这知府院内厮混了三个月。

    这三个月来,陆县长可算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了每五日一次早早地去赶集,买菜。杨花的一日三餐全由他管着,她则帮他洗衣,洗得用力,却还是觉得自己胖了。

    她抵不住不吃,太香了。柳楼的人不知道杨花去哪了,她有时候在,大多时候不在。年头开春时酿的新酒拿出来。

    勾了一整条街的人,那些酒有的浓醇香辣,有的清雅绵柔,种类丰富,可谓是老少皆宜。柳楼卖酒有个毛病,不贵,但卖的少,每日每客只分得一点,瘾来了。人们便趋之若鹜。

    柳楼夜里不再笙歌,杨花笑着说她老了。再唱要被看了笑话去。小花儿你哪里老?生妆如魅,不饰则灵,就如你一笑,在场者皆是噤声屏息,醉倒柔乡。谁说郦城荒芜?分明一朵娇花立,莫烈如酒。

    知府院比柳楼大一些,除了前厅还有两院,院各四房,三大一小。两院一大一小,分设中庭两旁,小院居左给了侍从,大院位右是县长的住处。杨花通常起得稍晚一些,起来后总喜欢坐在床上发呆。

    她刚起床时懵懵的,像是刚刚降临人世,她反应变得很慢,有人唤她得唤上好几声,同她说话要重复好几句,所以她才说她老了。这几月来,早起她几乎赤裸,不挂一丝,他们每天都做到很晚,除了她每月的那几日。

    所以有时候杨花睁开眼,她会变得不知道她在哪,但杨花却是变得越来越媚,姿态愈是娇弱,所以他们说她没有老。陆越澄清他不是重欲之人,那是有人勾他,她放钩,他就咬。

    就像他一早起来清清闲闲坐在书房看书,有人门都不敲,身上只着一张轻纱,再者就什么都没有了。

    上白下黑,里边粉rou粘腻,进来直接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双目诱人,她说:“我是不是胖了?”说着又扭了扭身子,他吸一口凉气,书扔到一边,手探到那方湿润,揉弄起来。

    “喜欢磨?”“嗯?你别…”他低头埋进那片乳白的沟壑,抓捏,添吸。杨花向后仰抬头挺胸,衣纱滑落,身子酥麻。

    她的后背压着木桌,腰渐渐开始发酸,于是杨花推开他,又吻住他,唇舌交迭间,她的手触上那物,隔着衣料大胆地抚摸。

    他们对这档子事真是越来越熟练了。回想起来陆越才知道她当初的生涩,一如也不曾经人事的他,在这件事上他们撞到一起去了。

    陆县长不满足,自己脱了衣裤,挺着那庞然大物对她说“乖,坐上去。”杨花就鬼迷心窍地真的坐了上去。

    她握着那物往自己下面的口子里塞,她就那么一点一点地剐蹭,软糯的rou壁包裹着那物,一直在吸且吸力愈来愈大。杨花开始上下动起来,湿润的摩擦感开始起势,她没有任何的技巧。

    只是凭借快感的指引,他女人是真会磨啊…“陆越…我,我没力气了…”她想动得快一些,可身子在抽搐,开始发软起来,他哄着。

    “转过去趴着。”每次见他笑的时候杨花才会觉得羞耻无比,她才发觉到自己色欲熏心,她大概真的沦为了荡妇,毫无礼义廉耻。

    陆越撞得她胸乳一抖一抖,一直撞到最深处…“怎么这么能吸?”那肚口拼了命地吸着他那头,他怕是就要交待出去了。

    “嗯?”他退出来又狠狠顶了一下。“啊…陆越…”她要去了。源源不断地流水流出,又源源不断地要冲散她整个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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