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四年的狌奴生活_第18章要不太蠢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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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章要不太蠢了 (第1/2页)

    第18章 要不太蠢了

    没有人告诉过我她是怎么死的,甚至她是不是还活在什么地方。只是有时在折磨我的时候会有人说:“我们活着割苏丽的肝,吃的时候她叫得比你还惨呢!”“喝茶,好茶啊!在外面喝不到这样的好茶。”菲腊说。

    “苏丽是个勇敢的好姑娘,她痛悔死去的父亲给当地人民造成了那么多的灾难,决心用这样的方法来赎清家族的罪孽。她已经立下了毒誓要戴着这些铁链,赤身裸体地渡过余生,她每天都哭着哀求我们揍她。是不是这样啊,苏丽?”

    “是的,副区长。”我装出很悔恨的样子回答,虽然这也是在用我的身子取乐,可我还是想笑,在这几年的奴隶生活中这样有趣的事情并不太多。“其实不必如此的,不必如此。”

    菲腊摇着头。我紧挨着貌貌为他续茶,以后又给他们倒酒,晃着身上的小铃。我向下看看他鼓鼓的裤子,就知道貌貌委员的反应已经够可以的了。

    我的高挑的、一丝不挂的裸体最终被热带的阳光晒成匀称的深棕色了,又大又沉的rufang果子似的挂在细瘦嶙峋的胸上,身前身后的黑亮散发往下一直披遍了腿根和双臀。

    再加上颈手腰足之间缠绕着环环相连的粗重铁链,和我满身遍体盘根错节、翻卷纠葛的累累伤痕,这种蛮荒的刺激,只有在贼兵盗匪再加上毒枭恶霸聚集的M国深处才能遇到吧!

    我终于从一个女学生变成了一个土匪婆,对菲腊、阿昌他们,我才不在乎自己长得什么样呢!

    而这个新来的男人,竟然使我从他的角度重新看起自己来了,喝多了酒以后,我的身子就侧过来面对着我们的貌貌委员了,现在酒是倒在我竖起来举着的铜铃里了,我整个人挨着他爬上去给他喝。

    后来把他又扶又抱着拖到客房里去,我给他喂水,挺费劲地脱光了他,然后在床边乖乖地跪着,不过直到天大亮了好一阵子,他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又呆呆地想了一阵。

    我掀开毯子含住了他的yinjing:“您肯定想方便一下吧?貌貌委员,就放在女奴隶的嘴里吧!”他的东西软软地塞了满嘴,我哼哼着说。

    结果他吓得像兔子似的从床上直蹦起来,当然我的主人和菲腊并不是打算靠我这个遍体鳞伤的女奴隶去勾引他,这就是一个单纯的玩笑。既然这个傻瓜要胡闹,就找人陪着他胡闹下去。接下去,区政府就委派我去协助貌貌委员的“统计工作”了。

    我会开车,所以我给貌貌开车,另派了小许再加一个保镖跟着。三年没上过车子的驾驶座了,我拖着一堆铁链钻进去坐好。真皮座椅暖洋洋的花纹摩擦着我光裸的臀和背,感觉很舒服。

    我握住方向盘,把一双赤脚分别放到离合器和油门上试了试,心里还是不免有些感触。貌貌夹着一个可笑的皮包爬上大吉普的后座,小许坐到副座上拉上门,把一杆东西递给我:“光屁股jiejie,找个地方放好。”

    他们已经说好了要一路狠揍我给貌貌看,不过看了一眼手里的这个道具就连我都打起了哆嗦。这是杆很少用的钢丝鞭,用五、六条细细的琴弦拧在一起,再连在一个木柄上,这要抽在人身上可不会好受。

    我把钢丝的鞭梢一圈圈地绕紧到把手上,留个头插进上一圈里抽结实,差不多了便把yinchun上的铜铃掀起来。

    马马虎虎地把它的前一半弄进yindao里。后半段在外面进不去了,往斜下方直直地撑在那里,这么一来我就只能挺正了上身坐在皮椅子的边缘上,不能舒服地往后靠了。

    我打火,松开左脚,车子冲了起来,腿脚一动,那东西便又痒又麻地磨着我yindao深处软嫩的黏膜,有点像是充实的安慰。

    这么开车还不能算太坏,风清凉地掠过我摇来晃去的大rufang。我们去桑诺。每到一个寨子,貌貌便要求会见他们的族长,然后会问他寨子里过去种什么、现在种什么。

    跑出来的那个老家伙会一本正经地告诉他过去是罂粟,现在在区长的苦心劝说下,的的确确已经全都是咖啡了,这个笨蛋带着成就感转回脸来,头一眼看到的就是我跌撞了两三步一下子趴到他脚下。

    那是因为小许叫我做什么不一定要说话,常常就靠脚踢。我的屁股挨了一脚后没来得及调整好自己,露在阴户外面的鞭杆别在地上,肚子里面像被刀子剜了一下的痛。

    “老曼勒,好久没见到小母狗了,搞她一回放松点吧!”于是那个叫曼勒的老族长在苦瓜一样的脸下显出些活力来:“去,去,爬到车子后面去。”

    他还回头往村庄里看了看。他们在吉普后面把我翻来翻去地干,弄得几个人大汗淋漓。老曼勒先把自己脱光了,坐在一边的石头上,往我们这边看了一阵子,他的生殖器才稍微有点意思。

    我趴着往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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