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坊(NPH)_第95章呼昅耝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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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5章呼昅耝重 (第1/1页)

    第95章 呼昅耝重

    guntang粘稠的jingye射入xue内时我已是伏在石凳上双膝跪地的姿势,膝盖处的疼痛被交合的快感掩盖,我竟没有意识到那本血液凝固的伤口又被蹭破了皮。殇止射完之后还将roubang埋在xue中。

    他压在我身上,喘着气轻吻我被汗水沾湿的鬓发。“我要拔出来了。”他声音中带着情欲发泄过后的沙哑,我脑中恍惚侧着脸点点头,那根已经软下来的roubang小心地从xue中抽离,jingye和yin水如细流般顺着腿根往下流去。

    殇止理好衣物弯腰将我打横抱起,见我半睁着眼睛,一副餍足模样,他知我倦极,又亲了一下那已经被他吮得微肿的嘴唇,柔声道:“睡吧。”

    回前院的小路平坦蜿蜒,我安心睡在殇止怀中,半梦半醒之间听见了他人交谈的声音,似乎有人将我抱了过去…我眼中一片朦胧,看不清来人,而后应是回了屋子,那人给我的膝盖上了药,又替我清洗了身子。

    温暖的被子把我包裹,他吹灭了烛火,掀开被子睡到我身旁,一只手触上我拧紧的眉头,低声吟唱:“烟护烟,烟上天。红罗裙,系半边,谁家女儿立门前…”

    听不出是哪里的方言,我哼唧着钻到他怀里,心道别唱了,一句也听不懂。男子一下又一下拍着我的后背,在他有节奏的拍打中,我蜷在他身前,如婴孩般沉睡过去。

    ***她如婴孩般蜷缩在我身前。“…绣鞋儿,尖对尖,土地公公不爱钱,祷告你阴中保佑,与我做姻缘。”

    我哼着小时在泊洲听来的童谣,顺着节奏拍打着她的背部。被子下的身躯燃着微微暖意,熨烫了我的胸膛,我的四肢,在我次复一次的拍打下,蜷在怀中的女子似是睡着了。月色朦胧。

    她本紧蹙的眉头渐渐舒展,口中逐渐发出细微的鼾声,那攥着我亵衣的手指如盛开的白石蒜卷曲却不失筋骨,虚虚搭在我的胸前。

    我的右手悄悄钻进被子中,大肆捏玩她饱满的手心和根骨分明的指节,女子在梦中哼唧一声,本能地将手抽走翻了个身,她仰面躺在床上,侧着脑袋将睡颜对着我,丝毫不知自己已暴露在野兽的注视之下。

    这么冷的天气,她竟同殇止在外面厮混。我回忆起方才替女子擦洗身子时看见的画面。首先引起注意的便是她身上那股子沉香混合yin液的味道,一个素来不用任何香料的清濯女子,生生染上了倾城坊惯有的旖旎风尘,竟有几分她最初来倾城坊时的样子。

    而后便是那血透里衣的膝盖,不知摔在了哪里,蹭了一块两寸见方的伤口,皮rou渗着血粘在衣服上,再晚处理一些怕是就要和衣服长在一起了。

    我替她缠好纱布,换了盆清水,用手去洗她的花xue。两片花唇被cao得红肿紧紧合着,要不是她xue口还残着殇止的jingye,真似那xiaoxue绝不会主动张开去吞男人的roubang。我的手指挤开黏黏腻腻的xue口,果真还有男人的液体堵在里面,xiaoxue一开口子就哗哗流了出来。

    在她就着我的手又高潮一次后,xue里流出来的只剩下清液。我替她擦干净身子,又换好了衣服,这才停下对她的摆弄。

    “难伺候的很,若不是我,还想含着殇止的东西过一夜吗?”我边说边伏到已熟睡的女子身上,抓回刚刚她抽走的左手。手心这点甜头并不能满足我。

    我亲手解开之前为她穿上的衣服,上衣的襟带轻轻一扯就散落两旁,露出里面凝脂般的两颗玉乳。乳上的红梅甫一暴露就颤颤巍巍立起来。

    我埋首含住右边的胸乳,舌尖在乳上划着圆圈。睡梦中的女子呼吸粗重几分,喉中也发出说不明的咕哝。

    “已经有感觉了吗?也好…”我的手探到她两腿之间的桃源洞地,只有一丝湿意,还不能容纳男人的rou根。女子猫儿一般推了两下被我握住的左手,大抵是还想翻身,却因我动弹不得。

    她又说了一句,这次她口齿清晰,我听清了,她说:“白画梨,别闹。”白画梨…除了她回沐家的那段日子。

    她和白画梨同床共枕的次数屈指可数,这般亲昵的反应倒像是熟识多年。我仍在思忖,插在女子xue中的指尖忽而感到一股湿意。

    “呵,这是梦到白公子了?”没想到她在梦中也对我说的话有所反应,又有一股热流汩汩流出,花xue虽不及以前湿润。

    但也足够被cao了。欲望与愤怒在我心中蔓延,我松开她起先一直逃避的左手,握着rou棍对准xue口毫不留情插了进去,她发出一声轻叫,睡梦中的xue夹得比往日更紧,加上甬道并没有足够的润滑,这次插入称得上艰难。

    我喘着气俯身添她裸露的身躯,阳具在她xue中小幅度的抽插,很快女子就觉出了快感,xue内热烫,yin液绵绵不断沾上棒身。阳具尽根没入,我将她的腿抱在肩头,身体借着惯性狠狠插入。

    她的花唇被压得贴在阴阜上,不断被流出的花液沾得湿漉漉的。女子的喘息声随着cao弄不断变大,当我快速抽插时她终于发出了我曾经听过的那种呻吟,哭哭啼啼仿若受不住一般娇喘,她的xue给出了直观的表达。

    在频繁地收缩之后,噼里啪啦喷出了一大股湿液。xiaoxue狠狠挤压着我的阳物,我将她高潮喷出的汁水锁在体内,再次用力撞击。

    “还不醒吗?”我添着她的脸颊“快被我cao透了,沐琼。”那稚嫩的xue儿一夜被狠cao两次,除了更容易高潮也更加柔嫩多汁,xuerou积极添吮着我的roubang,不断挤压收紧,想从中榨出jingye来。

    我拉着她的手探到身下的两颗卵囊,她的手心被我控制着揉搓鼓鼓囊囊的精囊,我更卖力地挺动着roubang,很快便迎来了女子的第二次高潮。

    “唔…”我闷哼着憋紧精关,较之第一次她咬得更紧,换个嫩头定然早被绞出jingye,享受不到高潮过后甬道的敏感嫩滑了。

    这波余韵过去我也到了泄精的边缘,掐着她的腰大开大合cao了百来下,尾椎涌上一股酥痒,便在此时将roubang深深插进花xue深处,难以自制地轻叫着射进她体内。

    三股热液接连喷发在xue里,她也在娇声之后只剩喘息,我随手拿过枕边的一方绢帕卷了几下。

    在roubang拔出之后迅速堵在了她的xue口。浓稠的jingye与未泄出的yin水悉数留在了女子的甬道里,我放下她的双腿,替她系好衣襟,穿上亵裤。

    若不是她香汗淋漓,呼吸粗重,和平时入睡并无区别。“总不能只得你一人做美梦。”我顾不得被汗湿的衣服,一股脑丢到地上,光着身子睡在她身旁。我昨夜似乎做了一个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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