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坊(NPH)_第83章殇止苦笑无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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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3章殇止苦笑无碍 (第1/1页)

    第83章 殇止苦笑无碍

    佩扇又推推我的肩,我知他想问什么,嗫嚅而语:“他强吻我。”这话戳中了祀柸的死xue。

    他知他行事确不光彩,其他几人都无胆违背我的意愿凭借男子的优势强来,只他祀柸是随心所欲惯了的,能狠下心来夺走女子宝贵的贞洁。

    他脸色一僵,悻悻一笑,往我身前走了一步又讪讪退回,盯着殇止狠声道:“我强迫她又如何,我只是做了你们不敢做的事。”

    “你们四人扪心自问谁对她无龌龊心思?”祀柸冲我点了点下巴,我身侧的佩扇踌躇不安看我一眼,见我古井无波,一时竟不知该不该出声。祀柸拖长了声音“唉”了一声,背过身去仰头看着漆黑的夜空:“你可知她那日为何来找我?因为你负伤在屋,她临行前想要再见你一面。”

    “而你那时在做什么?”他转过身来看着殇止“你明知我会对她做什么,却并不阻止。

    她倒是傻,还替你用鞭伤做借口,当真可笑。”祀柸眯了眯眼,似回味一般毫不掩饰地说道:“处子之身的确美味。

    她xue紧水多,第一次定是疼得厉害,我进去时一边喘一边哭,嘴上说着‘放开’,xiaoxue却又吸又咬,xiele足足有五次。”他俯身靠近因愤怒而浑身颤抖的男子耳边:“你那时在做什么呢?殇止公子。”

    我怔怔坐在一旁,头上的帽子不知何时滑落,露出早上殇止替我簮的那两支并蒂莲珠钗。我没料到祀柸竟用床笫之事打压殇止,虽是事实,但在此刻经他说出只让我感到无比难堪。

    同样惊讶的是在我身旁的佩扇,他对那日一事一直耿耿于怀,恨自己没能鼓足勇气去冲撞祀柸,现下心中满是愧疚。

    亭中站着的二人针锋相对,互不相让,殇止冷着脸慢条斯理卷了卷衣袖,露出胳膊精壮的线条,下一秒便握拳往祀柸脸上挥去。我惊呼一声,佩扇与我急忙起身。

    他上前拉架,谁知殇止今日怒极,一拳接一拳往祀柸身上招呼,边打边骂:“此事还轮不到你来说道,任凭是谁拦着我今天也得揍你一顿替沐琼出气!”

    在远处悄悄守着的秦mama见情形不对,连忙叫了一堆人上前制止,饶是如此,等二人终于分开还是双双挂彩,两人头发散乱衣衫不整,祀柸更是被打青了脸颊,好不滑稽。

    我头痛极了,佩扇去扶殇止,我见祀柸身边围了一堆人,暗想秦mama定会顾他周全,便跟在殇止身后悄然离开。***祀柸与殇止在角亭互殴一事不过半日已在倾城坊传得沸沸扬扬。

    甚至出现了以下几种版本:一说沐姑娘与佩扇公子情投意合,殇止公子便期请坊主成全二人,结果坊主不允,于是两人大打出手。

    二说沐姑娘已有身孕,为避人口实下午与坊主出门请脉,不知孩子父亲是三人中的哪位,殇止公子与坊主遂起了争执。

    三说沐姑娘终于追到了倾慕已久的殇止公子,未料坊主也倾心沐姑娘,横刀夺爱先下手为强,引发事端。我笨手笨脚梳着不成型的发髻,听到秦mama说的这些哭笑不得,也就第三条稍微准一点。

    坊里八卦疯传,整日无事便扯些嘴皮子功夫,还不知会传出多少条来。

    “沐姑娘有所不知,现在大家都觉得你有身孕一事极为靠谱,倒是打消了不少倌伶爬墙的想法。”秦mama捂嘴娇娇笑着,将上月的柴薪银放到我桌上,我数了数,竟有十五两之多。

    “呀。”我惊讶地小叫一声,秦mama一愣,当我嫌少:“沐姑娘放心,这都是坊主的吩咐,你打理坊中事务不过十数天,这些只是半月的银钱,下月发放时定会更多。”

    我将那沉甸甸的银两拢到怀中,笑得合不拢嘴,起初在坊中不用接客,加上之前为置湖笔用光了在坊中三月所挣的银两,一时还有些担心以后该怎么办,祀柸倒是有心为我着想。

    秦mama离开后,我正想着等会儿将钱存在坊里,房门便被一人急匆匆推开。许陌君风卷残云般冲到我面前,二话不说伏在我身前抱住我的肚子,他衣衫凌乱,发梢还打着卷儿,我被他撞得哎呦一声,男子连忙放开我,手忙脚乱哪处也不敢碰。

    “怎、怎么?可是撞疼了?”他紧张地看我,小心翼翼摸上我平坦的小腹,眼神温柔迷蒙“这里,可真是有了?”我眼神怪异,其他人瞎想也就算了,许陌君竟也能信怀孕这种鬼话。

    “绝无可能。”我斩钉截铁说出这四个字,方才许陌君着急忘关的门前又出现另一人的身影,他刚好听见这句话。

    “当真?”与许陌君不同,沫涩是精心打扮而来,他簮着白玉发笄,里穿雪松色锁子纹深衣,外着玄色背绣喜上眉梢纹样的大氅,倒有一股官家公子的矜贵劲。

    我愣了愣神才反应过来他问的什么,坊中的避子药我每日一次的吃着,未敢停过,受孕的可能性极小,我便又道:“绝无可能。”许陌君嘟着嘴又看了看我的肚子,小声说道:“上次射那么多,总有一次能中吧。”

    我脸色一红,掐了一下他的脸:“别乱说!”但经许陌君这么一提醒,我也有些担心,虽有避孕。

    也不是百分之百,便偷偷叫来了坊中医师诊脉,那医师年岁六十有余,经验丰富,可八卦之心人人有之,他收回替我搭脉的手:“沐姑娘放心,并无身孕。”

    听闻此言我总算安下一颗心,医师又道:“可需老夫透露些许,帮沐姑娘破除流言。”我拿出一两银子塞到他手中:“请大夫务必还我清白。”祀柸与殇止虽打得凶狠。

    毕竟是皮外之伤,抹点药不日便能好全,祀柸因脸上受了伤闭门不出,除了倌伶们送了些水果慰问,竟无人敢去打扰。

    殇止腹部挨了一拳伤得较重,我去时他正敞着胸口打算抹药,此事便由我代劳,并和他说了坊中那些不着边际的八卦。

    “他们还当我怀孕了…”我笑嘻嘻替他上着药,话未说完。他的反应和沫涩如出一辙:“真的吗?”我不顾食指上沾着的药膏连连摆手:“我去请大夫看过了,并没有。”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神情落寞,倾身啄了一口我的嘴唇:“我定要将你明媒正娶,不能让孩子来的不清不楚。”我唇角含蜜,又抱着他回吻过去,唇舌交错,难舍难分。

    如今双生花之事已有眉目,我也放下心来享受当下,沉溺情爱无法自拔,忽然男子“嘶”了一声,原是我不小心压到了他的腿,殇止苦笑道:“无碍,昨夜被祀柸踢了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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