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野史之西门庆_第17章爷爷就不讲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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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章爷爷就不讲理 (第1/1页)

    第17章 爷爷就不讲理

    我本是随口说说的客套之辞,不想旁边的大哥西门青却是抚掌而笑道:“二弟有此想法,又何须来日,今日便可拜李庄主为师,学习行军布阵沙场博杀之本领,待来日我西门一家也出一员旷世名将,光耀门楣,呵呵。”

    李纲也神色灼灼地望着我,抚须笑道:“二官人双目有神、气宇不凡,若得名家指点来日必成大器,成就未可限量呀。”言下之意,他李纲便是当今名家无疑了。

    “二弟。”西门青大喜过望,冲我道“还不快快拜过老师?”***华灯初上,笙歌处处。

    虽然只是山东路一处普通的小县,但清河的繁华仍是远超以前的历朝历代。醉归楼正是生意兴隆之时,往来宾客络绎不绝,站在门口迎客的堂倌更是满口谀词、一脸谄媚。两名青衫文士施施然相偕而来,眼亮的堂倌早已经迎上前去,笑道:“哟。

    原来是提刑大人还有西门大官人二位贵客光临,里面请,里面请。”一面厢,堂倌早已经迫不及待地向里面高喊:“掌柜的,贵客两位,雅座一间。”

    来人正是大宋朝山东路提点刑狱宋江还有他的同窗好友西门青,两人相顾一笑,随着堂倌进了醉归楼,直上二楼雅座落座,早有小二泡上两杯上好云雾茶。

    宋江挥手屏退小二,脸有急色压低了声音向西门青道:“西门,那边传来消息告急了,需我们速速备齐纹银两万银,以备不时之需呀,可这一时之间让我俩从何处筹备这数目巨大的纹银?唉,真是愁煞人也。”

    西门青警惕地看了看雅座四面的屏风,也压低了声音道:“明兄莫要着急,小弟已有计较了。”

    “此言当真?你已经有办法了!”宋江闻言双目一亮。但马上便神色一暗摇头道“莫非你欲变卖家产?不妥,此法不妥!此举必然引起朝廷秘探的怀疑,不妥。”

    西门青淡淡一笑,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轻声道:“并非变卖家资,小弟此番有一绝妙主意,只是需明兄鼎力相助,到时十万巨银得来亦不费吹灰之力。”宋江神色明显一凝。

    忽然顿住话语,伸手醮茶在桌面上写了几个字,脸上亦微露惊惧之色,西门青瞧了一眼,霎时脸色剧变,连连摇头道:“非也非也!并非如此,明兄可知小弟邻居住的何人?”

    “你邻居?”宋江蹙眉苦思一番,忽然展眉恍然道“花府!?花太监的侄子花子虚?”

    “正是!”西门颔首微笑道“这花太监从宫中得来万贯家资,一并遗了给远房侄子花子虚,此人少娶美妻又体弱多病,以小弟看多半已经病入膏肓,怕是再经不起半点惊吓就要一命呜呼了,嘿嘿。”

    宋江若有所悟地望着西门青,忽然抚掌笑道:“原来如此,且让小兄猜上一猜,贤弟的通盘计谋如何?”“明兄请讲。”西门青肃手,眸子里却尽是挑战之意。宋江手抚青须,沉吟片刻忽又长身而起。

    在雅间里来回踱步,骤然间顿下脚步凝视着西门青道:“这花子虚少娶美妻又体弱多病,必是纵欲过度所致,由此推断其妻必然情欲过人,日久对花子虚必然心生怨隙,如果有翩翩佳公子此时趁虚而入,必然令花府祸起萧墙,这花子虚受此一气二怒,必然一病不起。”

    宋江说到这里,忽然向西门青伸出两枚指头,笑道:“二公子年少风流、俊逸倜傥,极招妇人喜爱,如若由他出面勾引花夫人,必然奏效!

    花子虚既死,那花府的万贯家资自然落入贤弟之手,哈哈,可是这样?”西门青抚掌哈哈大笑道:“明兄果然厉害,竟将小弟心中所想猜得八九不离十!不过,那花子虚虽然体弱,但若仅仅如此怕是难以取其性命!

    以小弟看来,要取花子虚性命,还需明兄相助,若是给他安插一项谋命夺财之嫌,将之打入大牢,以他孱弱之躯如何受得牢中苦役?不数日则必然一命呜呼。”宋江闻言双目一亮,赞叹道:“妙!真是妙…”

    但宋江的第二个妙字尚未出口,雅间的门忽然被人轻轻推开,两人骤然吃了一惊,霍然回头,却是满脸堆笑的小二已经托着菜盘走了进来,看到两人的目光,立刻在脸上堆满职业性的虚伪笑意。

    西门青脸色微微一变,向宋江施了个眼色。宋江的眼神霎时一冷,眸子里掠过一丝厉芒,起身径直离去。

    小二骨碌碌的眼珠子望着宋江离去,也不多问,只是将托盘端至桌边,正欲将盘里小菜放落桌上,不想脚下一绊一跤摔倒,盘里的菜汤顿时溅了西门青一头一脸。

    西门青勃然大怒,愤然而起狠狠地扇了小二一记耳光,怒骂道:“你个不长眼睛的畜生,有你这般侍候人的么?竟将我新做绸衫糟贱成这等模样?看我怎么收拾你!”

    店小二不料有此厄运,一时间有些犯傻,脸上立时吃了西门青结结实实地数记耳光,半边脸霎时便肿了起来,情状颇为凄惨吓人。

    西门青这数声怒喊颇为大声,立时惊动了大厅里的掌柜,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上了雅座,向西门青又是赔不是,又是数落小二的不是,整整磨了半天的嘴皮子,西门青才勉强答应醉归楼赔偿他绸衫钱了事。

    只是临行前仍然将那小二狠狠地数落了一通。掌柜带着小二连连赔笑,将西门青送出了门口,回过头来,掌柜的又狠狠扇了小二一记耳光,骂了一声:“没用的东西,尽给我添乱!一点屁事都做不好。”掌柜正埋怨间,一截黑塔也似的大汉忽然从门外闪了进来,大马金马地往靠窗的桌上一座。

    顿时惊起原本坐在那桌上的两名食客落荒而逃,便是遗在桌上的酒rou也是顾不及了。“店家!给俺切十斤牛rou,再打五斤上好的老酒。”黑大汉声如洪钟,震得满厅酒客耳如鼓鸣、骇然失色。

    掌柜的吃了一惊,才踢了小二一脚道:“还不快去招呼这位好汉!”店小二又惊又惧地看了黑大汉一眼,又不敢违抗掌柜的命令,只好凑到黑大汉近前战战兢兢地问道:“客…客官,你要些什么?”

    “你聋子啊?”黑大汉勃然大怒,拍案而起“还是当爷爷猴子作耍?刚刚没听见我说吗?”

    “你。”小二今日连遭非难,心里的怨气忽然间腾了起来,暗忖:这贼厮营生是没法干了,不若索性拼着回老家种地,也要争回一口气,想到这里,小二再不退缩,回顶一句道“客官你怎能如此不讲理?”

    “我不讲理?”黑大汉越发暴怒如狂,忽然劈手扯住小二胸口,将小二近六尺的身躯提离了地面,瞪圆了眼珠子喝道“爷爷我就不讲理,你能奈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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