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在笼中吟_第73章融雪混着涂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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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3章融雪混着涂料 (第2/2页)

  由于女子的大小右臂几乎紧贴到平行,这副绳套摸上去就好似一个“于”字…安得闲甚至能感觉到她矫健的肌rou在“于”字的“钩”位置不甘地抽搐着,但是很遗憾。

    在这种彻底剥夺发力支点的缚法下,她的挣扎根本就是在自讨苦吃。至于下身…无视女子已带有些许哭腔的呻吟声继续拍抚,总算是在万般不幸中感到了一丝宽慰。

    女子腿心之间没有勒入股绳,两条紧绷如名弓之弦的长腿也只是在简单并起后,被人用麻绳在膝盖上下交对打上一个“田”形扣。

    入手滑腻而不失紧致的完美肤感在足踝稍上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更加粗糙的织物…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负责捆缚的闻香教徒分明都把这具女体剥赤裸了,却偏要给她留下一双锦袜。

    而单是掂着这双因吊缚被迫长时间强制踮起而轻颤的小足,想象着它在掌心吧嗒嗒胡乱踢踩的无助模样,安得闲便感觉自己胯下又是不合时宜的灼热了起来,是“背剑缚”啊…啧,这下麻烦了…不死心地左拉右扯。

    甚至试图将指尖插入这些宛如铜浇铁铸出的绳圈里,安得闲最终还是得出了这番结论:倒不是怕绳结繁多复杂,而是在大多数情况下,受缚者重获自由的难易程度根本就是取决于当初上绑时的力道…

    或者说,绳网整体的松紧程度!“背剑”这种牵一发而动全身的缚法尤甚,试问当他想要为突破某处绳结而制造“空隙”时,便能听到女子因拇指被撕到近乎脱臼发出的哀鸣,这脱缚还如何能快速继续下去了?

    固然这副不留余地的绳网终究是会在安得闲“穷举”式的拨弄下被破解,但眼下他有这时间么!

    可恶…该怎么做?假如安得闲不是这么急切地想要逃离,倘若这时他有闲心将耳朵贴紧厢壁,那么他就不会错过眼下这段美妙的乐声…似箫非箫,气音空伧透彻,急缓相间,高亢时,好比清鹤鸣涧。

    低咽时又如流水淙淙。力不透而势透,音不起而韵起,未知奏者远近,只有乐声穿透这泼天大雪,精确无比地传入车队成员耳中。

    这是指引…不知何时,他们已不在官道上飞驰,而是倏忽顺坡而下,拐入了素裹银妆带到林莽当中。野地路况极差,有时车身一歪,半个轮子就陷进坑洼。

    这时便要仰赖随行的白衣骑兵托起重轮,端正车身,才能继续前进,更有时“囚车”转过一个小丘,正好迎上风口,朔风便怒涛般地狂吼着,把浮在表层的干雪重新吹入天空,和天空中的飞雪,混在一起,迷茫所有人的眼睛。

    但怎样也好,再驰多半个时辰,此行的目的地也终于出现在他们面前:那是一间古刹,隐没于幽涧深谷中不说,还大半处于坍塌状态。

    崩坏的砖石,唯余少些还能在强风中维持“直立”至于大片无人修缮的佛像则就干脆露天弃着,于是融雪便混着涂料,自它们眼眶化作“黑泪”滑下,看上去分外诡异,而直到全数人马在废墟间站定“箫声”也仍未停止。

    不止如此,它还颇有灵性地尖细了几个音阶,听上去像极了充满嘲弄意味的“鬼哭”如此挑衅自然不能为人所容,于是下一刻,先前一直端坐不动的那位“车夫”

    终于也是将雪笠一甩,当做暗器掷入了雪幕…如此手段,除去那位一手谋划伏击羊琇,卖掉荒郡叛军的应劫使者还能有谁!雪笠由竹片篾成,本不该具备什么杀伤力,被使者经手后却端地强悍,直把雪片“垂帘”都豁开了一面缺口。于是“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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