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在笼中吟_第57章同样着甲美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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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7章同样着甲美人 (第2/2页)

态,菊门更是收缩到绿豆大小…

    也正因如此,被rou枪带着爱液做润滑剂粗暴捅入的一瞬才会如此舒爽。这位出身荒郡世家,不知依仗身份作威作福了多久的刁蛮小姐。

    此时只感觉被挑在了烧红的铁棍上,尔后整个后茓yinrou都被豁然撑开,就这么被一个陌生而低贱的军士硬生生顶到了高潮。婉转媚叫中,绳头是再也咬不住了。这位大小姐只忘我地失神一瞬,还在上翻的白眼便透出了恐惧。

    汗毛倒竖间她还想绝望地挣扎一二,可上了锁的立枷,以及拴在脚踝上不知多少斤的沉重铁球自始至终就没给她任何机会。

    昂头,眼见钺刃伧啷啷越滑越近,求生的渴望转瞬消逝无踪,她那对勾人心魄的眉眼剜向一众观刑者时,只余下了怨恨与不甘。

    “羊毒妇,吾…”再也没人知道吾什么了“嘎吱”一声令人牙酸的脆响后,这位芳年早逝的大小姐被十分爽利地一斩为二,脊椎骨刺不敌钢铁,血rou与皮肤更是被截出了一个整齐断口。带着气管里飞洒出来的血沫,宛若一条鲜红绸子迎风翻卷着,美首在地上“啪啪”

    滚了一周,使她能在意识残留的最后几息,能够以一个新奇角度见证自己的无头艳尸边喷血,边在强暴者的不间断内射中机械性地“咔咔”痉挛摇摆几下,直至最后才瘫软下去。

    而飞溅出的温热血点甚至打在了旁边女俘脸颊上,后者虽没步她后尘,可就是这再轻微不过的刺激,也令其人愈发舒爽地哆嗦起来,表情也由单纯的痴傻多了几分茫然与悲哀。

    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映入这位士族之女眼眸中的最后一幕,便是身后军士轻车熟路拽升起斧钺,然后打开立枷,将她彻底没了反应的身体拽下来,连血迹也懒得去擦便把下一位叛贼按了进去。

    那根稍显疲态的roubang子还没抖擞干净精浆,便冒着热气捅进了另一口干涩的rou茓中开始耕耘。至于她的尸身,则是被辅兵草草套上麻袋,宛如处理一袋猪下水般随意拖走了。

    与地狱无二的残虐景象,偏偏在场所有人都丝毫不以为怪,刚刚还被指名道姓诅咒的羊捷镝甚至还面无表情地俯下身去,拎着那个死不瞑目的首级发辫丢给了一旁辅兵。“羊旗帅有仁将之风。”千岁不咸不淡赞道。禁旗中郎将这次没有吭声。

    作为一个水乡长大的女儿家,她的身形可谓高挑得过了分。过膝裙甲与护板吊腿之间,仅是那对裹着半透rou酒红丝袜的颀长美腿便达惊人的三尺有余。

    虽未披挂完全,可搭配雀翎高顶盔和貉袖却更是多了几分婀娜,当真应了那句“葵花之昴,其风凛凛”反观援军这边,同样是着甲美人,宦秋双无论是在胸襟的“宽阔”程度还是气场上皆被狠狠压了一头。

    “称不得什么仁将,”羊旗帅终于从这些断头台上收回目光“物尽其用罢了。”身为驯奴使一员,夜收自然能读懂她们言语间的弦外之音:战时俘获女子武者依律需被驯化充实战力,樊笼司的犬兵便是这么来的…而比起那种能够摧垮最顽固叛贼意志的残酷手段,处斩反而确乎体现出了这位统帅的仁慈。只是不知这种“仁心”

    又有多少女俘能认识到了?“仆射,这羊氏大女愈发地不识抬举了!”

    时间是接风宴不欢而散半时辰后,地点是千岁夫人自己的军帐之内。樊笼司司座宦秋双搁下头盔,便满脸怨毒的切齿低吼。看这蛇蝎美人后槽牙都快咬碎的作态,很难不让人联想到那种狺狺狂吠着急于向主子表忠心的猎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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