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在笼中吟_第23章来回驰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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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章来回驰骋 (第1/2页)

    第23章 来回驰骋

    “而…以钧阴之地窄人稀,全县药局向来也只有奴的慈林药局,再便是…”“知县大人出股做东家的…”“元氏药局!”心中虽已有模糊猜测,但真正听到这个名字,安得闲鸡皮疙瘩还是忍不住蹿起。

    结合状纸口供上种种细节,最后一根线,最后一道桥,最后一张拼图,就此降临,一个简单,毒辣却近乎无解的计谋从幕后缓步行出,来到他眼前,面带嘲弄地深鞠一躬,为何供纸上常二家尸身不是被本村地保发现,反而被上门催租的税吏“抢先一步”

    “碰巧”发现?为何四具尸身还未验毕,捕快们已倾巢而出“棋快一着”地将卫筝拘捕,药局查封?

    为何不再去寻访证人,而是武断地将卫筝打入死监,又为何不许有人探监?为何初审卫筝于公堂上要求查验自家账册与药斗时,县丞能底气十足,甚至“未卜先知”地将那些证据取出对证?因为杀死常二,嫁祸卫筝根本就是知县元迩设下的一个局。只有他有能力派人借“催租”

    由头正大光明闯进常二家中,将已服药睡去的四口人控制,再强迫他们服下产自自家药局,朱砂含量严重超额的第二份“蟾酥丸”税吏们甚至有时间将现场布置为被害人“于睡梦中暴死”的模样。

    只有他有能力在查封慈林药局时篡改录账,再从药斗中取出多余朱砂。亦只有他有能力迫仵作们,得出“死者肠胃中均只有一份蟾酥丸”的结论。

    最后,仍是只有他能在卫筝死后不花一分一厘吞并慈林,垄断全县医药生意不说,还有《药石篇》这额外惊喜,而反观卫筝,不甘心的她定主动要求对证,可那反而进一步令她在众目睽睽下坐实罪行。

    即便她最后能在监中想通其中关节又如何?无人能来探监,连绝笔书都不被允许写下的她,只能死,申冤无门的去死!元迩,他就有完全的作案条件与动机!

    可是,只理顺真相逻辑远远不足够…若未把仵作封口,把尸身毁去,把整桩案子做得天衣无缝,他有怎敢大大咧咧将状纸抄本送来任上差查阅。

    甚至把冤罪的对象送来与自己同床?安得闲摇摇头,若非自己那点不可理喻的恻隐之心,卫筝就连申冤也不敢…可见这个聪慧姑娘亦明白,她杀人已被打成铁案,再难翻身了。

    但,那又如何?安得闲笑着摇摇头,既决心管这桩闲事,救这个素昧平生的姑娘,他又怎会轻言放弃?

    再说,元迩这布局看似完美,却仍有一处致命失误…只是免不得再去县牢死监走一趟了。呵…搅什么,我在搅什么了?

    明明自身难保,却还想把这个陌生姑娘的性命挽救,难道只是因为她人美茓嫩,抑或一些我自己亦不清楚的侠义心肠作祟?他妈的,或许我生来便是这样的多愁善感。

    或许我注定便是个不自量力的愚蠢东西…自嘲地笑笑,再看向被自己压在床上,紧张地等待最终“判决”的卫筝,安得闲终究是下定了决心。

    妈了个臭化,天下没有白cao的茓…就当这是我的“赏钱”罢!“好阴毒的犯妇,死到临头还在攀咬!”他一声断喝“你是暗示本官,元迩知县身为朝廷命官,要自降身份的来构陷与你么!”身下的卫筝不敢相信地颤抖起来。

    但不等她作出最后分辩,一颗龙眼大小,表面镂空的铜珠子已变戏法般现于安得闲右手,然后被他塞进了她还未完全合拢的小茓中。

    “什么…咿呀呀呀?!”被男人阳具插着破处是一回事,但被这奇怪的黄铜小球夺去初夜,这便是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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