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在笼中吟_第38章都一样对视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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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章都一样对视着 (第2/2页)

气。

    因恐惧而泛白的牝户敞着一瓣吊兰花模样的细缝,为博得爱抚拼命证实着自己主人是多么yin乱。花液不争气的冒出,划过肥美yinchun留到地板上。

    一想到这些全被外头的采花贼尽收眼底,那种荒诞的背德感就令她不由得狼叫出声,加入了二十二位受囚美rou糜乱的交响乐团,那些是留给他的!她在黑暗中无声怒吼,把你的爪子拿开!别碰我,别碰我!

    一阵窸窸窣窣的翻动声,丑恶yin贼的声音再次响起:“蔺大家,您就不好奇被锁在这石牢里怎么进食么…容我给您演示。”

    “您听,这是一个木头做成的弯颈漏斗…请您想象一下这场景吧:我们把这漏斗插在母畜的谷道里,然后倒入油膏和清水搅和,这样她们用下面的小嘴和肠子,也能吃到东西啦!”

    “想象不出来也没关系喔…因为马上,小人就要斗胆为您开苞…”一声震耳欲聋的金铁霹雳,上一秒胜券在握的yin贼连遗言也没留下,直接倒飞开去掀翻长桌撞破瓶罐,他胸膛极其明显地凹陷下去,落地时更是呕出几片血淋淋的残肺。

    蔺识玄面无表情收回双腿,刚才一脚,她竟是震断笼门铁条禁锢踢出的。冥冥之中似有天意作祟…若上一位住客闻燕子没有将笼门破坏到松脱,如果当时她选择爬入一间完好的xue笼,那么事情的走向会否滑入一个无法预料的黑暗未来?

    不能再想了,抱着劫后余生的释然,她揉揉脚腕,同时也下定决心,刚刚发生的那部分,可不能讲与那小色鬼听,毕竟太羞人了,会被他…笑死的。

    现在八月廿三酉时日入酒壶空了,安得闲意犹未尽地砸吧砸吧嘴,元迩一言不发站着,沉吟片刻,他从官袍中抽出,啪啪,似为这故事鼓掌。

    “我道歉,少劳讲了个很棒的故事。”霎时间,他脸上的疯狂都不见了“除去有一点我要补充:对那些女犯做的手脚藏在长休酒里,只消一点点海螵鞘,茯神和龙蛎,就能制造出暂时气绝死亡的假象…钧阴死监从来没有断头饭,也是这个原因。”

    安得闲拱手回礼:“多谢元兄成全小弟好奇心。”两个人,本该是不死不休的仇敌,现在却如多年知己般说起闲话。事到如今矜持已无意义,元迩大方落座:“我出局了…那么,少劳兄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呢?”

    “不错,我是阴养死士,制备毒物,诬陷下民,私囚要犯,滥用职权,勾结山匪,甚至还用当年破寨时搜出来的赃款开了家药局…这些罪行我全都承认。”

    “可是,少劳兄能因此杀我么?”“你不能,”看安得闲沉默,他继续侃侃而谈“官场有官场的规矩,哪怕我罪该万死,也应当由刑部审理,众议员们批复处死。

    暗地里什么阴招都可以允许,但如果你明着捅死我这种小角色,那真正的大人物们都要自危…这便是规矩的力量。”安得闲平静的把玩着手中瓷盅。

    “所以我留了后手,在我们谈话的时候,我控诉你欺赃枉法的折子已经摆在督府案上了。

    少劳兄,平时这种小打小闹的攀咬定然无用,可若我‘碰巧’死在这节骨眼上,你道他会怎么想,天下人又会怎么想?”

    “所以,”元迩伸出双手“你可以选择逮我去受审…赌我的后台能力意愿是否足够,也可以选择直接杀死我…你来,或是叫你勾结的那位钦犯师姐来,都是一样。”

    他们对视着,眼神几乎擦出火星,可最后反而是安得闲率先放弃交锋:“我的选择是:二者都不。”“你还有第三种选择?”“我还有第三种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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