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在笼中吟_第52章可再大委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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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2章可再大委屈 (第1/2页)

    第52章 可再大委屈

    听声音,她约莫有四十多岁,但口角与眉眼处保养极好,不见半道皱纹的肌肤却又教人疑心自己判断失当。

    她的秀发被完全束拢于平头鹖冠下,再被一支色泽温润的糖玉钗子固定。鹖冠两侧垂下的白纱巾除去遮耳,更堪堪护住这美妇人裸露在外的香肩。

    裸肩?不错,美妇上身的打扮,正是一身放在湖庭亦极新潮的露肩装,只见由脖颈金环处两根细绳斜担着的,是紧凸到如同人体彩绘般的赭红色露背长肚兜。

    至于抹抹香艳的美背,则有她披在双臂的滚边长袖丝氅守护。肚兜下缘如呈三角提勒于女子股间秘处,安产型阔胯的正面,饰着一条朱砂染就的骷髅束带。

    束带后端延伸出的荷叶边缀流苏长裙下,两团熟软蜜瓜rou臀若隐若现。强势者见之,便会好奇将它们攥在掌心用力揉捏能挤出多少汁水。弱势者看了,心里则满是被这对果rou主人无慈悲颜面骑乘至闷绝的意yin。

    美妇下半身,则一改上身奔放大胆的着衣风格,她那一双肥美rou腿被及胯的菱口长筒厚丝袜所吞含,袜筒雪白,同样饰以朱砂染色的犀皮钉边,远看仿佛有硬质化火焰正于云端起舞。

    厚纺白丝膝盖以下三分之二的长度再次没于一双十六寸半的针织驼绒布靴下。布靴圆筒上嵌合的火纹更加细长地勾连一处,为穿戴着平添几分神秘感…同为给人“毒物”感觉的美人,若说宦秋双是冷戾如蛇,那她就是一只色泽妖艳的人面毒蛛。

    “属下万死…”先前还一副跋扈作态的樊笼司司座立刻单膝跪地,甲叶甩动出“嚓嚓”杂音,夜收及一众驯奴使自然也有样学样地在她身后齐刷刷跪倒“那奴犬野性难驯,着实耽搁了些时间,不想竟耽搁了左仆射行程…”

    “好了,”美妇眼底闪过一丝寒光,直接了当将这些客套话打断“带上那只仙家奴犬,随妾身上船便是。”

    “毕竟已被议书令大人那爱将安得闲抢尽先机,我等,可不能再落人后呢…”***波渺渺,苇依依,江淮之畔的绵延丘陵间,一向是水草丰满之处,此时虽是初冬时节,可长坡峻阪上下,仍尽是一派长草翻涌如狂涛的气象。

    道旁衰黄的苇荡中,不几步便有数株打水泽探出,无助地倒伏在劈裂的路基之间。当车轮碾过,便被卷飞发出“丝丝”脆响。

    诸国时代,这方地域曾有很多响亮名号。恰位于山阳,银瓶与淳庐三州交界处,又为江,淮两大水系的天然分野,南逃汉民便称之为荒郡,入主北方的胡人则称之为“瓯脱”意为两部族牧区间的缓冲带。

    总之,此处曾在隔江对垒的南北两朝间反复易手,却没任何一方能长久将其保有,久之便形成一个微妙的“三不管”地带。

    赵帝国统合天下后,也曾想要将它打造为控扼南北的商业名城,却终究不能济事,似乎这片狭长三角地带下至贫民上至士族,都下意识抵触着西南方向湖庭辐射出的威权。矛盾在上善一百四十四年晚秋,也就是恰巧廿月前积压到了顶峰。

    以窖珠府颜家牵头,荒郡十三门豪阀纷纷起事,之后更是联合周遭受朝廷打压已久的武林宗派共同反乱,开官仓屠赵吏自号义军。兵势之盛大,一度进逼昔日南朝京都徽水城下。

    上善会怎会容其于卧榻之侧酣睡,当即拜禁旗中郎将羊捷镝为帅兴师讨伐。奈何百姓积怨日久,叛匪愈剿愈多,羊虽能解徽水之围,却也无力彻底平乱,只得引兵屯驻武冈府一带,与“贼众”僵持不下。

    眼下莫说这条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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