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妓苏婉婉_24命中劫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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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命中劫数 (第2/3页)

九。

    “婉婉,好了就带你去吃衙门的美食。”这是九把刀最惯常了哄那小东西的招数,虽然老套,但也管用。小东西不知怎得一番执念,总觉得衙门东西好吃,硬是要岩九给她去弄来,让知府里已传了几次闹鬼的消息了。

    “阿九最好!”笑眯了眼,小婉儿咕噜噜灌下岩九手中剩下的半碗小米粥,就着宁何递来的温水漱口并着擦洗了一番后,飞快的就窝上了床,合上了漂亮的双眼。栈稆模样,显然是盼着能快些好起来,吃上衙门特有的美味。

    “岩九,你让我眼红。”翻身上床,掀开被子躺入宽敞内床处,宁何道出了万春里好些男子的心声。

    “主人,你也是。”婉婉在关键时刻总会想着她“三哥哥”这件事,旁人终是比不上的。

    “那么便好好守着她,待她长大些,你可一直留在她身边。”这是宁何做的最大方决定,没人明白他为何会这么做,就像当初,他突的就对婉婉疼惜非凡一般。

    “我会的,谢主人。”岩九不是多言的人,他只觉着,能一直伴随婉婉左右便是极致好运,旁的与他无干系。

    “勿需赘言,这便是因果与缘分。”轻轻勾勒了小婉婉的稚气小脸一圈,宁何把人揽入怀中,叹息着合上了双眸。

    毒这一事若是一劫,那么,他家小东西已算渡了,后来的,只怕也不远了呢!

    果真如宁何所料,当岩九和着邬思为一起,将那指使人下毒的客人找来时,婉婉又遇上了另一件烦心事。

    “阿九,我要死了。”这天清晨,小姑娘是这么用沈重又哀痛的表情对她的贴身护卫陈述这个事实的。

    “怎么?”愣了愣,为她着衣的手顿了半途,岩九显然没明白小东西缘何冒出这么句话来。昨晚睡下时不是好好的吗?难道是因为主人几天没来,小东西因太过想念便就生出几分厌世的心思?

    想到这儿,略松了口气,九把刀又继续给这软嫩的小东西包裹上衣衫。

    冬日渐临,虽是南方,秋末仍是寒风阵阵。

    勿需宁何吩咐,春少便早早地寻来了制衣的匠人,为小婉婉添了好些个御寒的衫子。这原本也是小东西特别喜欢的,不算太过于厚实的衣衫,因材质的精良使得上身后便会暖和起来。可今个儿着衣时,她却半点不配合了:“阿九…阿九…”

    “是做噩梦了么?”半柱香时间竟只为她把里衣穿上了,想为她着襦裙却总被踢开。亏得是岩九这种耐性极好的,否则换了春少那种,少不得又是一阵嚷嚷训斥。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阿九…”小东西反复呢喃着栈铿话,见他不信,顿时小声抽泣起来,宝石珠子似的泪花,吧嗒吧嗒的往被褥上猛砸。

    纵是岩九这种见过大世面的,这会儿也呆愣了起来。

    小婉婉被娇养了这么些日子,嫩白的肌肤本就跟水做的一般,这会儿沾染上了泪珠,更是如晨间花蕊添了几滴水雾…粗人岩九都顿觉诗兴大发了,更无论旁的什么人:“乖,不会死,阿九救你。”

    搂着小东西,整个圈在怀中,窝上床去,扯了被褥包裹住两人,岩九耐心的哄着劝着。

    婉婉向来不是爱使性子的人,这会儿被暖暖的搂着,身子的不适便像是淡去了好多,抽泣的哭声也渐渐缓了下来:“阿九…怎么办?怎么办?”

    “乖,到底怎么了?”从头到尾都没弄明白她到底想表达什么的岩九,颇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他觉着,哄这小姑娘,真比修习一门功夫更为困难上百倍。但打心眼儿里,他却仍稀罕这事儿的。没见邬少提了几次,想为他“分担”他都是不肯的么。

    “流血了,好多血,我一定是要死了。”哭红了眼睛的小婉婉,跟小兔子似的蜷缩在岩九怀里,瓮声瓮气地道出了事情真相。

    愣了半晌,手忙脚乱帮她检查了一番内息后…岩九明白了小东西发生了什么。

    难得的,这个杀人都不眨眼的男人,耳朵都红透了。他深呼吸了几口,方才平稳了气息低声劝慰道:“乖,婉婉没事,不会死,这是好事。”

    “咦?”沈溺在流了好多血今后估计再吃不到好多美食的伤心中,小吃货一时间还没弄明白岩九的意思。事实上,在这个小时候舅娘不亲,长大些便被几个男人护着的小姑娘心目中,根本就没有关于“成长”这一块必备的心理准备。

    “我也说不清,那个…我带你去找春少好不好?不会有事,这血不会有事。”九把刀有些支吾,主要是,他虽然能够给暗卫们认真的把人体血脉骨骼xue道都讲个清楚仔细,却并不能给小东西好好讲讲这关于男女之别的事。

    从来都在男人堆里长大的岩九,终于遇上了他不太擅长的事。

    春少见了两人,听了九把刀和小东西支吾着的描述后,如是想到。

    不过比起某阿九的郑重其事严阵以待,待在女人圈里太多年的春少,当然是对此不屑一顾的:“这么个事儿就大惊小怪的,若是院子里姑娘们都这样,我们还做不做生意了?”冷哼着,扭着腰,从柜子里寻了上好白丝绸,又添了些厚实精棉在里头,递给小婉儿。

    “春少?”小东西还没从被骂的委屈里回过神来,看着那白白的一团,完全不知该如何应对。

    “你染红了岩九的裤子,难不成还想染红我的床褥?!”翻了翻白眼,春少三两下就把她红通通湿漉漉的亵裤给扯了出来。也没管小东西颤巍巍的双腿发抖,纤纤玉指利落的探入到被褥里去,帮她把那丝绸并精棉的物什绑在了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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