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话天鹅湖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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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2/5页)

。奥黛尔女王抚着腹部,忽然问大主教:“大法师,您是否能预知我腹中的孩子的性别呢?”

    大主教直立了身体,神色肃穆地说:“这并不难,不过请恕我不敬。”说着两手相互摩擦了一下,手上就带了些微光。他走近仰卧着的大肚子女王,将双手覆在女王腹部,轻轻揉动,那腹部也跟着散发出微光来。

    “唷…啊…啊…喔…”

    众人正暗暗称奇,女王却忽然闭起双目,狼声娇啼起来。只见她枕在菲利普肩上的头轻轻摇着,大肚子不停地挺起又软倒,滚圆的腰身象波狼一样鼓荡着。看样子是主教的魔法使她不自觉地起了反应,菲利普只得一手抱紧她的肩膀,一手抓紧她的手,低声安慰说:“亲爱的…忍着点,忍着点。”

    女王完全失了威仪,在大主教的双手下蠕动娇吟着,大主教却专注地凝视着女王的肚子,好似没有看到她的反应。幸好时间不长,大主教很快退后一步,神色仍旧肃穆的说:“女王陛下,您怀的是一位公主。”

    菲利普礼貌地致了谢,而女王瘫软在菲利普亲王的怀里一阵急喘,已经顾不上客套了。

    奥洁托看着齐格菲尔德,只见他的注意力完全被女王的失态吸引过去,然后禁不住摇了摇头。而月莲王后却担忧地看着女王的反应,然后羞红了脸,低头不安地抚摸着自己的腹部。

    果然,国王向大主教道:“大法师,请给我的王后也看看吧。”

    月莲王后的反应庄敬得多,只见她紧咬了嘴唇,脸颊很快就涨红了。大主教仍旧专注地揉动着她的腹部,她忍不住轻轻扭动着身子,无声地紧闭了眼睛。看得出她竭力忍耐着腹部流淌到下身的酥痒,但胸前被月白色的薄绸覆盖着的丰乳却凸现出两粒rutou来。

    国王心疼地拥住怀里的王后,自己的手却被她紧握得生疼。终于王后忍不住高挺了肚子,剧烈的蠕动起来,气喘吁吁地娇声问:“啊…大法师…好了…好了没有…喔啊——”

    大主教放手后退了一步,说:“王后殿下,恭喜您,您怀的是王子。”

    “噢…”月莲王后筋疲力尽地瘫软在国王怀里,脸颊上竟渗出点点细微的汗珠。这时,已经恢复体力的奥黛尔女王却不知轻重的说:“这可真凑巧,我们的孩子不如可以结亲,两国永世修好!”菲利普亲王和齐格国王对视了一眼,都尴尬的低下了头。还是大主教打了圆场,把话题扯到了孕妇的饮食起居上。

    很快,客人们要告辞了。女王和月莲王后即将回她们在修道院的住处,而国王和亲王会陪她们小住,然后会经常前来探望,直到分娩。

    两位贵妇吃力地微撑起身子,她们的丈夫帮着轻轻把双腿搬到地上,然后孕妇们僵挺着腰身,费力地由丈夫扶抱着站起身,慢慢向门外走去。

    谁都没注意孕妇们的裙子,不过奥洁托却看到她们的裙子后摆上各有一片水渍。待客厅空了,她从屏风后绕出来,查看孕妇们躺过的躺椅,发现丝绒上真的有粘稠的蜜汁印记。奥洁托不禁失笑,大主教又在用法术戏弄人了。

    “我可爱的孩子,你在偷偷笑什么呢?”大主教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奥洁托用手指划了划躺椅上的蜜渍,向大主教晃动着手指说:“主人,你在戏弄她们。”

    “哦?我还以为我做得够隐秘呢。”大主教扬了扬眉,作势要来捉拿奥洁托。

    奥洁托赶忙躲闪,由于身子不便,她一手撑着后腰,一手扶着椅背,笨拙地在椅子之间移动。

    “呵呵,孩子,你慢点,别摔倒了。”大主教在椅子对面慈祥地说。

    “你抓不到我!”奥洁托护着腹部说。

    大主教看着她那娇俏的表情,忽然觉得春心荡漾起来。他忽地上前,从身后揽住了奥洁托的娇躯。

    “啊呀…啊…嗯…唔,唔…”奥洁托还没看清楚,就陷入了大主教的怀中。她的脸被搬回头,嘴唇上被热吻着,两腿之间已被身后的硬物牢牢抵住。

    “嗯…哦…”通过那日的初诊,约瑟夫主教诧异地发现,奥黛儿女王的产期已近,却没有任何要分娩的迹象;相反,月莲王后怀孕才七个月,却有临近分娩的征兆。他决定把绢代公主接到自己的住处,尽量使她提早在月莲王后之前分娩,以便届时偷换婴儿。

    此事非同小可,大主教令奥洁托每日寸步不离地照顾绢代公主,他每日去女王和王后处巡诊一次,静观其变,天黑后待他回到自己的住处,奥洁托才能离开。

    绢代公主很安详,大主教也很沉着,只有奥洁托心里惴惴不安。她每晚回到自己的住处,总要失眠很久才能睡去,而且恶梦连连。时间似乎慢下来了,越来越临近一个巨大的变故。

    终于在一天深夜,勉强入睡的奥洁托被一阵猛烈的敲门声惊醒。门外特勒撒的声音焦急地低喊:“玛利亚教母!玛利亚教母!快开门!出事了!”她赶忙披衣起身,开了门,问惊惶失措的特勒撒说:“怎么了特勒撒姊妹,出什么事了?”

    特勒撒飞快的说:“您快去大主教的住处看看吧,绢代夫人和大主教在激烈的争吵,好像要动武了,我担心绢代夫人的身子…”

    “怎么会…”奥洁托顾不上疑惑,拉了特勒撒就向大主教的住处跑去,一边跑一边把袍子穿好。特勒撒在后面担心地说:“教母,您慢点,小心您的身体…”奥洁托整理好了衣服,一手护着腹部,一手拉着特勒撒的手,加快了脚步,不再说话。

    两人气喘吁吁地来到大主教的住处,窗户的灯还亮着,却没有什么声音。奥洁托飞快穿过大客厅,推门进入大主教的卧室,却被眼前的情景吓呆了,随即身后的特勒撒发出一声尖叫。

    只见约瑟夫大主教斜靠在床边的地上,胸前被刺入一把短剑,血流了一地;对面不远处,绢代公主昏倒在沙发边,身下也渗出一滩血迹。看来是两人发生了厮打,绢代公主刺杀约瑟夫主教,而约瑟夫重伤之下也回击了绢代公主。

    “怎么办…我先救哪个…这这,怎么会这样!”奥洁托焦急得团团转。

    “教母,您来救大主教吧,他的伤势太严重了;我来安顿绢代夫人。”特勒撒说。

    奥洁托只得同意。她翻出大主教的药柜,找出一些强心和止血的药丸给他服下,并灌了一小瓶大主教平日秘制的药酒,不久,约瑟夫的脸色恢复了一点血色。

    那边,特勒撒正努力地将昏迷的绢代公主拽到沙发上躺好,并为她的大肚子热敷。看得出绢代的身子过于沉重,特勒撒实在抱不动她。奥洁托跪在大主教身边,将他的头揽靠在自己肩上;约瑟夫的身体却轻如一枝枯柴,仿佛生命即将完全流走。

    “主人…”奥洁托轻轻呼唤着,低头轻吻着约瑟夫清秀的前额。

    “呃…我的孩子…”约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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