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妾(高H)_第19章给辟块地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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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给辟块地儿 (第1/1页)

    第19章 给辟块地儿

    花锦那两瓣鲍rou几乎全失去知觉,她往男人腿心瞥眼,那一堆密密的耻毛间探出根黝黑的粗物,因为在她里面泡久了上面湿哒哒,对着她的目光接连弹跳抽搐了两下。陇西王裸着身下床,男人动静大了点,这好端端的楠木拔步床就开始“吱呀”响。花锦自己裹了被从背后看他。

    他站起身踩在踏板上,几乎和床顶齐平,陇西王腰宽背厚,肌rou饱满高高隆起,跟座小山似的堵在床前,她刚认命地打算爬起来伺候他,谁知道高堰只下床会儿,手上取了个小瓷罐,又扭身过来。

    高堰站在踏板上把瓷罐里的药弄出,往自己长物上抹,抹得很仔细,除了下面囊袋,每处都没遗漏。

    花锦直觉不对近。可已经迟了。高堰长臂一揽,径自将她身子拖过来,将rou棍对准她红肿的花xue:“这是军中用的棒疮膏,对伤处有用。”啊呸,花锦暗啐。谁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xiaoxue都肿得不能见人,这么粗的yinjing再捅进去,还不给她弄坏。“王爷!”花锦只来得及尖叫声。高堰已经扣住她的大腿,抹满药膏的阳具沿着xue口全部捅了进去,他还故意往里头又挤了挤,哑声道:“用这上药也是一样的,你看里面都让本王撑开了。”

    花锦欲哭无泪,陇西王虽没动身子,可她明显能察觉到自己甬道紧箍住阳物,有意识吞吐痉挛了两下。高堰轻掐着她的腰肢:“别乱动,一会本王忍不住了可别怨。”

    花锦勾着他的胳膊,哼哼了两声,他胯下的那根东西在她身体里埋了会儿,小妇人摇晃着他的胳膊:“王爷,可以了。”

    又不是玉势,不可能大白天的还一直插在里头。陇西王低“嗯”了声,这才攫住她两侧胯骨,不慌不忙地把硕物往外抽。花锦一口气还没完全松开。

    憋忍了好会儿的男人终于崩溃,黝黑的roubang仅剩个guitou还在她xue内,高堰却忽地反悔,yinjing似刚出牢笼的凶兽,猛地沉下,禁锢着她就疯癫般冲撞起来,恶狠狠的力道险些把花锦压得一口气喘不过来。

    拔步床吱呀吱呀,只怕支撑不了多会儿就能弄散架了。花锦仰躺在床上,胸前对奶子一颤一颤的,xue瓣让他阳物撑了许久,本就酸疼得合不上,她手拽紧了一旁的锦被,双腿架在他肩头,被男人戳顶得腰肢弓起,又重重跌回床。

    “王爷,王爷!”花锦边哭边叫,难受得直挠他,那点力道跟她平时添差不多,不疼,反叫人心痒痒。高堰正爽着呢,欲望叫嚣着要将她给捣坏,如何停得下来:“快了,快了,你让本王弄一弄。”

    隔了会儿又掐她的屁股,揉她的奶子:“谁叫你sao成这样勾引本王的,rou肿成这样也不松口,本王好心好意给你上药倒被你吃了。”花锦叫高堰弄跪趴在床上。他又往rou根上抹了药,就跟那禽兽交配似的,伏在她背上将肿胀自后头狠戳进去。

    “乖乖儿,这药要多抹点才行。”花xue里淌了不少水,又有这堆药膏的作用,湿滑得很,除了紧了些。

    不过她向来都这样,多费些力也就是了。陇西王抽插得正在兴头上,谁料身子前娇滴滴的小妇人张口唤了他声:“高堰。”“高堰。”那xue洞还故意狠夹了他一回“呜…真受不住,要烂了。”

    陇西王身子一僵,那硕物哆嗦抽搐,全泻在她身子里头。***花锦在屋子里窝到日上三竿才起身。

    陇西王今儿个也起迟了,早上cao完,小妇人眉眼带魅勾着他,往他怀里钻,行军两天两夜都没觉着累的陇西王,腿一下就软了。高堰就比花锦早起了一会儿。

    正赤裸着上身在院子里耍大刀,山里就算不冷打着赤膊也很勉强,男人却出了一身的汗,古铜色肌肤上锃亮锃亮的。花锦反正看不懂那招式,细细喊了声:“王爷。”

    高堰顿时收了手中的刀去看她。昨个儿天暗,陇西王又急着把她衣裳给扒干净,哪里注意到花锦穿了些什么,这会见了才笑道:“倒像本王抢了哪儿的俏丽村姑回来。”

    花锦穿惯了艳色,到这庄子上来衣服也不知道谁备着的,连支像样的钗子都没,更别提别的,连她在虞府里当丫鬟时穿着的都不如。“王爷!”花锦娇羞地跺了下,去扯他腰间束带“可这衣服妾身穿不惯呢,磨得都破皮了。”

    向来大方的陇西王却没理她,只把她拉过来,揉了揉她光秃秃的发髻:“哪个在庄子上穿成那样,不够打眼的。”可真难闻。

    花锦脸贴在他湿透的胸前,闻着他身上的汗味儿险些吐出来,她也真吐了,忽地蹲下身吐了一地,吐到肚子全空,她才觉得好受些。那边陇西王让她给唬了一跳,开口让人去唤庄子上的大夫,夏荷忙给花锦端了清水来扶着她去漱口。

    “夫人,您这会不会是有了?奴婢之前听人讲,有孕之人会呕吐呢。”花锦直觉不可能:“怎么会。”

    倒是身后的陇西王听了,也不知道哪里不对劲,陡然紧张兮兮起来,忙把花锦抱回屋内安置在榻上,又亲自取了被子替她液了液。

    花锦狐疑地看他忙前忙后,道:“王爷,您不会真以为妾身怀孕了吧,不要听的夏荷这小丫头乱说,早上送来的避子汤妾身喝了呢。”

    高堰盯着她不说话,眸间闪过丝复杂的神色,瞧着花锦头皮发麻,隔了会儿,他倒走了出去。花锦听到他在外面说话,就是不大分明。

    她转念一想,每次侍寝她都喝避子汤,这出来一月就疑似有孕,高堰可别以为她又让他做了乌龟王八。花锦心里莫名有些打鼓,好在那大夫背着药箱匆匆赶来,替花锦把了把脉方道:“夫人身子并无大碍。

    只是一时吃多了辛辣之物,脾胃不受导致的呕吐,多食用些清淡之物便好。”花锦心中大石落下,顿时松了口气。

    她就说自己如何会有孕,那陇西王却似不大高兴,跟着大夫出去询问了几句,回屋子里又对花锦道:“往日觉得你身子还行,如今看还是弱了些,这时候冬麦正在播撒,一会儿我把王管事叫来,给你辟块地儿,你自弄去。”

    花锦以为高堰玩笑,谁知道他真把人传来,吩咐了番。“王爷。”花锦去摇他胳膊。高堰丝毫不为所动。花锦这下明白高堰真一心介意着吴安的事,变着法子折腾她呢。

    ***好在高堰并没有在这庄子上呆多久,陪她一起用过早膳,又让大夫给了留了些说是强身健体的药丸便离开,连那半罐子棒疮药也留在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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