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玫瑰(H)_第19章大腿发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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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大腿发颤 (第1/1页)

    第19章 大腿发颤

    他摸着吴璇丽西瓜大的肚子,说等娃娃一岁左右就把小孩交给爸妈带一下,然后他带吴璇丽出国去玩玩,去她一直想去的法国还是意大利,就当是补上蜜月旅行。

    吴璇丽笑,说哪来的钱啊。陈山野也笑,说努力赚就有了啊,可是我英语不行,去到那些地方得靠你这高材生带路才行了。

    叶子变黄开始落下的时候,陈思扬出生了。陈山野停了大部分的工作在家陪吴璇丽坐月子,等她出了月子后继续拼命工作。

    又一年树叶变黄时,陈山野在网上联系了个昆明的旅行社,想问问法国的旅行团。客服给他发了团的价格和行程,一直猛夸这个季节法国梧桐有多美,陈山野咬着烟呲笑,难道腾冲的银杏不美吗?回家后陈山野把旅行团信息拿给吴璇丽看,接着去逗已经开始学走路的儿子。

    陈山野后来努力回想着那一天,也没觉得吴璇丽有什么异常,一样在饭后带着陈思扬去散步,一样在睡前看着他看不懂的原文书。

    他累了一天沾上枕头就有了困意,快入睡的时候陈山野仿佛听到吴璇丽趴在婴儿床边对着陈思扬说着什么。第二天是周日,陈山野带着儿子回父母家,这样能让吴璇丽休息一天。

    但晚上的晚餐他们等不到吴璇丽。手机关机,微信没回,陈山野把小孩先放在父母家,赶回家时发现家里乌灯黑火,吴璇丽带走了一些衣服,证件银行卡和现金也不见了。餐桌上有一封信,吴璇丽说,这里不适合她。

    她要离开。还有对不起,以及让陈山野不用找她,也不用等她。上面这些过程陈山野只拣了一小部分告诉阮玫,而后面的事情发展他没再说下去了。

    不是因为心里难受这些狗屁原因,只是因为,阮玫攀到他身上,半跪着。屁股压在他大腿上蹭着他。沾染了苦涩酒精的软舌滑进了他口腔里,堵住了他的话语。

    ***舌尖上的啤酒花绽放盛开,湿润,微苦,还有浅淡的酸涩。陈山野没有片刻犹豫,直接抚上阮玫的腰隔着红裙轻揉腰间软rou,含吮住她冰凉果冻般的唇回应起来。

    鼻尖相碰,舌齿摩挲,guntang的热气倾吐在对方的嘴唇上,口津裹着丝丝残留酒精在两人舌间来回牵连拉扯。

    “还听不听解释了?”陈山野在接吻的空隙问她,除了父母知情,他从未向谁诉说过吴璇丽的事。

    只是小地方一有点芝麻绿豆的事就会被添油加醋传开来,连钟芒也只是知道事情大概,具体的经过陈山野还深埋在心里。可他希望阮玫能知晓他的过去。“不想听…你别说话了。”

    阮玫闭上眼,贴住他的唇探舌搅乱他的呼吸,双手往下把他的衬衣猛地从裤腰里抽出,将束缚住心脏跳动的纽扣一颗颗解开。rutou被微凉的手指捏着把玩时,陈山野呼吸明显急促了一些。

    他回吻她,与她纠缠在一起,手沿着背脊曲线往上找到礼物开口,捻着拉链头往下,拆开红如莓果的包装纸。

    可里头也是一片美艳。精细柔软的蕾丝似火鸟羽毛根根贴附在乳白奶rou之上,还未挺立的蓓蕾藏在薄纱下若隐若现撩人心弦。阮玫挺了挺胸,被蕾丝托高的那两团软白晃晃悠悠。她抖着睫毛问:“好看吗?”

    陈山野将裙袖从阮玫手臂滑下,握住她的手腕往上挺胯,对着一直在他身上乱蹭的小屁股狠狠一撞,盯着她的眼反问:“你说呢?”胯间性器已经半挺,在西裤上抵出形状。

    这一撞撞出了一声软绵嘤咛,他向来觉得大红内衣只能和俗艳之类的词语挂上钩,像那些随意晾挂在暗巷屋檐下有时还滴着水的内衣。

    或者像摆在夜晚推出音箱大声播放“88元3套”的内衣店门口、那些塑料人形模特身上的展示。可偏偏这种俗艳穿在阮玫身上时,再美的花儿也比不上她一分。

    陈山野一手抚着她丰腴的前胸,一手贴着她光滑的后背,他轻揉着微微凸起的蝶骨,那里皮肤薄软,似是会从那里长出血滴般红艳的羽翼。

    单手解不开文胸背扣,陈山野嘟囔了一声“怎么这么难打开”后直接把胸衣往上拨,无钢圈的精致蕾丝文胸瞬间变成皱巴巴的布料,可怜地堆在蹦跳出来的奶rou上。

    陈山野衔住了一颗颤巍巍挺立的乳尖添弄起来,阮玫扭着腰不让自己输得太多,手指揪着陈山野胸口的两颗小凸起轻拉轻扯,换来男人更用力的吸吮和喷洒在奶rou上更急促的炽热鼻息,还有屁股上挨了一掌。轻轻的一掌,却震得她背脊都酥麻了。

    烈焰般的火鸟羽毛簌簌掉落,阮玫捧着胸乳送到陈山野嘴边,白乳被含吮得沾满水光,还挂着红裙的腰肢上下前后摇着。

    裙摆是大片的玫瑰花瓣,遮挡住了底下的旖旎风光。动情的花液从xue口慢慢挤出打湿了蕾丝,已经濡湿的底裤紧贴住面料粗糙的西裤,一下下蹭磨顶撞着。

    把黏湿体液渡到高耸挺立的帐篷上。“唔啊…陈山野,添添…”阮玫咬着下唇,眼角带上了些粉色媚气。

    陈山野被唤得小腹紧绷,他不仅添了。还大力含吮着奶尖往外扯,似是要从里头吸吮出些什么,白的,甜的,温的。

    一只手弹着另一边的乳尖,陈山野哑着声问她“是不是小奶头痒了?”色气的话语烘得她耳朵发痒,阮玫耸着肩应他:“…痒了…”陈山野往上送着胯,性器把她的底裤顶弄得陷进了花缝里,又问她:“那这里呢?”

    蕾丝纱线再怎么柔软,对娇嫩的花瓣来说都是略显粗糙,沾了黏液的纱线在阴蒂和光滑xue口上搔刮,快感攀着阮玫的脊骨一节节盘旋上升。

    她双臂搭在男人宽阔肩膀上,大腿发颤,可依然扭着胯让慢慢膨胀挺立的yinhe去够那根炙热,半阖眼皮轻诉着:“也痒的…啊!”陈山野一把把她托抱起,瞬间失重让她绷紧大腿夹紧男人的腰。

    “我去洗一下,今天在外面出汗了。”陈山野吻着她的唇往后屋走。“好,一起洗…”微微张开的xue口仍然紧贴着陈山野的硬挺。

    随着他的步伐一高一低地相抵相触,那沾着湿液有些冰凉的布料就这么越挤越进,湿哒哒的蕾丝磨得她难受。

    陈山野用背顶开门上的黑珠帘:“你那淋浴房那么小,怎么一起洗?”阮玫伸手在墙上摸着按开了灯,闭着眼回吻他:“挤一挤就可以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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