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郎狂情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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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1/4页)

    第七章

    “爹?!”

    又一次,仇情迅速地将白雪推到自己身后欲保护她,可这小丫头偏就是不领情地拒绝她的好意。

    “还真是冤家路窄哦。”白雪嘻皮笑脸的对上满脸杀意的仇烈,完全不理会一旁的抽气声。

    “你…”仇烈怒极反笑,很好,死到临头犹不知。

    仇情看着爹的笑脸:心底知道完了,这是爹发狂的前兆。以前只要爹怒极反笑,必定会伤人见血…不行,她得保雪儿平安无事才行。

    就在这时,仇烈扬起手,一柄薄刀迅速朝白雪的胸腹射去——

    “不要!”惊呼声自仇情口中响起,只见她一个闪身,那柄薄刀就这样嵌进她的左腹。

    她整个人软瘫在地上,鲜血迅速的涌出。

    “爹…请您饶了她…”看见自己的爹竟然不留情的欲取雪儿的小命,仇情苍白着脸,她真的好怕,更何况现在四下无人。

    “你这贱人!好,我就成全你。”说完后,只见银光一闪…

    这时,一声怒吼自右侧传来,一抹白色身影迅速赶到,踢开正射向仇情的第二柄薄刀。

    “情儿!”白松康飞快它搂住妻子,小心翼翼地不敢碰到那柄薄刀,望着她不断涌出的鲜血,他不敢置信地瞪向仇烈,黑眸中闪着怒芒。

    仇情痛得频冒冷汗,她费力的张开眼,气息低弱地说了句:“你来了…”

    “嘘!别说话,我们现在就回家,你会没事的。”老天,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才一会工夫而已。

    白松康小心的点了她周身大xue,虽然可以减轻她的痛苦,但她实在伤得太重,血仍不断涌出。白松康焦急得无法可想,又不敢冒险取下她身上的薄刀。

    “庄主,你先带夫人回去,这儿有我。”徐启站在身侧,誓死保护主人。

    “想走,没那么容易!”仇烈不理会已经奄奄一息的仇情,既然已撕破脸,他索性来个一网打尽,虽然自己不见得占上风,但他们也占不了便宜。

    “我敬你是情儿的亲爹,所以一再让你…”白松康恨恨低语,他居然这么狠心下这种毒手。

    再也忍无可忍,他示意徐敔护卫夫人,今天,他要为情儿讨一个公道。

    白松康取饼徐启的长剑便直接飞向仇烈,剑尖所指之处即是他的左腹,他怎么伤情儿,他就怎么还他。

    两个人就这样厮杀起来,两剑相击,随即进出炫目的火花。

    仇情气息奄奄地看着他们相互厮杀,两人手上的剑如光影,紧追着对方不放,许多小伤口出现在他们脸上、身上…

    够了!够了!这两人都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啊!

    这时,白松康的剑尖刺向仇烈的颈部,直接锁住他的喉头。

    “不!不要——”仇情提起所有气起身飞至仇烈身边,以身护住仇烈,欲阻止白松康致命的一击。

    “情儿,你…”白松康硬生生的栘开剑尖,伸出手扶住摇摇欲坠的仇情。

    “不要…求求你…放过他,他总是我爹啊!”伤口的剠痛让她颤抖着,适才她的挺身护卫更是晃动了身上的薄刀,她已痛得快昏厥过去了。

    “你怎么这么傻?”白松康热泪盈眶,他情愿这柄白刀是嵌在自己身上,也胜过现在这种痛彻心扉的感觉。

    这时,仇烈冷哼一声,恶意的说:“爹?谁是你爹!”

    “爹!您…”仇情下敢置信的望向他,爹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我女儿,是那贱人的贱种。爹?凭你也配喊我爹!”

    恶意的字言像另一把刀子戳刺着仇情的胸口,她觉得自己的伤口更痛了。

    “不!你骗我的对不对,这是你为了…让我难过才撒下的谎言…对不对?”她不相信!虽然爹不爱她,不!她不相信。

    “骗你?这是我第一次对你说实话,你竟以为我骗你?太好笑了。”说完,他就张狂大笑地转身离去。

    “贱种…”她轻笑,笑中带泪。

    原来自己什么都不是,不是爹的女儿,不是仇情!那——自己是谁?

    昔日的伤心一幕幕接踵而来,渐渐地,她眼前一黑,再也撑不住的昏了过去。

    白松康抱起她,疯狂疾奔,口裏喃喃念着:“情儿,你一定要撑下去…”

    而那个闯祸精白雪,此时正哭得涕泪纵横,只是不断摇头悔恨不已。

    ★★★

    “大夫…”白松康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方寸大乱的握紧仇情的手。

    “如果你帮不上忙,请你离开。”

    “我要留下。”他说什么部不离开情儿—步。

    “那就按紧她,让自己有点用处。”

    “嗯。”“现在我要取下薄刀,你马上以布按住伤门。”大夫递给他一块厚厚的白棉布,然后动手割开伤口旁的衣服。

    这时,白松康才知道她受的伤比自己想的还严重许多。

    只见大夫屏住气,在伤处四周以银针止血后,便用力拔出嵌着的薄刀。薄刀一离身,血立即喷出,白松康迅速用白布压紧伤口,血迅速染红白布巾。

    正待白松康欲狂吼,大夫已从药箱中取出一包药粉,示意他栘开白布巾让他洒下止血粉末。

    不消片刻,黄色粉末发挥功效,血已有渐渐止住的趋势,大夫才松了一口气。

    “应该没事了。”大夫开门安慰他。

    “应该?”

    “伤口并不深,不致有生命危险,只要休息一阵子,保持伤口乾净,让它慢慢痊愈就行了。不过…”大夫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白松康着急地问他。

    “不过…她可能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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