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庭禁(H)_第23章入夜更笙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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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章入夜更笙歌 (第1/1页)

    第23章 入夜更笙歌

    那处挡过刀伤的疤早就不见,只剩新长出rou的淡淡红痕,简涬瞧见,再没了戏弄她的心思,幽幽叹道“你只记得为我挡了那刀,那又为何要替我挡。”

    他本就图谋不轨,怎奈赵蕴亦游戏人间,倒分不清谁更情真意切,花前月下悄声细语,又是说给谁人去听。赵蕴伏首不见他神色郁郁,只用那欲求不满的花xue去衔rou具,握住他手摇动,闷声道“因为我喜欢阿涬。”

    简涬摇头笑道“我也喜欢阿蕴。”被她蹭蹭又起火的rou根再入桃源,不复先前那又疼又爽的阵仗,赵蕴像他驯服的马儿被乖巧骑着,偶有吱声也不是些虎狼之词,低低娇吟,间或哭哼着让他轻点。

    直至他rou器已涨满欲射,正要抽出之时,赵蕴却迎上去爆发一声哭喊,任那白液污脏了花xue,从一时无法合拢的小孔里徐徐吐露。

    这才令简涬觉察不妥,赵蕴与他此回欢好,竟是理性尚存,听得他一席荤话也不知是气得,还是羞得泪流满面,缓了半天方哽咽道“我与你说过,简潼回来后便和离。”

    “他回来以后,我就让父皇、父皇赐婚…嗝。”赵蕴思绪跳脱,哭得打嗝的大喘气,简涬哪还敢再耍床上的威风,先抱进怀里哄小孩般给她顺气。

    “赐婚、嗝!和、和你,嗝!”赵蕴气得牙痒,一口咬他锁骨上戳个印先“和你。那就不是,嗝,不是叔嫂了!”***她话说得颠三倒四,简涬心里瞬时拔凉,只道她是要嫁予旁人,连这简府的门也不想再进。

    而赵蕴抖抖索索地打着嗝又道“你、你可愿意,尚公主?”简涬暗自庆幸,不动声色,思量片刻后试探道“你想清楚了?”

    “我不想清楚怎么会和你!你,你气死我算了。就可以去娶舒和,从此平步青云了。”赵蕴虽是直喊生气,却不肯撒开紧握简涬的手,又反口死皮赖脸道“你不可以娶舒和!”

    “不娶她,不娶她。”简涬没辙道,细碎吻上她面颊,泪珠微咸。赵蕴被他哄哄便也不多计较,与他相约着去哪处玩,再议请简涬吃烧尾宴一事,只觉和他有说不完的话,简涬这副皮囊是如何都看不厌。

    两人裹着被子讲些蜜里调油的情话,至赵蕴肚子咕嘟响了,才道那矮案上吃食已凉透。给她收拾好衣裳,妃色短衫配件团花蓝纱裙,如笼云雾般衬得少女唇红肤白,简涬似是极满意这身出自他手的打扮,微笑赞道“原是我错了,这世上是没有这等姿色的河豚鱼。”

    “哼哼…知道就好。”赵蕴发髻未梳,便坐到案边拈颗樱桃吃,再一口吞下块糕点慢慢嚼食。风卷残云地吃空半碟。

    正准备要再吃个玉尖面,简涬拦下她说凉了,她便高声唤道“流萤玉桂,进来。”却是道不同于流萤的细巧嗓音应声,随后推门而入的竟是先前在关雎宫打点、现去了承欢殿服侍她的钦月,赵蕴傻眼道“怎么是你,流萤呢?”

    赵蕴旋即意识到简涬还在屋内,且这么大块头是挡也挡不住,全落入这二人眼中无遗,慌慌张张道“先出去,出去,你把这个回锅热热。

    玉桂再盛碗、两碗豆沙地黄粥来。”吆走她们后赵蕴又拍着胸,心有余悸道“怎么是钦月,吓死我了。”简涬给她倒了杯茶水别噎着,好笑道“我看是她们被我们吓到了,你怕什么。”

    “我就是怕被,被,算了,和你说也说不明白。”赵蕴惊魂未定,赶紧再吃块点心压压惊“今日怎不见流萤?”

    “她,我来的路上,听玉桂说是病了,因而告假。”简涬见她云鬓散乱,便替她抚好至耳后,浅笑道“先别吃那凉的了,我替你梳头先。”赵蕴并非严恪规矩之人。

    但披头散发着用膳确实不便,于是乖乖挪到梳妆镜前,透过铜镜将二人身影刻入眼底。简涬垂眼为她梳发的模样依旧这般清俊,不轻不重的手劲恰到好处,直伺候得她快睡着。

    本以为他是梳着玩玩,没料到他指间翩跹,没多时头顶便是梳理整齐的随云髻,些许珠翠金饰不显累赘,与她所着衣衫相得益彰,赵蕴照着镜子左瞧右瞧地叹道“你与流萤梳的快不相上下了,阿涬哪里学的这么厉害。”

    “幼时曾为阿娘,就是,我的生母梳过头。”简涬答道,而个中心酸却不为外人道也。七八岁适逢太后花甲大寿,京内摆了数桌流水席普天同庆,他与柳姨娘身份有碍,不得随父亲入宫贺寿,便偷学了简夫人婢女手头花样,太后寿辰那日也替柳姨娘梳了头,也去街上好好玩闹了一天。

    但那日风大,回来他便发起高烧不退,柳姨娘亦被简父罚了面壁思过好几日,苛责她为母不尊,自此简涬便全权交由简夫人看管。

    “阿涬真的好厉害呀,小时候就会给娘亲梳头了。”提笔是锦绣文章,闺中之乐却也精通一二,赵蕴站起身来握住他手,十指纤长骨节分明“以后经常给我梳好不好?”

    “不厉害,只会这一种,但是经常给你梳,自然是没问题的。”简涬与她相视而笑,岔开话题“我这便走了,省得人多口杂,下午再来和你念些新买的话本。”赵蕴却感相处不过寥寥几刻,即便只隔三两间院子的脚程,亦是情人道别,意惹情牵,和人又磨蹭到巳时多,才放简涬回去。

    那钦月眼力劲也好,见简三少爷迟迟未从赵蕴房内出来,便拉着玉桂在偏房内等着,待人走远便又绕回后厨,端了碗蔗浆菰米饭呈上。

    她舀了一勺吃只道太齁甜,随手拿粒梅干过口,酸得直皱眉,不是往日里吃的酸甜适口那种,撇嘴问道“还没流萤买的好吃,这是尚食局做的?”

    玉桂猛打了个颤被钦月察觉,钦月只得按下不悦答道“是宁妃娘娘吩咐我等,说宫外的吃食终究不似宫内精细,因而殿下平日的零嘴点心都换回专人伺候。

    前些日子,刚来了个扬州的糕点师傅,过几日便给殿下尝尝鲜。”没得知心姐妹流萤说些私房话,赵蕴亦兴趣缺缺,挥退她二人,便伏在案上打起瞌睡。

    等简涬处理完手头事宜回了她房,她早就睡得快滚地上去,侧脸印红了一片。简涬捧着她回榻上睡,看她睡得酣畅不已。

    忙活整宿加半日光阴,也觉困倦袭来,两人依偎一块儿便双双入梦,翌日是将赵蕴吓了一跳,但看清是简涬后,又迷瞪着眼睡到快晌午。

    俨然是神仙眷侣般过了四五天,赵蕴简直想腻在简涬身上不肯他走,白日里若简涬无事便与她谈天说地,入夜更是笙歌,简涬试过一回后也不似初次莽撞,直让赵蕴躺上床便想敞开腿给他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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