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宅逆子_第3章十天吃一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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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章十天吃一粒 (第2/2页)

价,其实是想着逼对方守约,眼下还没个结论。

    父亲一直后悔没有给她找个远一点的婆家,那样男方也许就不会听到杂七杂八的闲话了。当晚上她搂着我睡的时候,我分明听到她又在偷偷地哭。

    我先还给她擦泪,后来就陪着她哭了。我发现很多时候摸索她rufang时那里会变大变硬,但她哭的时候就不会。五天刚刚亮,大姐就叫醒了我,因为练功的时候到了。

    她先陪着我到小妈那里抢了十妹的奶吃(我当然还在吃奶!一直吃到现在)。也是十五岁的小妈因为奶着孩子,不大的rufang总是鼓鼓的,奶水也特别的甜,只是没有大姑的外孙女儿杏儿的多。杏儿理论上是我的表外甥女儿。

    但没有人能拦住我和她才几个月的女儿小真真一起吃奶。吃过奶又亲了大了肚子的小妈和两岁的九妹,穿过后山的半是天然半是人工的秘洞。

    看到的是更大的青山,山角下就是我那位神秘师父的茅屋。说起日月道长,话可就长了,这不是武侠故事,简单提一下吧。

    小的时候(故事里的我现在也不大,按现在的算法九周岁而已),我体弱多病,大概就是惯的,这疼那痒的,瞧病买药的钱花得比他们几十口子还多(那会儿还没被赶回来这么多人),和尚老道的也见过不少。

    前年和几个姑或是jiejie到后山玩,就碰到了在那里结庐采药的日月道长。当时我正由谁背着追蝴蝶,和他擦肩而过时,他基本由皮组成的脸上突然露出一双绿豆眼来,并且放着光。

    后来不知怎么他就找到了我的家,和父亲谈了大半天,父亲恭恭敬敬送他出来时,他的绿豆眼又张开了一次,居然还对着我点了点头,后来父亲就逼着我隔一天来这里和他学什么功了。

    一个破老头,非僧非道的,怎么就说服了以文人自诩的父亲?这事确实让我不太明白。有人说,他用内功把书房的一盆花搞枯了。

    那枯花我倒是见到了,确实有点奇怪,怎么搞的可就不知道了。还有人说,他秘传了父亲一套什么房中术,是和女人睡觉时用的。

    这可是从大妈和娘(不叫二妈哦)的悄悄话里偷听来的,不懂是怎么用的,但是那以后几个妈确实欢天喜地了一阵子,估计有用而且是一种好法术,不知为什么绿豆师父不教我。

    父亲逼我去练功时最重要的一句话是:“这由不得你!不去我们花家就可能断子绝孙!那不如我现在就一棒子打死你!”他说得恶狠狠地,不由我反驳,他是我唯一有点怕的人,对付他的办法一是要在功课上大放异彩,二是要显得乖一点。

    其实我和姐妹们甚至长辈晚辈的女孩子们胡闹的事他是知道一点的,总有万分之一吧,但他不知为什么在这上面很少追究。也许他也从小就有恋花癖,谁让我们家姓花呢。

    顺便交代一下,我姓花,肯定是为了让花家多子多孙,祖父就叫花成林,结果养出二十多女孩。同样的道理父亲叫花重,自号溢之。至于我,叫过许多类似的名字,都是祖父起的。

    父亲好文又给我起名花中玉,结果有了点小名气后没有再改。外祖父姓迟,所以mama们从来不能按习惯叫花迟氏的,叫花痴多难听!我倒是有点喜欢。外祖父就叫迟到(想起了什么?),他爹也是晚年得子呀。至于别人,太多了,以后慢慢再说。

    绿豆师父,就是日月道长,今天收拾得比往常干净,好像心情也不错。“师父,弟子回来啦。”我嘴里说着,取过木架上的药灌子就掏。

    “别忙。”师父制止了我,拿过另外一个:“师父采到紫伏苓了,这是新配的益阳丹,十天吃一粒,那个就不用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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