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o戏_第66章别生气咧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第66章别生气咧 (第1/2页)

    第66章 别生气咧

    提起芒种,花瓣儿心里“格登”一下定住,半晌,咬着牙道:“迟早俺得把行头要回来!”翠蛾说:“才不哩!有本事置办新的,让他们拣咱旧的去。”花瓣儿装作不在意地问:“吃过药,好些不?”

    翠蛾摇摇头道:“这阵子光顾找你咧,一大向没见过玉莲,不晓得咋样咧。”秀池猛扽一下花瓣儿的手,气恼地说:“想他干啥?走,不看咧,一个个长得歪瓜裂枣没啥好看的!”

    秀池扽了花瓣儿的手往外走,花瓣儿转身的辰景又看了一眼白玉莲,见她还是不错眼珠地盯着王秉汉,不由小声对翠蛾说:“她是不是后悔伺候芒种咧?”

    翠蛾随她俩走出人群外,撇着嘴道:“谁就谁,俺还没见过吃回头草的马哩,舍喽肚子扁的要圆的?”花瓣儿一时没听懂,等离开人群老远,小声问翠蛾:“刚才你说的啥意思哩?”

    秀池抢白道:“傻乎乎地听不出来?她说你和白玉莲哩!好马不吃回头草,晓得不?不管白玉莲啥样,你不能再打那个活死人的主意,再说王秉汉又成亲咧,白玉莲肚子鼓得圆圆的,他会再找她去?

    谁死谁活、谁好谁歹就这样样咧,你要再胡思乱想,俺…俺不给你演秃头尼姑咧!”花瓣儿明白过来,扽了扽秀池的手笑着说:“看你急的,俺说啥咧?你不演秃头尼姑,俺也不给你戴孝打幡咧!”

    秀池甩开花瓣儿的手,往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装成生气的样样道:“俺还没死哩,你打的哪门子幡?咒俺哩?”花瓣儿咧了咧嘴说:“还打?早晨打的那块还疼哩!”

    翠蛾看她娘俩斗嘴,笑着对秀池道:“嫂子,干脆你演安儿他娘吧,凭你这厉害劲儿,把人逗得更哭咧!”***白玉莲没看见花瓣儿。

    自从花瓣儿跑出秧歌班的院门,她的心里也惦记,不过,那天晚上没有着大的火让她变了心思,心里倒增了许多愤恨。这阵子,她遇见的都是难上难的事体。

    别看花家班的行头值八十块大洋,李锅沿听了把脑袋摇得像拨狼鼓。他晓得她正在难处,想狠压压价,贱敲下那些行头家当。

    得亏白玉莲使了心眼,拉起车上的东西就走,李锅沿才软了口风,现碰现(注:方言,立刻的意思)以二十块大洋成了交易。拿了钱,白玉莲不走,红着脸央求留在李家班唱戏。

    李锅沿哈哈一笑,嘴里没遮没拦地说,就凭你的名声,你一上台,百姓还不用唾沫把台子淹喽?白玉莲没在他面前流泪,怀揣着二十块大洋走到秧歌班门口才哭,哭完了才进屋门。

    二十块大洋不算少,可这是药钱,吃了药还得吃饭,用啥买哩?蔡仲恒讨换来的药果然管用,芒种吃了三服便尿了黄尿拉了绿屎。

    奉军晋军打仗这些天,白玉莲胆战心惊地怕枪子飞射到屋里,在地上铺了被褥。她怕芒种受凉,把自己的身子让他当褥子铺,可又怕他动起来碰坏肚里的娃娃,整日整夜侧拧着腰身甭提多别扭,几天下来,浑身酸疼得没了来往。

    芒种吃过五服药,眼珠子清亮些,rou皮也显得红润,可是饭量也大了许多。前些天,玉亭从家里拿来点红薯面,白玉莲怕芒种吃不饱,又怕饿着肚里的娃娃,掂量着每天只弄两顿饭。

    眼看着瓦瓮见了光底,明天的饭食没有着落,这才横下心来,准备要回红板柜里的钱。白玉莲念想着王秉汉不会太绝情绝义,可是,要钱毕竟不是一件容易事体,所以抱了鱼死网破的心思。

    本来,她想趁王秉汉看戏的辰景,当众要回那些钱。如果她开口,王秉汉架不住丢人现眼,说不定会扔给她。

    可是,王秉汉醉得像死猪,她心里着急又无计可施。眼看着戏完人散,王秉汉也让当兵的抬回宝塔胡同,白玉莲失望地走回了秧歌班。芒种的肚子“咕咕”

    响了一宿,白玉莲的眼泪也流了一宿,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她怀里依然揣着那把剪刀,铁板着脸到了宝塔胡同。

    屋门大开,白玉莲估摸着两个人醒来多时,没敲门就进了屋,嘴里嚷道:“王秉汉,把俺板柜里的钱…”她的话没说完,吓得“啊”

    地一声喊叫起来,炕上,光着身子的王秉汉通身青紫,脖子里勒着一道粗粗的麻绳,舌头吐出老长,眼珠子瞪得溜圆,被人勒得没了性命。

    炕角里,那闺女裸光着反绑了双手,胸脯上、腿上、脸上全是湿湿干干的血印印,嘴巴用红裤衩堵着,鼻子里哼哼着,眼里满是恐惧。白玉莲纵是再想杀了王秉汉,乍见这个惨景致也吓得魂不附体。

    她蹿上炕一把扯下堵在闺女嘴里的裤衩,变了腔调问:“咋成这个样样哩?啥辰景的事体?”闺女还没说话先流了满嘴的口水:“半夜里…来了八个年轻的,踹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