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数(NPH)_第39章麝兰吐簬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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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章麝兰吐簬 (第1/1页)

    第39章 麝兰吐簬

    他的掌心也带了微微的湿意。“笙笙就喜欢这样,大着肚子跑出来被男人cao,是不是?”宁饴连摇头都做不到,她的下颚已经被捏得生疼。宁尧终于松开她,他冷冷地扫了倒在地上的人一眼,又看了眼她脱下的藕粉色肚兜。

    “他刚刚在这里cao你了?”宁饴一边急剧地喘着气,一边用力地摇头,她是真害怕宁尧发起疯来,直接就把陆泽予给剁了。偏宁尧最能看懂她的心思。

    “就这么怕我动他?”他面上浮现一丝嘲讽。把床幔放下来,遮住她身上的春色,他拍了两下掌。随即便有候在外头的随侍躬身快步进来“太子殿下有何吩咐。”他主子冷冷地:“把人拖出去。”

    太子爷脸色瞧着不好,那侍从不敢耽误,忙照着吩咐做了。出去的时候不忘利索地把门关上。宁尧一边脱了外袍,一边掀了床幔进去。宁饴惊恐道:“你把他怎么了?”

    宁尧把她摁在榻上,手掌抚上一只饱胀的乳球,声音低低地“怎么,笙笙想让他留下,看着你的xiaoxue吃我的roubang?”宁饴怀疑他给她下了蛊。

    因为他刚说了这话,她的xiaoxue里便流水了。饱满圆润的奶子在他修长的指间变化着形状,越来越多的奶水从rutou流出来,他的手指逐渐被打湿了。

    “奶子被人揉着,好舒服。要是…要是他用舌头添一添就更好了。”“陆国公私自将长公主带离京城,此乃重罪”他一边说着,将她的亵裤扯下来,手指探进嫩生生的花缝里,找到那粒小小的花核,重重地揉了一下。宁饴爽得浑身都麻了一下,身子抖了一下,一股yin水浇在兄长的手指上。

    那始作俑者却继续不紧不慢地“但若笙笙听话,我兴许会从轻发落。”宁饴其实已经不大听得明白他在说什么了,她身子难受得很。“笙笙会听话的,哥哥快把roubang插进来。xiaoxue好想被大roubang塞得满满的。”这是她此刻心底最真实的呼唤。

    ***宁尧修长的指掰开她的屄缝,见饱满肥厚的贝rou之间,确实唯有清液流出,可见她方才未曾与陆泽予媾合。宁饴感觉胸前一热,低头看去,原是兄长衔住了她左乳的乳rou。绵软雪白的一只肥奶被男人含进嘴里重重地吮着。

    粉色rutou被添着弄着,便有大股带着乳香的奶水喷出来,尽数喂进男人口腔中,随着他喉结的滚动,深深地咽下去。

    右边那只乳球虽然也被他亵玩于指间,究竟没有唇舌抚慰,于是奶水一小股一小股地喷涌而出,打湿了男人英隽的侧脸。宁饴初次产乳,竟是被兄长吃了去,心中一时有些许复杂。

    趁兄长专注吃乳,宁饴偷眼看去,见他垂着眸,薄唇紧紧地吸附在那一团奶白软rou上,唇角还沾了些乳白色的奶水。

    从前在闺中,宁饴喜欢看兄长作丹青,他以为她是有心求教,每每认真落笔,尽心讲授,哪里知道她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眉深眸长,低头作画时,鸦羽似的长睫垂下,暂时敛住储君的威仪,只让人觉得从容俊雅,温柔可亲,如寻常人家的兄长一般,她奶量充沛,左乳被他这样用力地吮了许久,奶水尚未被吸空。

    而他揉搓着她右边那只乳球的手正是他惯常作丹青的那只手,彼时他那只漂亮的手执着笔垂眸作画,风采卓然。现在也是那只手,抓揉捻弄着她饱胀的乳球,动作粗狂。

    宁饴本就因被兄长吸奶而情欲涌动,又有闺中旧事在眼前浮现,一时意动,伸出藕臂,环住了他裸着的肩膀。

    感受到她的柔夷覆在自己的肩膀,宁尧的动作显见地顿了一下,她还是第一次在床榻上有这样乖顺的时候,但是啊…储君哪里是那么好哄的。

    宁尧抬起头,盯着她,眸色晦暗“偷偷跑出京城,是为了追上沉二是不是?”宁饴自知瞒他不过,只得嗫嚅着低声说是。

    宁尧的面色更加阴翳,逼近了她,语气寒凉“笙笙啊…告诉哥哥,究竟谁给你的胆子?”宁饴身子瑟缩了一下,眼尾也有些发红。

    宁尧却仍然逼视着她“前几日,也是在京郊,一户人家有孕的妇人遭贼人掳去,被一窝强盗jianian了个遍。”他抚了抚宁饴的头发“找到时。

    那妇人已经被折磨得痴傻,腿心还淌着贼人的浊精。”“你怎么敢带着这点人马私自跑出来?”宁饴自幼被呵护得很好,人生中除了倒了运遇见肖铎之外,皆是顺风顺水,不曾见识过世道险恶。

    到底年岁尚小,一时听了兄长所言,心中惧怕之极,坠下泪来。宁尧叹了口气,终究还是把人揽进怀里。

    东宫那边,见徒弟小顺子急步走进来,刘喜忙问:“可有消息?”小顺子气喘吁吁“干爹,太子爷那边找着人了。”刘喜原本绷着的身子顿时软下来“找着了就好,找着了就好…”主子才在惠州出过事,身子并未大好,平日里还要强打精神斡旋于朝堂之间。医官早就嘱咐说不可受寒,不然恐怕以后要落下病根。今日的事,太子爷大可以托付给周衡将军或是其他亲信之人去做。

    主子身上系着千秋万代的基业,本该爱惜自己的身体,他却浑然不把自己的身子当回事,点了人马便冒着大雨策马出城。究竟那位是主子从小疼大的。

    ***陆国公私带长公主出城一事,宁尧最终也没有捅到圣上面前。倒不是念着那点表兄弟的情面,纯粹是为着宁饴的声名考虑,但宁尧自然要让这个表弟长点记性,遂将其在东宫暗室囚了五日,冷汤冷饭地招待。这五日,宁饴也被囚着,受的并非口腹之灾。

    而是皮rou之苦。五日之后,东宫书房的暗格内多出几幅新作的丹青工笔画。画的皆是一女子被yin亵捣弄的情态,或是一柄紫萧插入牝中,或是牝户大张,麝兰吐露,又或是手捧一对胸乳夹弄玉茎。却说画师本人正赏着画,书房外忽通报周衡将军来访。

    将画卷收起,宁尧遂让小厮请人进来。周衡不日便要迎沉家三小姐沉蕊过门,此番是特来东宫送请帖的。

    但见这个准新郎倌面上面色颓丧,脸上全无什么喜色,反倒是宁尧这孤家寡人春风拂面,神采奕奕。真到了好友成婚那日,太子却因圣上忽然卧病而抽不开身,无暇前去观礼。

    好在太子另遣了心腹之臣前来道贺,一并携了东宫的贺礼,也给将军府增光不少。更不必说,当日太子嫡亲的胞妹明逸长公主也同沉家其他亲眷一道去了将军府,一众宾客更是明白了周小将军颇受东宫器重,一时更加谄媚艳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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