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徒(百合)_第23章越来越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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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章越来越近 (第1/1页)

    第23章 越来越近

    任明之抿着唇,没有任何预兆的忽然翻身下床,任清舞有点不知所措地呆呆看她,以为她要就这样跑掉时,又见她对自己伸出手:“清舞…来。”

    于是任清舞顺从地过去,由着jiejie自身后从胸下揽住了自己。硬挺起来的腺体漫不经心地蹭过臀间,在腿根处来回蹭动。任清舞只需低下头。

    就能看见下体处时不时突显出来的冠首。黑暗中只有形状清晰,她几乎看不见那根性器的颜色,rou色?红色?涨到发紫?难以分辨,她只看见蘑菇状的首端渐渐染上一抹晶色,湿润又粘稠。

    其实也无消多看,圆润冠首每次蹭过那处逐渐泛滥的蜜地时,都故意似的会加大力度,陷进去一点点,再坚定地向前磨蹭过阴蒂,给她带来一种细微的快感。

    “姐、jiejie?”任清舞有些耐不住,她的腿更软了,身子也不由自主地朝后靠去,重心偏向腿间唯一的支撑物。“嗯?”任明之的声线听起来很稳。“好怪…”好像自己也长了这么根东西。

    “哪里怪?”“我…我要站不住了…”她只好坦言求助。“那就不要站。”“可…可是…”“没事的…嗯…我会接住你。”

    好吧,既然jiejie都这么说了。任清舞刚要动作,两只手腕就被人自身后扼住,她有些慌乱地想要回头,却碍于姿势没办法做到。“放松,清舞。”任明之的语气带着点笑意“放松…”任清舞深呼吸一口气,努力依她所言放松下来。

    放松下来之后感官似乎更加向那处集中,她被蛊惑似的低下头,看着jiejie的性器在自己腿间进进出出…就像是在她体内那样。愈来愈多的花液流出来,顺着腿根向下,淌得任清舞哆嗦了一下。

    任明之挺动的力度逐渐加大,将身前的女孩撞得一耸一耸。“jiejie…”“嗯。嗯?”“进去啦…”这样不够。“不够吗?”像是听见她的心声,任明之问。

    “嗯…啊!不要、不要这么快…”rou与rou撞击的声响大到令人无法忽略,任明之忽然间腰挺得又急又有力,任清舞有一瞬间甚至觉得自己那里要烧起来,她羞耻得想要闭眼,但还是忍不住去看。

    原来细微的快感只要累积得足够快,也…她呻吟的频次越来越急,任明之准确地抓住了这个信号,用一阵加快的节奏送她上了巅峰。

    “嗯呃…”任清舞完全只靠身后人的怀抱支撑着身体,脑袋偏向一旁,咬着唇,手胡乱挥舞了一下,却很快又被人牢牢禁锢住。

    她颤抖了一会儿,从高潮中缓过神来时,发现自己被按在了床边,因为腰上有手搂着,小屁股高高地翘了起来,不容她更多反应,任明之弯腰安抚性地摸了摸她埋在床榻中的脸,就着这个姿势插了进来。

    “啊…”太、太深了。好像要被捅穿。“jiejie、jiejie…”任清舞眼中沁泪,手紧紧地攥住床单,把原本平整的床面弄得一团乱。体内的yinjing在几下缓又柔的抽插后深深挺入,任清舞甚至可以感觉到jiejie的耻毛碰到了自己的腿根。

    “唔…jiejie…”“乖、乖,jiejie在。”

    “jiejie…”“乖,清舞乖…jiejie快一点好不好?”“呜…好…”任清舞觉得那玩意儿似乎又变大了,涨硬的粗长性器触感更加鲜明,好像每一条筋脉都紧贴着她,要通过它们相接的地方印在自己身体里。

    身后的呼吸声加重,有只枕头被塞到她身下,代替了原本支撑她的手臂。一瞬间塌下去的腰使得角度偏移,阴差阳错地戳中了一处敏感地,任清舞尖叫了一声,脸埋进床单中大口地喘息。

    “是这里吗?”坏心眼的jiejie调整了一下姿势,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弄,惹得她的呼吸更加急促。“嗯、不、不要碰那里…”“不要吗?”任明之加快了一点速度。

    “呜、不、不要!”“又骗人,”任明之被夹得喟叹一声“明明很喜欢,咬得很紧呢。”

    “不、不准、说!”jiejie太坏了!“说什么?”任明之声音里的笑意快溢出来,讲话不紧不慢,节奏却一阵快过一阵。“…jiejie…”“好啦…”任明之不再逗她,开始专心攻城略地。

    不知什么时候,任明之已伸手与她十指相扣,纤长又相似的一大一小两对手掌贴在一起,看起来无比和谐。激烈又极快堆迭起来的快感阵阵击中任清舞,在不停的缩紧中,任清舞觉得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体内喷薄而出了。

    她不至于不知道这是什么,但终究在心上人面前有一丝羞涩…哪怕那个人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熟悉的jiejie…于是她强忍着,甚至摇摆下身企图躲避开。

    然而无济于事,任明之一把就把向前爬的meimei捞了回来。任清舞无法,只好将jiejie的手抓得更紧,在密集的戳刺中,害羞的女孩有些自暴自弃地想:呜…我要被玩坏了。

    ***天朗气清,云卷云舒,温度适宜,海风拂过草坪,微微摇动了被精心打理过的草尖。铺了桌布的长桌两两一排被放置在不同方位,桌面上各类点心整齐地摆放于花纹精致的白瓷器中,身着白衬衫与黑马甲的侍者单手托盘,面带微笑,步履轻缓地游走于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天的宾客之间,好适时地为他们替换掉手中喝完的香槟。

    铺满花瓣的小路一直从草坪延伸过去,直至沙滩那头的花拱门,遥遥以海平面与蓝天白云作为背景。

    即便大多数人都认为这场婚礼象征意义大过于实际意义,看着这一幕,也没有人能不为这对新人送上短暂诚挚的祝福。只除了一个人。任家与周家交往的总是些大人物,这些西装革履的宾客们交谈时往往会压低音量,但并不适用于此刻的婚礼现场。

    他们心照不宣地谈论著那些能够在明面上讲的事情:有的在感叹天公作美,有的在交流最近的一些商业信息,还有的在讨论这座小岛的异国风情…可最多的,当然还是对新人的称赞。

    任清舞神色冷淡的穿过他们,尽管那些话语不绝于耳,她却权当是蚊蝇作响,丝毫不在意。草坪另一头是座专门留作准备与休憩的酒店,门口停着一长溜款型相同的婚车,每一辆的前盖上都嵌着花束,车身也由彩带与花朵装饰,光这么看着,都能感受到这场婚礼的热烈气氛。

    从车队尾走到车队头,也就差不多到达了酒店正门口。酒店人员脚步匆忙地奔走,但依旧有条不紊,有人停下来为她指明了方向,任清舞礼貌性微笑道谢,并不管其他人,径直去向了走廊尽头的房间。客厅中空无一人,卧室大门紧闭。

    任清舞反手带上房门,顺便轻巧地按下门锁,确认已经锁好以后,她才放心地继续向前走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任清舞轻缓地一步、一步、一步,来到了卧室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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