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魄香魂_第114章张眼瞧见怪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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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4章张眼瞧见怪笑 (第2/2页)

不自禁大叹:“我的乖乖!”俯下头去,一口噙住了粉腻椒户。

    薛宝琴被他擒住双脚上下打量,已是羞不可抑,见他如此更是花容失色,高蜷双腿,惊慌失措,夹也不是,放也不是,心跳如小鹿,暗暗惊呼:“他怎么疯了一般?”

    随即恍惚想到:“他果真毫不嫌弃。”念及于此,心麻rou软,一丝力气也使不出,眯上美目,娇喘微微。

    虚竹此时却觉浑身充满了亢力,探舌吸吮,啧啧有声,努力分开花瓣,狗嗅似得连连吸气,细细捕捉略带膻腥的体香,待觉出蚌珠已经半露膨鼓,便起身将茎头压在湿蛤口,有了上两回的经验,开始耐心地浅进浅出,捏着茎根一点一点揉着转入,直至塞满整个花房。

    终于抵到池底后,虚竹抹抹额上细汗,徐徐抽插起来,轻搅凸起花心,不时用力一刺,随之惊喜发觉了妙处,软热的花心里居然洞中套洞,原以为已触到了池底,但用力挤开最后一层花rou,里面却又藏着一段幽深,仿佛一个火烫柔滑的荷包囊,那紧绷绷裹住茎头的滋味真真美极。

    而这才像是薛宝琴真正的花心。薛宝琴狭细的花径虽然十分蜿蜒曲折,但她好像最怕被采着这颗深藏起来的花心,只要茎头揉了进去,她便张开小嘴直哼哼,吃惊似得双目一张一合,膛道也随之收缩着舒展开来。

    虚竹惊异之后,匆忙发掘这段多出来的幽深,yinnang努力揉压耻骨,粗茎努力摇动花径,但这个隐秘荷囊藏得份外幽深,即便虚竹的大家伙如此粗长,也不能轻易擒到,非得停下来死命深揉才可,但只揉过几揉,薛宝琴便急喘出细声细气的娇声来。虚竹心里越发激荡:“千金小姐叫起床来也与众不同哩。”

    随着曲折的花径渐渐变成坦途,他开始得心应手,虽没用那神功,但他粗茎随着亢奋渐渐变得越发粗长,终得了彻底放纵,不仅柔软火烫的花心手到擒来,藏在花心后的神秘花囊也可以任意采摘。

    薛宝琴被他揉得每根骨头都软似化去,两只玉藕般的双臂不知不觉抱上虚竹脖颈,从来没有被这么深入过,那颗藏住的花心也首次被人蹂躏,酸、痒、麻、痛…

    种种滋味交织在一起,使她倏忽迷蒙起来,呻吟着迎来臀间的一波痉挛,热乎乎的浆液抑制不住地涌了出去,从来没有这么多,从来没有这么热,她一时慌极,脱口哀求不已:“不要…啊哈…停吧…啊哈!”虚竹尽情弄了一阵,己觉忍个不住,哪里再堪她这惑人之极的娇叫,慌忙抽了出来,用心忍了忍泄意。

    花心得了空闲,吱吱挤出白花花的香液,薛宝琴随之缓过一口气来,可那方隐藏起来的荷囊似在祈求涨满,引得春心难受不已,情不自禁摇了一摇汗臀,刚好虚竹再进了来,细窄蜿蜒的花茎早变得湿滑通畅,薛宝琴顿感一阵难言的紧涨充实,令她甘美如饴欲罢不能,双手揪紧了褥单,仰头挺身绷直玉腿,两只金莲颤颤巍巍奋力拱起,越是受不住那种酸,越是离不开那股揪心的酸,叫她酸酸美美得直想将心摘了去,忽忍不住酸泣起来,在深闺大院虚度十九春秋,此际才深切体会到女人的酸酸甜甜。

    虚竹瞧着薛宝琴美极的娇泣不胜,亢奋之极地连连大耸,闷哼着:“郎君好不好?郎君好…不好?”

    薛宝琴喘不胜喘,血液尽涌粉脸,骨缝在酥,肌肤也在融化,不堪承受的花心眼儿突然一麻,让她浑身抖个激灵,挺腹贴向虚竹,双手死死抱住他肩背,颤音娇叫:“呜…相…郎君…”

    随着失声颤叫,深处的荷囊翕动几下,陡地也颤动起来,烫乎乎的浆汁麻了虚竹心尖,花径本就软烂幽细。

    此时簌簌纠结在一起,箍握得茎头更是爽不可言。虚竹紧紧挤住湿嗒嗒的绵厚花唇,双股痉挛好不销魂,而薛宝琴那乱颤乱吐的荷囊花心,未及吐尽囊中花液,便被guntang茎头抖得乱跳,哪堪再有guntang精珠打进来,登时丢得飘飘忽忽飞了春心。

    过了好一会儿,虚竹才知道自己不知不觉用了一回半吊子神功,薛宝琴也悠悠回了魂儿,张眼瞧见他怪笑,遑遑然把脸藏在他怀里。虚竹咬着她耳朵:“这滋味…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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