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舟侧畔(刘伶醉)_第357章来就沉舟侧畔(刘伶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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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57章来就沉舟侧畔(刘伶醉) (第1/1页)

    第357章 来就爱子相公

    “母亲不让说。”彭怜回答的非常简单。

    “你…”晏修气的不行,瞪视彭怜半晌,见他没有让步的意思。终于忍住怒气,轻声说道:“你怪为父这些年对你们母子不闻不问对不对?实不相瞒,不是明聪寻访得知,为父都不知道你娘还生了个孩子…”

    彭怜笑道:“你倒不用觉得对不起我,有没有父亲对我来说并不重要,只是当年你与母亲一别便再也不闻不问,为何时至今日方才心血来潮要来寻访?”晏修怅然道:“不过是年纪大了。

    想起当年风流种种,心里有些愧疚罢了!”“那年本王代皇兄巡狩江南,其实主要是整肃叛党余孽,当时年纪轻轻,欠下不少风流官司…”

    “所以我娘只是其中一个?”“咳咳…”晏修很是不好意思,拿起几上蒋明聪喝过的茶盏喝了一口残茶,小声说道:“是…是那么个意思…”

    “还真是…”彭怜话说一半,晏修老脸一红,随即说道:“不过你倒是可以放心,本王膝下无子,如今只有你一个独苗。”

    “咳咳…”这回轮到彭怜尴尬了,他咳嗽几声,好奇问道:“我听人说,你府上几个孩子要么早夭要么横死,可是…”

    晏修面色一寒,眼中射出精光,那股戏谑之意瞬间不见,他微微点头,只是说道:“老夫当年回京时乘船落水伤了根本,再也未能孕育子息,之前一个儿子,也死得不明不白…”

    他眼中闪过哀戚之色,沉重说道:“所以你与你娘之事必须万分谨慎小心,莫要平白无辜牵扯人命进来,这是为你好…”彭怜轻轻点头“便是你不说,我也不会赴京应试…”晏修松了口气,半晌叹息说道:“你若不心中怪我,为何仍是不肯叫我一声“父亲”?”

    彭怜一脸莫名其妙“为何你会觉得,这般平白无故到别人面前来说几句话,别人就会认了你这个父亲?因为你是世袭罔替的秦王殿下?还是因为你英俊风流、潇洒不羁?”

    “本王…”“你就是当朝天子,又与我何干?莫说你不能将我如何,便是真个生杀予夺,还有逼人认父的道理?”

    儒家讲究天地君亲师,彭怜此言已是大逆不道,若是寻常人听了,只怕连耳朵都要捂起来不敢去听,晏修却听得双眼放光,猛然站起说道:“这才是我晏修的儿子!

    本王还以为你读了这些年圣贤之书读傻了,如今看来,都是为父小看了你!”彭怜见他忽然这么激动,比刚才还要更加莫名其妙,却听晏修又道:“为父谨小慎微一辈子,如今每每思之,心中仍有悔意。

    吾儿青春年少,倒不必因循守旧,无论如何,都要保持桀骜之心,不时王侯也要胜似王侯!”彭怜看着晏修,眼神中透出一股可怜之意,他转过头去,不再看自己这位亲生父亲。

    只是看着窗外皑皑白雪,很是感慨万千。世俗之人,只道帝王家天潢贵胄,便是人间极致,岂又知道期间波诡云谲、旦夕祸福?晏修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整日里殚精竭虑、谨小慎微,生怕一个差错,便惹来杀身之祸。

    他虽从小未曾成长在帝王之家,却也从书上见惯了这些尔虞我诈,知道其间晦暗难明,不是自己这般年纪能掺和其中,便轻声说道:“雪后天冷路滑,眼见天色将晚,王爷不如早早回京,免得节外生枝。”

    晏修见他终究不肯与自己相认,又不可能让自己重见旧情人一面,只得无奈叹息说道:“为父此来,见你知书达礼,家资殷实,又有这般武艺傍身,想来若无为父叨扰,定能顺风顺水,长命百岁的…”

    “若不是你与为父相貌酷肖,便是进京赶考谋取仕途,怕也是大有可为…”晏修面生愧色,继续说道:“只是如今木已成舟,多说已是无异,西南地处偏僻,你在此处补个闲散官职,平平安安度日便好…”“今日一别,再见恐是遥遥无期,为父去后,你要好生孝顺你娘,而后生儿育女,繁衍生息,为咱家开枝散叶…”

    晏修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块玉佩“这是你祖母祖传之物,她娘家便是姓彭,当日为父与你娘相会自称姓彭便是由此而来。”

    他又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叮嘱说道:“为父昔年巡狩西南,有不少故交好友,如今都在要紧官职,这些人平素与为父不相往来,关键时刻若吾儿有事相求,或可按着这份名单,拿出这玉佩与书信来。”

    “只是万不得已千万不要轻易示人,自古人心多变,无论何时都不可轻易相信别人,始终要为自己留一条后路,吾儿切记切记。”见彭怜不肯伸手来接,晏修叹气一声,用玉佩将信封压在几上,随即挥手离去。

    大雪纷飞,院中几位随从已然身上落满积雪,却仍一动不动,等晏修出来上车,这才各自忙碌,准备离去。

    蒋明聪袖着双手,踱步到彭怜身旁,轻声说道:“王爷治下宽严相济,当年便军功卓着,这些年种花遛鸟、声色犬马,不少人却忘了王爷威名…”

    “下官听说公子与江涴关系不错。他倒是个妙人,有他帮衬,想来公子在西南地界不会受气,”蒋明聪抬腿迈入雪中,头也不回说道:“若是有事,不妨来安州找我!”彭怜送到门外,看着马车驶入无边风雪,不过片刻之间便疏忽不见,仿佛之前一切,皆是浮生残梦一般。

    他回到厅中,却见母亲站在门口,正望着自己身后远处默然无语。彭怜走上前去,将岳溪菱抱入怀中,轻声说道:“娘…”岳溪菱柔媚靠在爱子怀中。

    此时她是彭宅小妾,却也仍是彭怜亲母,晏修此来,勾起此前种种旧事,若说全无感触,岂不自欺欺人?

    “相公,娘心里有些难过…”岳溪菱悄声低语,远处尚有外宅家仆,两人母子身份讳莫如深,只有内宅少数之人知道,此时当众亲热倒是无妨,若被人听到二人话语,只怕惹来杀身之祸“娘当初若知道他是当朝王爷,只怕也不敢与他如何…”

    彭怜抬手隔着厚实秋衣握住母亲一团大乳,笑着说道:“母亲其时青春少艾,自然爱他这般俊俏风流,莫说别的,但是床上手段,这风流王爷怕也不寻常吧?”

    他轻轻一扯,母亲衣襟随手而开,淡蓝皮袄下面便是一件米白色竖领长袄与一条马面裙,彭怜随手掀开裙裾,扯下厚重秋裤,笑着说道:“刚才在书房还与生莲雪中交欢。

    此时天光尚早,溪菱儿可要试试?”岳溪菱媚然点头,转过身子扶住身边茶几,高高翘起臀儿,来就爱子相公,娇声说道:“他手段自然了得,从小便在脂粉堆里长大的,岂能是易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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