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镛短篇集_黑夜为何给我安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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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夜为何给我安尉 (第3/3页)

的爪子揪痛了我。

    我的手挤过她胯侧,游到了前方,顺着她腹部向上爬,来到她饱满的胸前,软绵的胸乳让我爱不释手,她的蓓蕾更像一枚圆滑的钮扣,捏着它便觉有趣,突然觉得它软。

    突然又觉着它硬,稍一使劲,我的胸口同时就一痛,我低头一看,下方的人儿在报复地扯着又擂着我胸口。我心间一荡,低头就去寻她娇娇的唇瓣,她的头左闪右避,忽然一下对着了。

    就被紧吸的拿不开,唇分,她的眼神销魂得得让人不可目视,我突然感觉,这辈子我永远也忘不了她,因为这样的眼神。她突然爬上来,咬住我耳朵:“坏够了没有?”

    我热辣辣地盯望她一眼,也向前咬她耳朵:“没有!”她掉头回看了前面车厢一眼。我又凑近她耳边说:“干嘛呀?”她回转来,圈住我脖子,小鸟一样将脸儿贴伏在我脸颊,娇羞无限:“还想趴这样一会儿。”腰臀却轻轻摇晃。

    我心底一热,抚着她翘翘的臀部,悄悄地便去松她裤边的系带,她哧溜一下团身坐实我怀中,又被底下一根怒耸的roubang顶得屁股乱闪,拿手下去似乎要捏我作怪的那儿,碰到我大腿又忙缩了回来:“讨厌啦,怎么那样了。”

    我一阵阵冲动,一面将她腿儿收到一边,一面臂弯将她身子放低,脸儿厮摩她火热嫩滑的颊腮,销魂呓语:“宝贝儿…让我好好疼疼你好不…唔。”

    “你想…怎么疼?”她也迷醉地闭目痴语,随着我手儿在她腰边乱动,她一只手紧跟过来,死死压住我的掌背。

    犹豫了片刻,手儿放松,一头拱进我胸口,仰起的下巴不停碰触我下颌,我的唇口轻轻点点,在她嘴儿下巴擦摩,下方一只手儿加紧行动,将她裤带松了。

    她猛一吃惊,又用手来拿,悄声轻语:“不要…”我喘吁吁地:“要…”她乞怜似的仰脸望我,嘴嘟嘟作态,身子摇晃,拿娇相抗。

    我坚定地冲她摇摇头,抱着她弯腰,从地上拾起滑落的那件厚衣,包住她下身,里边却将她裤儿褪下。她身子打颤,可人疼地两只小爪紧揪住我两肩,微微扯晃,下体却任我施为。

    直到光滑的屁股被我整个手臂圈搂,她脑袋伏在我肩侧,两只手搂紧我后腰,腰身细软,颤抖不停,我感觉脸颊肌肤紧干热辣,浑不似自己做这样的事,从裤裆里掏出yinjing的刹那,竟然发楞了片刻。

    但yinjing头部触到她下体嫩肌之后,便知这事儿一定要干成。将她身子调转来,异想天开地想让yinjing自行对准插入,却鼓捣半天,未能如意。

    我焦躁难言,动作也愈加粗鲁狂暴,发出脚下踢碰的很大声响,她大挣眼儿望我一会,又忙向车厢前方一看,似担心前面的乘客发觉。

    随即咬唇羞笑,一低头,下方多了她一只小手参与,那只小手惊惊地捏着我棍身,将它引到位置,随即丢手不管,脸儿羞埋在我身上。

    我屏着呼吸,下体一耸,顶到一个未曾滑开的关口,吃力地相持片刻,头部舒开她紧紧的娇瓣,渐渐深入,似有更往前方的境地,突然滑入她狭窄的花间小道,溜溜地整根吞没。

    立刻就有一线热意从yinjing头部倒流体内,我知道那是射精的迹象,赶忙咬牙定住呼吸,片刻不敢将注意力放在阴部那儿,双目失神地从她肩后看向前方。回过神来,我按耐不住的喘息不住喷向她耳际,一时半回还不敢稍动。

    她的手儿在我腰侧轻轻扬打,我低头望见她披散的短发下娇羞无力的眼神,心胸顿有一股无比满足之感,吃力地喘笑,她嗔怪地在我腰间一捻,又用小拳将我轻打。

    我的下体一抽,融融快意溢满全身,一时止不住贪念,连连几下快速耸抽,立时又到了射精边沿,赶忙定住,不敢稍喘,只觉一边手臂被她揪得针痛。她的眼波也是难忍难歇,举头哀望。

    趁着车身行过一处颠簸的路段,我心下发狠,猛地抱紧她臀部,一阵猛抽猛刺,她的身子软绵绵地在我怀中前俯后仰,一丝细得几乎听不清的娇吟从她鼻腔里发出,她的两手在颠簸起伏中乱抓乱拿。

    最后竟将我脖子旁一点皮肤紧揪不放,我在剧痛中,下体一爆,热热地喷射,一股又一股jingye打进她体内。

    她娇吟一声,软扒在我身上。我也神游远方,一时不想动弹。只感觉此时车行神速,被发动机牵引着飞快地驾向前方。

    甚至路上的小石头碎块从轮胎下飞溅,也听得清清楚楚。车窗外一丝破晓的迹象,随着淡淡白雾迷漫而清晰起来,渐渐地,我感觉她下体冰凉,怕她受寒,将她裤子提上。

    她却推开我的手,从身上悉悉索索掏出餐纸,羞瞟我一眼,一手矮身下探,见我还在呆望,另一只手霸道地将我的脸拨向一边,不许我偷看。完了,她乖乖柔柔地又缩往我怀中。我轻抚着她身背,心中虚实不定,闻着她身上淡淡的热香。

    感觉宛如做了一场幻梦,又像从电影院里刚走出来,脑中兀自不断闪过刚才的一些画面。一声喇叭刺耳,车子路过一个村镇,外头天光微露,已有早起的人三三两两,在曙光中无声忙碌。

    “嘿,你到哪?”我问她。“呀!”她忽然惊觉,眼波一瞥窗外:“快到了!”突然之间,我们四目相对,久久停望。“你在省城哪上学?”我抓紧地问,我知道那躺列车的学生都从省城来的。“幼师。”“我开学去找你。”

    “你也…?”“嗯!”我点点头,柔握着她掌尖,默默期许再一次相会。她的手在发抖,不知是不是清晨的露凉。随即我帮她收拾行李,车子比预想中还快就到了站。

    在她大包小包行李背上身,急匆匆挤向过道。我突然悲嘶:“你叫什么名字?!”车里的人大都醒来,诧异地看。

    她惊羞间回望,眼波里全是埋怨,嘴里含糊地应了一声。我还没听清,就搅乱一阵风,急急下车了,车子从她身边擦过,我的头扑出窗外,她带着哭音,又叫了一声,似乎是喊她自己的名字。

    我记着那个我自以为听清的名。念想了一个夏季,她影子无处不在。我从未像那个暑假般焦急地等待着开学,后来,我去过她的学校,全是女生,没有里头的人出来领,压根进不去。

    当我对门卫说出了一个名字和大约的年级。门卫细细查看名册,最后摘下眼镜,对我说:“小伙子,没有这个人。你去其它学校找找看。”我最后回望了幼师的校门一眼。

    感觉阳光耀目,天地光明正大,根本容不下一段夜情。【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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