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藏的罪恶_77农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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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7农场 (第2/5页)

的拿了菜单过来。

    “喜欢吃什么,随便点!”服务员穿着很整洁,看上去很舒服,这让连羽对这家饭店的菜品有所期待。

    “你点吧。”女孩很客气的谦让着,将菜单推给了同桌,可对方却不接,只是瞅着她身后发呆。

    连羽不解看着她,而后转过身去。

    “嗨,真巧,你们在这儿吃饭啊!”郭佳兀自走了过来,笑眯眯的跟两人打招呼的同时,在女孩身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连羽惊异的看着他,一时间连说话都忘了。

    “我可以坐这吗?”郭佳看了看她们。

    “你都坐了,还问什么,真是多此一举。”同桌看着他坐在女孩身边,心里很别扭,话语中带了刺。

    “…”郭佳微微耸肩,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还没点菜吧,今天我请客,你随便点吧。”郭佳话音未落,同桌脸上的那片阴云立刻散去,换上了一张笑脸。

    “好,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就开始研究菜谱。

    连羽心中忐忑,头大了一圈,对同桌她现在是彻底的无语了,如果走在路上,可千万别说自己认识她,太丢人了。

    “要到期末考试了,你准备的怎么样了?”郭佳故作漫不经心的搭话。

    “呃,还好。”连羽不想多说什么,回答的很简单。

    “唉,不知道卷子难不难,你的英语成绩,好像提高不少?”郭佳继续寻找话题。

    “还行。”连羽有些心不在焉。

    …

    郭佳自顾自的又同女孩说了几句话,但连羽不是‘嗯’就是‘啊’作答,连对面的同桌,都有些看不过去了。

    “你舌头疼呀,我听你说话怎么那么累。”同桌抢白道,连羽听她这么说,脸颊腾的就烧了起来。

    “我口腔溃疡行吗?”连羽瞪了她一眼,心想你还真是多事。

    郭佳一脸灰败:自从上次过生日,连羽有事儿没来后,她似乎对自己越发的冷漠了,这到底怎么了?

    同桌撇了撇嘴,做了不屑的表情,而后点了菜。

    也许是有些同情,有些爱慕郭佳,同桌在吃饭时,主要跟男生聊天,并不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但郭佳则是一副不冷不热的表情,当然偶尔也会微笑。

    连羽只是觉得别扭,她不想理郭佳,只是本能的逃避,她表现的很明显,但无疑这也伤害了男生的自尊。

    结完帐后,郭佳请同桌先离开,想单独跟连羽谈谈。

    同桌看了看她们,心里不是滋味,见连羽没反对,也只得独立回了学校。

    “你最近为什么不理我?”郭佳扭头盯着女孩的脸。

    “…”连羽耷拉着眼皮,默不作声。

    “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郭佳继续追问:“我生日那天,喝多了,我说什么话伤害到你了吗?”

    连羽摇摇头。

    “那为什么,你最近总躲我?”郭佳原本低低的声音,不禁提高了些。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但我们走的太近,别人会说闲话。”连羽深吸了口气,低头玩弄自己的手指,呐呐作答。

    郭佳愣了下,眼中带了怒意:“闲话?谁说闲话?”

    不知道他是在气连羽,还是气别人胡说八道。

    “很多人,老师找我家长谈话了,家里人很生气,如果我们继续这样下去的话,大家都会不高兴。”连羽的声音中没什么情绪。

    郭佳呼吸一滞,显然女孩的话,出乎他的意料:“你说真的?老师找你家长了?”

    连羽点了点头,微微抬头,用眼角的余光睨到男生面色很不好,不禁出言安慰:“郭佳,我知道你人很好,我们还是朋友,你别难过好吗?”

    男生咬了咬牙,很不明白事情为什么发展成这样:他只是想跟喜欢的女孩亲近,现在反而连说句话,都要受到非议?

    “事情就是这样,我很抱歉,造成大家的困扰。”连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但她觉得自己该说些什么。

    “这不是你的错,错的也许是我,我知道了,你放心,以后我会注意的。”郭佳目光有些呆滞,初恋十分美好,但也最容易受到打击。

    连羽抿了抿嘴角,抬头看了他一眼,同时站起了身:“我走了,你也快回学校吧。”

    说完后,连羽匆匆离开了饭店,郭佳呆坐了好一会儿,才起身,但他并没有回到班级,而是上了校门前的公共汽车…劳改农场是个特殊的地方。

    这儿有成群的牛羊,青青的草地,就连天上的云儿也出奇的洁白,总之相对监狱,劳改农场绝对是犯人的天堂,但要住进这里,并非易事,只有一些特殊且刑期将满的人,才有申请资格,但领导批不批,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农忙时节,大都犯人去地里种田,其余时间,成群的牛羊则是他们的伙伴。

    农场的监舍是成排的土房,一共七八间,面积都不太大,30,40平左右,布局十分简单,只有卧室和厨房,说是卧室,除了一铺土炕,几条被子,就什么都没有了;而厨房就是个灶台,连像样的橱柜都没有,碗筷大都放在外面,用块布罩上;外围则是土墙,大概一人来高,一块砖头那么厚。

    陈林来了一个月不到,就把在一起的犯人收拾个遍,在这他就是‘狱’霸,没人不怕他。

    昨天哥哥派人送了好酒好菜好烟,外加几身衣服,陈林便请舍监喝了顿酒──陈林自视甚高,为人凶横,普通犯人看不起,只有舍监才勉强入得眼。

    翌日清晨,醉酒的缘故,所以他睡的格外深沉,日上三竿了还不肯醒来,但这一个屋儿的犯人,没人敢叫他。

    其他人都出去干活,屋里住的三人儿,只剩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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